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玲玉其实在他们一开始说话便醒了过来,但是听到他们在说话,便假装没有醒,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从他们的嘴里知道是什么大小姐让他们绑走自己,可这个大小姐是谁?
诸葛玲莜在想着,自己有没有认识一个这样的人,回神时发现身边除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外,便没有了其他,真疑惑着,突然身上多了几双大手,赶紧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三个蒙着面的男人,上身一丝不挂,正伸手准备脱自己的喜服,惊慌失措的拉紧自己的衣服,迅速的缩到木板床的里面,声音颤抖的对他们说道:“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美人,不碰你,我们费那么大劲请你来干什么?”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听到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她紧紧抓着衣服缩在床角,对着站在旁边的三人示意。
“不,不要,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子妃,我是丞相的女儿,啊!救命。”其他三人接到面具人的示意,纷纷跳上木床,向紧抓着自己衣服的诸葛玲莜逼近,诸葛玲玉使劲抓着自己的衣服,满心满眼都是惊恐,她不能,他们不能这么对她……
“美人,如果你不是太子妃,不是丞相大人的爱女,我们兄弟也就不会冒丢脑袋的危险把你请来了,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们,别做无望的挣扎,你要是乖乖的,我们兄弟几人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对你温柔点,如果不老实,就别怪我们不懂怜香惜玉,用强的!”其中一个蒙面男子,一把抓住诸葛玲玉的手,把她拉到了木床的中间,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完,‘嗤啦’便把她喜服的袖子拽了下来,露出犹如上好白玉一般的玉臂。
“啊!不,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到底是谁?”诸葛玲玉惊叫一声想要缩回自己的手臂,奈何被抓着,她的力气有怎么比的过男子,何况还不是一个,眼里蓄满了惊慌和屈辱的泪水,强忍着没有让它们掉下来,声声质问着依然对她上下齐手的几个男人,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接触,她的身体也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过,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狠,用如此的方式来对待她?
“美人,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另外一个蒙面男子,边回答着她,一手拉掉了她喜服的腰带,顿时,整个喜服便散开来,露出最贴身的肚兜,让几个男人看的热血沸腾,加快了剥离她衣服的动作。
“不,啊!不要,大小姐?你们口中的大小姐是谁?她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的侮辱我?”诸葛玲玉头上戴着的凤冠,因为挣扎已经歪掉,斜斜的挂在凌乱的黑发上,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因为泪水花了一些,一边抵抗着他们的大手,一边问着他们,她知道,她今天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去的,但是她诸葛玲玉不会就这么认命,她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就算她要死,她也要拉着这幕后主使者垫背。
“小美人,你和谁有深仇大恨,还要我们来说吗?你应该比我们更加的清楚。”另外一个抓着诸葛玲玉脚的蒙面男子,脱掉她的鞋袜,看着小巧的玉足,伸手磨蹭着,慢慢的回答着她。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赶快办事!”面具男子只着一件里衣,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一件一件的剥离她的衣服,听到他们的对话,在适当的时候,阻止了他们继续往下谈,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两只玉足,一拉便把她拉到了床沿。
“啊!”
