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翅街此刻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之前那个水果店的老板也关了门,现在看起来格外的凄清。
肖安递给了周卯寅一支烟,周卯寅拒绝了,虽然在肖安眼中凤翅街的景象极其不好,但是眼看周卯寅格外的兴奋。
周卯寅眼睛都快望落出来了也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他资料猥琐的回头望着肖安,然后说道,
“肖队长见笑了,这个街道可以说是这个县城最古老的街道,里面还残留的以往的作风,从地势看来,此处有些高,而现在此处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这里生存,就会留下阴阳学说里所谓的阴气。”
“一些封建书籍中记载,阴气乃为鬼灵之生存所需,阴气旺盛之处,必然有鬼灵,不过肖队长不要相信这些,因为这是封建迷信,我虽对玄学无比痴迷,但我也是一个无神论者。”
肖安一个鄙视的眼神,既然是无神论者说这些干嘛?但是肖安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立刻转为微笑的说道,
“那周先生觉得还有一些什么?”
周卯寅笑了笑,
“《周易》,《老子》为玄学之始,里面提及过风水之地,十六字阴阳术,这些我都不懂,不过对于地理位置的选法我还是懂一些皮毛的。”
“此地势城市之高,毫无人气,人气是人生存之道,分运气与命气,命气伴随一生,有人一出生就倒霉,而有人一出生就是富贵,这与选地有关,地旺家才旺,而那运气就是某一年的运程,这个我不会看,不过一些江湖术士还是懂这种的。”
肖安揉了揉耳朵,然后说道,
“周先生想说什么?”
肖安很不耐烦,对于这种生辰八字,摸骨算命他是完全不相信的,他只相信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周卯寅自然看出了肖安的不耐烦,肖安又对玄学不感兴趣,能好好听他说就不错了,要是换作别人,早就打哈欠了,他也不是不知趣。
将之前的表情放下,严肃说道,
“肖队长,我就简单说吧,这个地方与县城格格不入,而尸体正是死亡在这种地方,而根据尸体上的衣物看来,我大致可以判定,死者与这条街,这片住房脱不了干系,我想死者生前就是居住在这种地方。”
对案子的分析,肖安倒是很乐意听,
“凭什么这么断定。”
周卯寅眯了眯眼,然后说道,
“黄色道袍,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道袍,他们是江湖骗子,但是根据布料和针线看来,非现代人所做,所以两位便是与世隔绝之人。”
“再看这里,阴风阵阵的,自然有人畏惧于这种地方,他们既然为江湖骗子,那自然知道没有鬼神之理,所以此处藏身是最佳之选,眺望远处,并无有任何地方适合这里,所以我才断定,二人可能居住于此。”
这一些肖安之前已经想到,所以他才会再次光顾这里面的老巷的,而纵观全部屋子,他并不能一个一个去搜索,所以才放弃的。
肖安回答着周卯寅道,
“这一点我自然已经知道,不过你看这里屋子并不是一两间,所以我才放弃搜索这屋。”
周卯寅眯了眯眼,环顾屋群里,的确凭肖安一人之力并不可能全部搜索一个遍,但是此刻周卯寅又发现了一点,那就是所有的屋子都呈现一个颜色,那就是黑,连街道都是。
周卯寅对这种很敏感,直接说道,
“肖队长说的是,不过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所有都呈现了黑色,现在天下着雪,按道理来讲,不应该如此才是吧!”
肖安也绷紧的脸望着周围,的确如周卯寅所说,虽然天下着雪,但是这雪一落地就融化了,并没有丝毫要凝结的样子。
“为什么会这样?”
周卯寅慢慢回答道,
“要么地下有东西,要么就是别的因素。”
肖安想起了之前在凤翅山上所看到的,整个Z县是阴阳太极图的样子,而这里正是呈现为黑色,
“之前我在山上有望见这里若阴阳太极图的太阴部分。”
太阴就为黑,太阳则为白。
肖安说完,周卯寅脸上一阵抽搐,且是兴奋,之前根据资料所查,因为墓生灵的缘故,所以曾经的老阴阳世家,曾在此布置过一个大阵。
当时周卯寅都有点怀疑这个说法是否为真,但是此刻肖安一说他信了,难道这地底下真有亡灵1墓地,难道没有鬼神的说法就此被戳穿?
周卯寅很兴奋,他连忙问道,
“从何处可以鸟瞰这里的地理位置?”
肖安指了指后面的凤翅山,
“呐,此街为凤翅街,而此山为凤翅山,首尾相连。”
周卯寅举头望着凤翅山,上年依旧烟雾缭绕,且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雪。
周卯寅惊叹道,
“原来真的存在?原来这是真的,并不是在胡乱编故事,看来我真的来对了地方。”
肖安疑问,目光死死的望着周卯寅,
“什么真的?”
周卯寅败想起肖安还在这里,不免有些尴尬,吐了一口白气才说道,
“不瞒肖队长,我说过我是无神论,而之前我所解答的Z县的历史时,是按照书中所讲,对于阵法与鬼灵我还是深有怀疑,不过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直接摘抄上去,加上了自己的一点理论知识,现在看来原来这些是真的,我还以为在糊弄人。”
肖安目光继续有些鄙夷,不过肖安当时看的时候也很怀疑,并不是真的相信,毕竟都是人撰写的,
“那周先生的看法是?”
周卯寅目光投向那山巅之上,
“带我上去看看,了我心中的疑问。”
肖安望着周卯寅,望着山,冬天上去可有些危险,但是为了收买周卯寅的心,他也愿意如此,至于明天依旧要按计划离开县城。
肖安点头道,
“虽然很危险,但我愿意陪同你去,希望这次之行,日后我们探险路途之中,你别退缩才是。”
周卯寅摸了摸秃头,嘿嘿笑道,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