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杀人练功
刚才还人庭若市,转瞬之间此地只剩下了三个活人,其他的人都半死不活的倒在了地上,算不上活人。
“你们两个,可是打算一起上啊,还是打算一个一个上呢?”
殷煌似笑非笑的看着前面的两人,看样子并不是十分的着急。对比,马砻怒斥,“小子做人不能太狂,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我一只手就能摆平,竟然还敢叫嚣。”
哦!
我点了点头,“那你是准备自己一个人上了?”
你。
没想到都到这种情况了,殷煌还敢调侃自己,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罢了罢了,我就好好的教你一下,人啊,有的时候得要学会低调。”
话落,只见马砻气沉丹田,一吸气,整个身子一瞬间鼓了起来,只见一个个的小气包在其的身子上鼓动,好似小老鼠似得。一脚踏出,生死时速,落地生风,拳如星空,仿佛带着天地大势。
超哥看的心驰神往,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啊!
在他的脑海中,仿佛已经看到了殷煌一拳被打爆的场景,心道,马哥就是马哥,不愧是当年县里面的散打冠军。
啊!
正要再次感叹的时候,没想到两人已经对上了,马砻的高大威猛,和殷煌小鸡仔似得身子,一下子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样子,马砻这一拳下去,还不把殷煌直接打死。
摇了摇头,心驰神往的看向那里。
只见,殷煌抬起来了手臂,似乎知道马哥的一拳避无可避,准备硬接了吗?可是马哥那毁天灭地的一拳,那小子真的能接下来吗?
到了,超哥心情澎湃,情绪不能左右。马砻的一拳即将到达殷煌的胸口,背后弥漫起了冲天的灰尘,拳头铿锵有力,然后,然后那小子竟然你妈的一巴掌抽飞了马哥。
卧槽,这变化是不是太快了。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啊,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花架子罢了。”殷煌轻蔑的说到,眼神中带着蔑视,就这,也敢在刚刚的时候,大放厥词,脑残片吃多了吧。
“我去。”
超哥久久回过神来,此时他的第一想法,便是跑,只是这刚一转身,却仿佛被下了定身法一样,竟然不能动弹了。
这……
走啊,你倒是走啊!超哥努力的拍着自己的双腿,只恨自己老爸老妈,只给自己少生两条腿啊!
“还记得我的话吗?”
殷煌走到了近前,超哥唯有苦笑,“大哥,您就饶了我吧,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要不这样吧,大哥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一定办到。当我是个屁,给放了成不?”
超哥满脸凄苦之色,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的气势汹汹,生怕殷煌一拳把他给打死。
“放过你。”
殷煌冷笑开来,“我说话,一言九鼎,说要杀你,无论什么人来求情,你都必死无疑,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大哥,饶命,饶命啊!”
超哥哭了,没有理由不哭,生命马上就要结束,再强的心里承受力也无法承担住啊!可是见到殷煌一直在那里冷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瞬间由恐惧变成了怨毒,“你个狗娘养的,就算你杀了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老子要你,血债血偿。”
随着超哥的叫嚣,咒骂,殷煌的手掌落下,瞬间只见超哥刚刚还是怨毒的眼神,忽的变成了迷茫的神色。眼神中没有神,看上去痴痴呆呆的,无喜怒哀乐,好似一具行尸走肉。
“很抱歉,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现在只能先要你的灵魂了。”
………
片刻,无数人带着手电筒走了过来,为首的是殷父殷母,自己村委书记等人。只见再他们的手中,拿着镰刀,铁锤,铁棍,木铲等东西,看样子是打算来营救殷煌的。
不过当他们看到此地的一幕幕之后,却是震惊的无以反复。
“这什么情况。”
一些人喃喃自语,此地,只见那几个流氓混混倒在了地上,在那里哀嚎着,身上的伤势大小不一,不少人还流着鲜血,和泥土混合,形成污物,粘结在身上,脸上,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而这件事情的主人公之一,殷煌则是坐在地上,看起来悠闲自在。
“小煌,这都是你干的。”
众人只感觉一切是那么的不科学,一个十七八岁的孩童,竟然干倒了十几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怎么可能让人相信。不过当他们看到殷煌点头之后,还是不由得接受开来。
尽管有些匪夷所思,但还是能够让人勉强接受的。
这些人,尽管已经得到惩罚,但村里的众人依旧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过来的不少老爷们,纷纷把他们捆绑起来,一点点的教训他们。这件事情到最后,还引来了警察,经过了多方的调解,才不了了之,当然一切都是后话了。
而此时的殷煌正被殷父殷母带回了房中。
一回去,气急败坏的殷父一下子便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摔倒在地,指着殷母的鼻子叫骂,“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到处惹是生非,现在都闯出多大祸来了。”
殷母也是异样得看着殷煌,反驳道:“子不教父之过,你没听说过?”
两人说着说着,便把目光放到了殷煌身上,就其依旧是“不知悔改”的样子,殷父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赶紧交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殷父声色俱厉,暴跳如雷的说到。
“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殷父一听,更加生气,站起来就要给殷煌一巴掌,可是还没落下,就被殷煌给抓住了。“怎么,刚刚不敢和那些人动手,就敢和我动手了不成。”
殷父没回话,抽手想要在打殷煌。
可是谁知这时殷煌一个轻佻,把茶几翻了起来,重重的聪天空落下,厚厚的玻璃,顷刻之间破碎,霹雳乒乓的,如同炸雷响起似得。
殷父没有再动手,而是复杂的看着殷煌,在两人的注视下,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心中嘀咕道:“叫他们一声爸妈,竟然还真敢当我父母了,孤贵为帝王,又怎么会有如此平凡的父母呢!”
这件事情只是一件小插曲,殷煌心里并没有多么在意。
相反,此时他更在意的,其实是血珠之内被禁锢的灵魂,这,远比刚刚无聊的事情,有趣的多。
关上门,瞬间只见虚空中多出来了一吾虚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