玲莜刚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但是慢慢的就失了耐心,看着里面磨磨唧唧的那些人,不满的嘀咕:“这些人废话真多,直接告诉她是我不就得了,这陷害人也不调查清楚,真是一群蠢人,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身后的四个大男人,看着屋里的一切,都有点面红耳赤的,只是躲在树上,天色也暗了下来,让人看不真切,听着面前这个小女人的嘀咕声,他们再一次的无语,自从诸葛玲玉的衣服被那么人扒光之后,他们便采取了非礼勿视的原则,把眼神盯在了面前斜倚在树杆上的爱人身上,但是耳朵却一个个伸的很长。
“不要,不要……呜呜呜,娘,救我,唔!救……”
“咯吱咯吱!”屋子里的人终于有了动作,随着诸葛玲玉一声痛呼,紧接着便是暧昧之声,慢慢的,诸葛玲玉的哭喊声便的嘶哑,最后只剩“呜呜……”的呜咽声。
“哎!可惜了,要是有个摄像机,这一幕绝对的精彩,比那什么成人图刺激多了。”玲莜一边看着里面火热的场面,一边眨巴着嘴说道,只是声音很小,连一旁靠的很近的紫丰晟也未听全,只听见什么可惜,摄像机,还有成人图什么的?低头看着一脸魅惑神情,嘴角挂着笑意的女子,有些汗颜,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害羞?还有她提成人图干什么?还有那个神摄像机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觉得如何?这出戏不错吧?看来他们都挺享受,这还得一段时间才能结束,你们谁身上带了吃的?我饿了。”玲莜看着依然在床上交织着的五条身影,突然觉得饿了,想吃东西,可又不愿意错过后面的戏码,便扭头看着身边的四个大男人问道。
“这……”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把视线放在了玲莜身上,他们身上怎么会有食物,不过,经她这一提,他们也觉得有点饿了,而食物就是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们的人儿。
“没有啊?那真可惜了,我应该准备点爪子什么的,这样看戏才更有感觉,下次一定要记得提醒我准备。”玲莜见他们的样子,便猜到没有,扭头继续看着屋子里上演的活成人,颇有些遗憾的对着他们几个说道。
“……”欧阳钰宜、赫连熙四人突然发现,他们今天变的不会说话了,面前这个可人儿的思想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次就已经很惨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贞操比她的生命更加重要,这以后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要怎么活呢?面前的人儿就给她想到了下一次,看来他们以后要记住,不要去招惹女人。
“嗯,完事了?”玲莜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看着屋内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四人和好像已经昏迷过去的诸葛玲玉,嘴角挂起一丝邪魅的笑容,轻声的对着身后的四人说道:“接下来,该我们上场了呢!”
“莜儿,你是……”欧阳钰宜小声的询问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这个丫头的心思,让人捉摸不定,她的下一步会怎么走,谁也料不到。
“当然是要问一下这幕后主使者拉!我可没有兴趣为别人背黑锅,或许我会送一份谢礼给安排这一切的人,毕竟他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玲莜嘴角的笑容,让人觉得有点冷,看着他们把昏迷的诸葛玲玉穿好破碎的衣服,用一床破被子裹着,由两个黑衣人扛着出了那个小屋,玲莜轻声的对身后说道:“武护法,跟着他们,如果他们是要灭口,就出手救下她,给我扔回丞相府的大门,还有别忘记敲门,如果他们没有要灭口,就一直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是!”武哲飞低低的应了一声,一阵树叶响动之后,便不见了武哲飞的影子。
“好了,现在该我们出场了!”玲莜看着在屋内喝茶的两个人,脸上挂起了一抹冷笑,说完,就紫树上轻轻的飘落在了院子里。欧阳钰宜他们自然也就跟在了她身后。
“各位卖力给本座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本座该怎么谢谢你们呢?”玲莜慢慢的往屋子里走着,见那两人还没有发现他们,声音魅惑的对着屋里的人说道。
“谁?”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一听到声音,立刻便拿出一把剑握在手上,自屋里冲了出来,见面前出现的是比刚才享用的女子还要没上十倍的女子,但见她身后跟着三个长相俊美,风格迥异的男子时,收敛起自己的色心,直觉告诉他,这些人不简单,和另外一个同伴警惕的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不认识本座吗?你们可别告诉本座,不认识你们要陷害的对象,那口口声声的大小姐叫的不是挺顺口的吗?”玲莜一脸嘲讽的看着面前戒备着的两人,看来他们还真是不称职,这样的手下,也不知道是谁的?
“你是诸葛玲莜!”面具男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惊讶,她怎么会在这?听她刚才话语的意思,她已经在这里很久了,那么刚才的一切,她都听到,也都看到了?
“啪啪!不错,至少还知道本座的名字,不要怀疑,本座怎么会错过那么好的一出戏码,不过,本座很好奇,是谁给本座安排的这出好戏,本座想好好的谢谢他,不知道,两位是不是可以告诉本座是谁呢?”玲莜听他唤出自己的名字,举手鼓了两下掌,不错,至少还知道他们要陷害的人叫什么名字,脸上是越发娇颜的笑容,一步一步的往他们两人逼近,边走边问着他们。
“不是你让我们这么做的吗?现在居然来问我们幕后主使是谁?诸葛玲莜,你是傻了吧?”另一个蒙着面孔的黑衣人,一边往后退着,一边语带讽刺的掩饰着,没有打算要说的意思。
“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吃,你们会以为本座在和你们闲聊,逗你们开学呢!”玲莜说着从腰间取下那条软鞭,神情魅惑却又嗜血的看着他们,上次就想做个人棍来看看的,结果自己放过了他,这次,她一定要抓个来当标本,到时候也好做个证人什么的。
“你,你要干嘛?”两个黑衣人看着面前笑得一面妩媚,浑身却烦着让人胆寒杀气的女子,一边颤抖的问着她,一边思索着如何逃命,他们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在面前的四人面前那就是不堪一击,他可认识,其中一人的身份可是非凡。
“怎么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本座就好心的回答你们,本座不干什么,只不过是要让两位留下一样东西而已!”玲莜说完,还不等他们反应,便‘啪’的一声展开了软鞭,而这软鞭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专往一些不致命,却很疼的地方招呼,两人拿着长剑抵挡,奈何鞭子的可变性太高,挡住这边,那边又招呼在了身上。
“啪!啪!啪!啪!”
