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很可惜,现在的脚蹬弩一共只有四十把,所以想要借助脚蹬弩的力量去终结这场战斗明显行不通。

不过嘛,用来防守,勉勉强强倒是够了。

说起武器,陈政想到了上一场战役获得的破甲重弩兵的训练方法,在这里面记载了一种可以轻松穿破敌军甲胃的重弩兵。

不过,上面的图纸居然比初级连弩车还要复杂,而且训练方法也非常的复杂所以,就被陈政搁置了,一直都没拿出来。但是现在,陈政倒是觉得,可以让韩信提前训练兵卫,到时候等重弩打造好就直接上战场,这也近似于流水线工程。要不然等到重弩打造完毕再去训练士兵所要花费的时

间就更多了。

想着想着,陈政直接从怀里掏出来一本书放到陈庆之和韩信的面前。

“两位爱卿,说起弓弩,我恰好想起了我的手上有一种训练出破甲重弩兵的奇书。不知道,你们有谁愿意替我训练出这样一支奇兵。”

陈庆之直接就拒绝了:“君上,我找训练方面比起韩将军差的实在是太远了,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韩将军把。”

“哦,那表哥愿意替我训练这样一支奇兵吗?”陈政直接扭头问韩信,韩信没有退缩,斩钉截铁的回答:“臣愿意为君上效劳。”

就这样破甲重弩被交到了韩信的手上,也为韩信斩获无数佳绩。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这边卢植虽然退军了,陈政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相较于白天,夜晚才会是卢植出兵的最佳时期,到时候尽管脚蹬弩厉害但是由于能见度的原因,十分威力,怕是连及

格的六分都没办法发挥出来。

果然,卢植思前想后,觉得想要防备陈政的新式弩箭最好的办法就是夜里行军,到时候哪怕这弩箭射的再远可是看不见,也发挥不出来他的威力。

到了夜晚,卢植亲自率军出击,足足三千步兵,一千弓箭手,一千攻城兵一般的兵力。共同出击。

在夜幕的遮掩下,悄悄的就来到南岭关下,等到哨兵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都快要往城楼上跑了。

发现的弓箭手立刻拔箭就射,可是实在太黑了,完全没有办法准确的射击到地上的南越士兵。

尽管箭雨密集,还是有成片的南越攻城兵开始搭建云梯准备往上爬。

见状,陈政立马下令:“快放滚石和圆木。”

就这样,一根根粗壮的圆木顺着城墙一路往下滚,把一排排企图爬上来的南越士兵直接就推了下去。

可是无论是移动滚石,还是圆木的速度比起人晚上攀爬的速度都显得太过缓慢了。

于是,就导致了有大批的南越士兵越来越接近爬上来。

见状,陈政亲自上阵,拿着剑,就往下砍。

就连韩信和陈庆之也没有预料到,卢植会如此的疯狂居然孤注一掷不管不顾的要和陈政决一死战。

但是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们还是真的有机会能够攻破城门。

韩信立刻让一排圆盾兵驻守在前方一旦有人爬上来,就是一剑把他砍下去。

可是,砍得速度完全不及人喷涌而上的速度,不一会又有一拨人密密麻麻爬了上来,圆盾兵都来不及下手。

韩信,和陈庆之立刻带人上来补上,把圆木和滚石再一次的抬起,猛地砸了下去。大波的的圆木和滚石砸了下去。

“君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韩信的话,说的陈政也是知道,光靠这样是没有办法能够抵挡的住南越的部队来犯的。

可是,除此之外,现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政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上还有一位猛将,就是前不久收服的一只尸王飞廉。

要说飞廉不能抵挡得住千军万马,但是面对眼前这些不停攀爬上来的攻城兵还是足够的。

陈政吹了一口口哨,立马一道巨大的黑影飞到了半空中,凭借着月光的加持,黑影把飞速穿梭,把爬在城墙上的守卫直接全部都拉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怪物吓坏了南越的士兵们,卢植见状,立刻下令让身前的弓箭手对准飞廉就射过去,可惜的是,这些普通的弓箭落在飞廉的身上,几乎都没有什么伤害。

一位接着一位,南越士兵被飞廉丢下去。

陈政也让手下的弓箭手趁着南越大军失神的功夫吹起反攻的号角。

一排接着一排的箭雨飞射过去。

成片的南越将士倒下了,可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卢植立马让人对着前方继续发起冲击。

虽然飞廉很强,但也招架不住如此的猛烈的攻势。

渐渐的飞廉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起来,见到这样的情形,卢植大喊:“快上快上。”

不过迎接攻城兵的确实接二连三的落木和滚石。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几乎每一秒都会有数十人遭受到猛烈的攻击。

陈政收回了已经疲惫的尸王飞廉,好在现在的形势保持住了僵局,天也渐渐在放亮。

能见度越来越高,如果卢植还不撤军,那么等待他的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得已,损失惨重的飞廉只得退军。

不过,陈政他们也没有追击,一方面他们同样是损失惨重,另一方面,他们也确实是没什么力气了。

这场防守战,他们守下了,可也同样付出了血的代价。

卢植那边损失了有三千人,可同样的陈政也损失了将近一千人,藏兵洞里面堆满了尸体。

浓郁的血腥味,刺鼻的让人作呕。

“我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陈政回去后,立刻召见了韩信和陈庆之。“没事的君上,我已经派人,偷偷去了卢植的驻地,应该这一会,卢植回到营地就能收到我送出的惊喜了。”韩信虽然也心痛,这次的损失,不过,比起他给卢植的惊喜,

这样的损失还是能够接受的。“哦,什么惊喜?”陈政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