“二叔怎么了?烂裆总不会出人命吧?”我吓了一跳。
“烂裆不会出人命,但是有可能不出人命更麻烦。”我爹皱着眉头说:“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卫生所里面,因为一直狂躁的要命,几乎要痒的疯了一样,医生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就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让他睡觉。可谁知道在半夜的时候他突然惊醒然后大声惨叫,接着突然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好几个人都拉不住。”
“据说他一边磕头一边大喊饶命,几个人一起拉都拉不住:最后脑门都磕的鲜血直流,最后被几个人按在床上捆住手脚还是一直不断的惨叫,然后还在说……”
“说什么?”我看着我爹不说话,立刻追问道。
边上的老张村长苦笑:“你二叔一直在说:江芷依你饶了我吧!江芷依我不敢了!江芷依不要弄我了!”
我听的目瞪口呆。
“除此之外,还有好几个人也出现了和你二叔一样的症状,整个卫生院现在是乱成一团了。”我爹说道:“但是这么一大喊大叫,大家都回忆了起来:所有出现了这个问题的男人都是当年和江芷依……有过接触的男人!”
虽然很早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会用这样的方式公开出来。
“子衍,现在镇卫生院那边乱成一团,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和江芷依有关系,所以很可能会有人来找灵堂的麻烦。现在我们必须做一些相应的准备才好。
我脑子一团乱麻:“要做什么准备?”
“我让村子里的人先在这里站岗,你三叔在卫生院那边尽量的消除影响,稍后我也会去镇上给大家解释打消顾虑,尽量想办法平息事端,你现在先回去休息,晚上再过来,再坚持三个晚上就结束了,但愿能熬过去!”
我只能点头:“好吧。”
“先回去吧。”
我先把昨天晚上发生的情况告诉我了我爹,我爹听完了之后叹了口气:“这个我也听说过,不过后来华老太如何我就不知道了。很多人传说她死了,还有人说她去了外地。可没想到她居然在干这些名堂。既然已经被你和六趾山神教训了,那么她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
父亲带着村里的不少人在灵堂边上守卫着,然后还有不少村里的老大妈们准备着很多饭菜一类的东西,看样子白天这里会很热闹。
不过我始终担心的还是晚上。
回到家里吃了些东西就睡着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这两天睡觉都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只要我一醒过来就会发现陈思雨就坐在我的床边。
我妈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一间房,就在我的房间的边上,可是她似乎根本不怎么住,而是选择整天和我待在一起。
陈思雨当然很漂亮,但是每天闭眼睁眼都是一个人,还是给我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你就不睡觉的吗?”看着陈思雨坐在我身边,我哭笑不得的问道。
“你给我算了卦我必须在你身边,那么我就必须在你身边啊。要是看不到你,那么算什么在你身边?以后我们就睡一个房间好了。省的阿姨还要打算两个房间多麻烦?”
我勒个去,这就要求同房是不是也太刺激了点?
虽然只有15岁,但是对于美女直接了当的提出这种建议,我还是觉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女孩是把女性的矜持感全部忘了?还是完全没有把这种事给当回事啊?
“那个……难道你和我一个房间就不怕我把你那个……那个啥了么?”我红着脸问道。
“你要和我做那种事?”陈思雨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用手指敲了敲脑袋,似乎在考虑什么。
卧槽……不是吧?要玩真的?
“现在眼前的事情太多了,暂时不要关注这些吧?等这七天结束以后,你想做的话我陪你。”
仿佛有一种热血直冲头顶的感觉:这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好好好。”我点了点头:“那么我们还是去灵堂那边吧,今天是第五个晚上了,事情肯定会越来越严重,先打起精神来应付晚上的事情吧。”
“好的。”陈思雨站起来抓起了自己那把剑:“昨天的事情多亏你还算出了对方是活人,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被累死。这样的话你能不能算一算今天晚上到底会出什么问题?我们又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呢?”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算是没问题,但是必须找到和今天晚上有关的事物去推测卦象和相数,你现在能找到什么和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有关的么?”
陈思雨想了想说道:“现在的事情似乎都和那个江芷依有关系,今天晚上是第五个晚上,能不能用这几个条件来算一下呢?”
我思考了一下。
江芷依三个字一共二十画,然后用五的话……
第二十卦依然是以前用过的观卦:而上一次用观卦正好就是昨天和洛文轩在一起的时候,洛文轩用那口痰指出的卦象!
然后是五!
可是下面的相数没有为五的啊?
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我的眼睛突然看到了边上的日历。
今天的日子是六月初六!
对了!这才是第五天的真正意思:相数是初六!
初六,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咎。
按照字面来理解,咎这个词就是过错的意思,所以按照卦象的计算,意思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按照君子的方式是解决不了的。必须使用小人的方式才能过关!
结论是有了,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靠谱不靠谱,而最关键的是所谓的‘小人的方法’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方法?坑蒙拐骗偷么?
那这恐怕还真是我的弱项。
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家里找了找发现我母亲并不在,于是我就自己动手做了一些东西给我和陈思雨吃,而陈思雨照旧化身为饭桶……那个饭量简直赶得上我们家养的大猪!
就在吃喝完毕之后,我母亲从镇上赶回来了。
“现在卫生院那边完全乱套了:烂裆的都有超过200人了,还有十几个人都和你二叔一样发作,每一个都在说着江芷依放过我什么的,现在大镇那边也派出了医疗专家来了,还有不少警察什么的,维持秩序还没问题,但是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吴定文那个家伙也烂裆了,但是不是很严重那种,他正在鼓动一些人,晚上来灵堂把尸体抢来烧掉。”
“抢来烧掉?”我十分的不解:“就算是烧掉了也不可能治疗烂裆啊?”
“这注意据说是一个叫做阴三的人告诉他的:那个阴三好像对治这种乱七八糟的病很有心得,不少人都很服他,所以他说的话有不少人相信了,这些人今天晚上似乎就要来烧尸体!”
我母亲很担心的看着我,而边上的陈思雨捏着那把剑说道:“今天晚上他们要是敢乱来,那就试试!”
看着陈思雨的样子,我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闺女,不是我说你什么:他们晚上至少来好几十人,你一个人怎么打得过?”
“那个吴定文我知道。那天晚上十几个人也一样近不了我身!那样的就算是再来几十个,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我叹了口气先阻止了陈思雨:“母亲你有没有打听到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到?”
“听他们说是打算晚上10点来。不过这小子干的事情从来不靠谱,最多12点能到就不错了!”
我点了点头:现在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