“啊!唔,噗!”寂静的夜空下,借着月光的照耀,这安静的农家小屋的院子里,传出一声声隐忍着疼痛的闷哼声和鞭子划破长空和打到地上的声音。
“莜儿,可以了!”紫丰晟一声温和的话语,让玲莜停下了挥舞着软鞭的手,慢条斯理的收回一丈有余的软鞭,看着面前除了脸上蒙着的东西算是完好以外,身上可以说已经被玲莜用鞭子抽的破烂不堪,看着挂在他们身上已经成条状的衣服,还和着丝丝血痕的,跌坐在地的样子,玲莜好心情的把鞭子挂回腰间,这两个作品不错,挺有非主流的感觉。
“现在是要说实话呢?还是要本座继续鞭子伺候?”玲莜漫不经心的往身后的紫丰晟身上一靠,语气轻柔的问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哦,不,现在应该叫稻草人,因为他们身上的衣服,被玲莜很有技巧的用鞭子划成了一条一条的,有点像夏威夷跳草裙舞的造型。
“哼!”两个黑衣人瘫坐在地上,发现自己居然站不起来,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了玲莜的问题,两人刚想着要自杀,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人点了穴道。
“真是不乖,不过,本座不急,赫连护法,把这两个人带回宫里,找两个大的瓦罐,上次本座说的制作人棍的方法还记得吧!就让他们来体验体验!记得别让他们断气,本座留着他们还有用!”玲莜说完,正准备转身走人,便见武哲飞已经返回,但却不见那两个黑衣人。
“宫主,他们把人送回了丞相府!”武哲飞看了一眼玲莜身后惨不忍睹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对着玲莜报道着,想了一下又才说道:“他们放下人之后,我不小心弄出了点动静,让丞相府的人发现,刚好二皇子带人出现在丞相府,那两个黑衣人被二皇子抓了!”
“哦?还真是不小心,既然人回去了,那么本座也该回去了!”玲莜听完武哲飞的话,脸上绽开了一抹笑,既然主角都回去了,那么她这个观众是不是也该转移阵地,回去继续看戏。
“宜,你和赫连一起回去,顺便帮我问候一下干娘,告诉她,告诉干娘过段时间,我再回去看她老人家!”玲莜扭头看着欧阳钰宜,对他说完便转身出了那处小屋,肚子有点饿了,先去找点吃食,然后回去继续看戏,紫丰晟和武哲飞看了欧阳钰宜他们一眼,也转身跟着玲莜走了出去。
“熙,走吧!”欧阳钰宜看着已经走掉的三人,来到赫连熙身边,对他说道。
“宜,你说宫主大人这是不是厚此薄彼?”赫连熙邪魅的脸上挂着一丝哀怨的表情,为什么她能叫宜的名字,就不能也叫他的名字?而且他也想去看戏啊?
“熙,你这是……”欧阳钰宜看着他哀怨神情,有些无语,莜儿什么时候厚此薄彼了?
“啊,没什么!还是快点把这两个家伙处理了,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太久!”赫连熙在欧阳钰宜面前毫不掩饰对玲莜的感情,谁知道他离开的时间会不会又出现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存在的几个就让他很郁闷了,要是再多出来几个,他会忍不住想杀人的,对着欧阳钰宜说完,赫连熙自顾自的拎起其中一个黑衣人,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哎!”欧阳钰宜叹息了一声,也认命的拎起另外一个黑衣人,往赫连熙消失的方向纵去,他又何尝想离开她的身边?
这边的戏码落下了帷幕,丞相府的戏码却才刚刚上演,话说诸葛玲玉被侮辱至晕后,不知道那些人后面还对她做了什么,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母亲伤心绝望的哭声,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着,那火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发生的事,并不是她在做梦,动了动手,勉强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床幔。
“玉儿,玉儿你醒了吗?我的宝贝女儿,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如此对你?”童佩羽到现在也还不愿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正当他们一无所获,毫无半点头绪时,突然有人来报告说她的女儿回来了,当她高兴着来到门口,见到的却是,她昏迷不醒,被一床破烂不堪的被褥包裹着,叫人赶紧把她抬回房间,屏退所有人,迫不及待的检查起她的身子来,拉掉那床破棉被,入眼的景象让她瞬间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原本华丽的嫁衣,此时破烂不堪的挂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褪去她身上嫁衣,入眼的便是不堪入目的一些痕迹,这让童佩羽一下便跌坐在了她的床边,心里想着,完了,什么都完了!瞬间就好像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忍不住就在一旁抽泣了起来。
“娘?”诸葛玲玉不确定的唤出了声,嗓音是无比的沙哑,费力的挪动自己的脑袋,看向做在床边抽泣的模糊身影。
“玉儿,我的玉儿!”童佩羽听到她沙哑的声音,还有脸上不自觉流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失声痛哭起来。
“娘,娘不要哭,玉儿没事,娘能帮玉儿弄点热水来吗?玉儿要好好的洗洗!”诸葛玲玉呆呆的看着床顶,这么脏的身体一定要好好洗洗,现在的她已经哭不出来,任由童佩羽抱着,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留下来。
“好,好,娘亲这就去给你准备!”童佩羽原以为自己这个骄傲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受不了,寻死觅活,可没想到,却是这样平静的反应,听到她的话,赶紧起身擦了擦眼泪,迅速的往门外走去。
诸葛玲玉听到关门声,忍不住把整个身体都卷缩了起来,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那浓烈的恨意,她诸葛玲玉的一生就这样被她给毁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这副残破的身体,我会留着,等到你和我一起下地狱的那天,诸葛玲莜!
童佩羽在慌忙的给自己的女儿准备洗澡水,诸葛鹏此时在书房和二皇子南擎墨审问方才被他们抓住的那两个黑衣人,奈何审到现在,那两人依然死守牙关,一字未说。
“二殿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诸葛鹏是虽然是百官之首,但是却是十足十的文官,对于审问犯人什么的,自然是不甚了解,见审问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扭头看着一直若有所思的坐在书案后的南擎墨。
“相爷不必着急,既然诸葛小姐已经回来,那么我们就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毫着!”南擎墨一只手在书桌上“咚咚”的敲着,看着一脸焦急神色的诸葛鹏,慢慢悠悠的对他说道。看着那两个黑衣人脸上居然出现了不屑的神情,南擎墨眼色一暗,起身走到桌案前,对着诸葛鹏说道:“相爷不必如此忧虑,本殿下已经派人进宫通知太子皇兄,小姐寻回,还抓了两个贼人,放心吧,依太子皇兄的性格,怎会如本殿下这般的仁慈,到时候把这两人交给太子皇兄,他自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殿下所言极是!”诸葛鹏看了一眼那两人,转头看着面前的南擎墨,思索了半天还是开了口:“二殿下请恕老臣无礼,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相爷但说无妨!”南擎墨转身拿起一只狼毫笔,在手里把玩着,他来这么久,还没有去见那丫头呢,现在是该去了,这两天没有见到她,心里想的紧。
“不知郡主殿下可在皇宫之中?”诸葛鹏问这个问题时,眼里分外的严肃,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她!或许是我想错了。
“莜儿吗?今日本殿下还不曾见过她,昨日莜儿有说要去给诸葛小姐准备大婚的礼物,难道莜儿没在府里?”南擎墨扭头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诸葛鹏,故意把话说的不明不白,心里却在冷哼:“诸葛鹏,这就是你对她的态度,你怕是第一时间怀疑到的就是她吧?”
“啊,不是,老臣就是随口问问,这今日大婚没有见到她,还以为她在宫内,既然是为玉儿准备礼物,那么应该是还没有准备好吧!”诸葛鹏听他这一说,心里的怀疑更甚,礼物?她如此的恨他们,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去准备礼物?我看这礼物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孽女,这件事最好别和你有关,不然就别怪我不念情分了!
“怎么?相爷希望莜儿出现在大婚现场吗?据本殿下所知,府里的人都不待见她,相爷怕是最不希望她出现的一个人了吧?”南擎墨听到他冠冕的话语,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莜儿不出现,怕才是你们最期望的吧?哼,就算这次的事情真是莜儿所为,我南擎墨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再伤害她,不,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有伤害她的机会。
“二殿下言重了,老臣怎会不希望郡主殿下出现在大婚上,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再怎么说,她也算是玉儿的姐姐,我们怎么会不待见她。”诸葛鹏心里一沉,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知道些身什么?
“哦,相爷这是承认莜儿是你的女儿了吗?”南擎墨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诸葛鹏说完,放下手里一直拿着的狼毫笔,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头也不回的对着诸葛鹏说道:“如果莜儿听到相爷刚才那番话,不知道会不会开心?相爷,这两个人就麻烦你了,好生看着,别让他们出什么事,我想太子皇兄应该快到了,本殿下就不在此陪着了,该去看看莜儿了!”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径自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皇宫内!
龙霞殿内此时是灯火通明,自从太子妃被劫,太后,皇后等人便一直等在这里,太子南擎星肩上的箭伤已经被太医处理过,包扎好,此时正在另外一个偏殿之中休息,三皇子南擎轩和大公主南星玥陪着其母妃,已经先行回宫,现在偏殿之中就剩下太后、皇后和芊贵妃三个女人。
“太后,您别太担心,墨儿会找到太子妃的。”芊贵妃玉芊芊温柔的安慰着面露担忧的太后佘萱惠,端了一碗燕窝递到她面前,柔声劝道:“太后,您一天没有进食了,喝点燕窝吧,身子要紧!”
“咳咳……”佘萱惠抬手揉了揉眉心,真准备伸手去接,却听到内殿皇帝的寝宫内传出一阵咳嗽声,忙不迭的起身,连打翻玉芊芊手里端着的燕窝也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内殿。
“皇上,您醒了!”随着佘萱惠急急跑进来的还有皇后和芊贵妃,一进内殿就见,昏迷不醒多日的皇帝……南锦云正不住的咳嗽着,皇后凤双舞赶紧上前扶起他,在他后背顺着气,语气里还隐隐带着一点颤音。
“唔!水!”睡了一天一夜的南锦云,咳嗽了半天,停歇下来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就快要冒烟,原本想说的话,唤成了简单的两个单音,心里却不住的在想:“这丫头,到底给朕吃了什么?”
“皇上,水来了,您慢点喝!”玉芊芊接过林公公递上的茶碗,来到龙床边,小心的递到南锦云嘴边,见他喝的急,便小心的提醒着他。
“咳咳。母后!”南锦云喝了玉芊芊端来的茶水,感觉好了很多,抬首见自己的母后正站在床边看着他,咳了两声,有些有气无力的唤着她。
“皇儿可还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佘萱惠走上前,坐到玉芊芊让开的床沿上,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扭头对站在一旁的林公公吩咐道:“林公公,传太医!”
“母后,不用传太医,朕无碍,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这么晚了,母后,你们怎会在朕殿内?”南锦云靠在凤双舞的身上,有些疑惑的问着她们,自从吃了那丫头给的药丸,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才突然醒过来。
“儿臣叩见父皇!”还不等佘萱惠她们回答,太子南擎星出现在了寝宫之中,身上是还没有换下的喜服,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他又一路骑马狂奔回宫,导致失血过多,虽然休息了一阵,但是脸色还是略显苍白。
“太子,你这是?”南锦云看着他一身的喜服,才发现,这屋子里贴了大红喜字,刚睡醒的脑袋有点不在状态,既然是喜事,为何他们脸上不见一点喜色?
“父皇刚刚醒过来,身体还虚弱着,请好好休息,儿臣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父皇不必挂心!”南擎星站在床边,没有直接回答南锦云的问题,而是请他保重身体,表示自己可以处理好。
“皇后,你说,到底出了何事?”南锦云半坐起身,看着起身站到面前的凤双舞,严肃的问着她。
“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凤双舞看了一眼佘萱惠,见她点头,便详详细细的把自他昏迷后发生的所有事说了出来,不过却忽略了诸葛玲莜对她无礼那段。
“什么?太子妃被劫?出了此等大事,你们竟然还想瞒着朕?”南锦云一听,这还了得,先不说太子妃的安危问题,就皇室的颜面来说,太子大婚,太子妃被劫,被别国的人知道,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南擎星见自家父皇发火,赶紧跪下请罪,却应动作过猛,扯到肩上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嘶!”
“皇儿……”
“受伤了?”凤双舞心疼的扶起南擎星,正想询问他有没有事时,却听到南锦云冰冷的询问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但看向南锦云的目光你除了担心,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儿臣学艺不精……”
“好了,既然受伤了就好生的去养着,太子妃可有消息?”南锦云心里一阵烦乱,连自己的妻子都保不住,日后这万里江山,可能保住?
“回……”
“报!”南擎星正想说已经派人四处搜查,殿外却传来一声急急的通报声,紧接著一个太监急急的跑进殿内,见龙床上坐着的皇帝,赶紧跪下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什么事?说!”南锦云声音一沉,看着整个人趴在地上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丞相府传来消息,太子妃已寻回,还抓住了两个贼人。”那太监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听到皇帝的问话,赶紧的把刚得到的消息如实的禀报了出来。
“嗯,退下!”南锦云掀开身上的锦被,林公公和玉芊芊赶紧上前扶住他,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脚步还有些虚浮,适应了一下,便推开他们扶着的手,往他平时处理奏折的偏殿走去。
“太子,既然人已经找回,你就去丞相府看看她,至于那两个贼人,给朕带回皇宫关进天牢,朕要亲自审问,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南锦云刚坐下,就威严的对着跟过来的南擎星说道。
“是,儿臣这就去!”南擎星应了一声,对着他行了个礼,转身急急的出了偏殿,准备出宫去往丞相府。
“好脏,好脏!”诸葛玲玉独自泡在童佩羽为她准备的热水里,看着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拿起一旁搓背的布,狠狠的擦着那些痕迹,嘴里不断的低语着‘好脏’二字,皮肤已经被她搓的红红的,有的地方已经泛起了血丝,她还是没有停下,最后还扔掉手里拿着的布,用自己的手不断的在身上抓扯着,那样子,就好像恨不得把这布满青紫痕迹的皮一起撕掉一般。
“玉儿,你怎么样?”童佩羽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她沐浴的地方,想要看看她如何,却看见她不停的抓扯着自己的肌肤,看着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冒着血丝的皮肤,赶紧丢掉手里拿着的衣服,急急的上前阻止她:“玉儿,停下,快停下,玉儿,玉儿!啪!”见她还是不停下,心下一狠,给了她一巴掌。
“好脏,好脏!娘,我好脏!”诸葛玲玉被童佩羽打的回了神,看着被自己抓破在流着血的皮肤,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母亲,声音嘶哑的对她说着,说完继续拿起布擦拭着已经被她抓的乱七八糟的皮肤,已经破掉的皮肤被她这一擦拭,传来锥心的疼痛,诸葛玲玉这才放声大哭起来:“娘,娘,他们,他们……娘,玉儿该怎么办?玉儿要怎么办?”
“玉儿乖,玉儿不哭,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的,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童佩羽抱着扑倒在自己怀里呃女儿,心疼的安慰着她,她不会放过那些人,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呜呜呜……娘,是她,是那个贱人,是那个野种,是她让他们那么对女儿的,娘,你要为女儿报仇。”诸葛玲玉猛然想起那些黑衣人对她说的话,谁和她有深仇大恨?这么多年她虽然蛮横骄纵,却从未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只有那个野种,那个突然回来,还抢走她心爱男人的贱人,也只有她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狠的对她,便哭诉着说了出来。
“玉儿,你说什么?”童佩羽一把拉开在自己怀里哭诉着的女儿,脸色难看的问起了她,她怎么没有想到是她?她如此的恨她,所以才会这么对待她的女儿,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都怪她,先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后来又被她被劫的消息打击的乱了心神,难怪,难怪今天都没有见过那个小贱种,不过还是确认一下为好,现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有半点的差错,又严肃的问着她:“玉儿,你怎么知道是她?”
“那些人以为我昏迷不醒,随意的聊起了天,从他们的话语里知道的,后来我质问过他们,他们还问我,和谁有深仇大恨,娘,除了那个野种,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她还有谁?”诸葛玲玉一边流泪一边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如今她别说是太子妃,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被人侮辱的事,她今后便再也抬不起头,再也无颜见人了,更别说再嫁人,谁会愿意娶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为妻?
“玉儿,别伤害自己,娘亲不会放过她的,先出来,吃点东西,再把娘亲给你准备的药喝掉,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娘亲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白白受辱的。”童佩羽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轻轻的擦拭着诸葛玲玉满布抓痕的身子,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至于那个小贱种,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娘,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