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愤怒的说道:“老子现在上哪里去找绝顶高手啊?老子也是第一次见到绝顶高手,鬼知道人类竟然能拥有这种力量?连子弹都对付不了他们,那他们到底还是不是人?”

四眼田鸡赶紧补充道:“生哥,我知道两个绝顶的杀手!他们就住在不远处的地方,只要咱们出的起价钱,他们就能够帮我们杀掉任何人!”

生哥露出感兴趣的目光,喊道:“那好,现在我们就带着一箱钞票过去,请他们出山!”

“嗯嗯,他们是江湖杀手榜上排名第二的杀手,有他们出马,保证万无一失!”

四眼田鸡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心中有些庆幸自己刚好知道两个杀手的地址,不然依着生哥的性子,肯定会第一时间杀掉他。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那两个杀手的暂住地,表明了来意之后,他们进了两个杀手的大门。

生哥一进来就皱了皱眉头,为什么?因为那两个杀手居然是瞎子,他们带着一副墨镜,穿着灰色长袍,带着一顶圆帽,身材都是高高瘦瘦的,手指头很长,看上去弱不禁风,这是杀手?

生哥瞪着四眼田鸡,小声责怪道:“你不会是在蒙我吧?这两个明显就是街头卖艺的老头,你居然说他们是杀手,我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打趴下!”

四眼田鸡急了,急赤白脸的争辩说:“他们是天残地缺,目前杀手排行榜排第二的存在,很厉害的,出任务从来没有失过手!”

生哥问道:“那排名第一的杀手是谁?”

四眼田鸡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这时一个脸蛋很圆的老头开口了,他是天残,他说道:“杀手排行榜排名第一的是终极杀人王火云邪神,不过他因为太痴迷于武功,最后练得走火入魔了,现在在精神病院里面静养呢。”

长着马脸的另一个老头开口问道:“你们是当地的最大黑帮,斧头帮?你们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是有什么任务要委托给我们吗?”

四眼田鸡赶紧笑道:“没错没错,最近出现了一个绝顶高手,非常厉害,连子弹都杀不了他!我们想委托你们去杀了他,请问需要多少钱?”

“哦?”长着圆脸的天残惊奇道:“世上居然还有这种高手?连子弹都杀不死?这么说,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任务啊!”

长着马脸的地缺咳嗽了一声,说道:“如果要对付这样的高手,们们需要付出1000块银元!”

生哥皱了皱眉头,他只带了600块银元。

四眼田鸡当然知道钱不够,眼珠子转了转,开口说道:“那好,1000块就1000块成交!这里是定金600块银元,等你们杀了他之后,你们再来斧头帮找我们,我们会付给你们尾款!”

四眼田鸡从生哥的手里接过装着600块银元的箱子,走上前去把箱子放到天长地缺的脚下。

“很好!这个任务我们接了!”地缺的马脸笑了起来。

天残开口询问道:“那个绝顶高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亲人?他的成名绝技是什么?”

四眼田鸡露出思索的神色,开口道:“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住址,更不知道他家里有什么亲人,他的成名绝技……,我记得当时他的全身出现一个防护罩,把子弹给弹开了!”

生哥补充道:“他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面瘫,现在正在夜总会大开杀戒,我们现在过去的话,也许还能碰见他!”

天残皱了皱眉头:“什么情况?你们一点情报都没有吗?快带我们去夜总会,不然这种绝顶高手一旦想要隐藏起来,我们再想找他就麻烦了!”

四眼田鸡和生哥诚惶诚恐的点点头,抬脚跨出了房间。

天残地缺各自背着一把古琴,跟在他们身后。

天残地缺是成名已久的武术高手,天残是师兄,地缺是师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亲如兄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号,叫做三洞琴魔,这个称号的由来是因为他们的绝技:音波绝杀!

用音波去杀人,古琴弹奏出来的乐曲会演化为一道道锋利的刀气,将对面的敌人切割成碎块!

天残的绝技是六式古筝法,地缺的绝技是龙抓纤指手,虽然名称不同,但是作用确是差不多,都是通过弹奏乐曲形成的音波刀气,杀人于无形,可谓大同小异。

他们速度很快,开着一辆小轿车,直接冲进了夜总会的街道。

这里已经血流成河了,地面上是还没干枯的血迹,破碎的肉块,残缺的尸体,以其浓厚的血腥味!

现在夜总会大门口还站着的只有三个人。

浑身是血的阿星,衣服干干净净的陈靖,以及一脸惊慌的肥仔。

剩下的其他人,不是变成了尸体,就是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再也站不起来。

足足上千多人啊,阿星一个人把他们全部都放倒了!

这个就是绝对的个人武力,数量再多也无法弥补。

阿星打了一场从出生到现在最为酣畅淋漓的架,上千人被他打趴下了,其中有几十个人不小心被他打死了,毕竟他刚刚打通任督二脉,刚刚成为绝世高手,力道一下子没控制住,把普通人打死是很正常的,但是阿星并不后悔,心中也是没有丝毫的罪恶感。

这些斧头帮的马仔,真的是死有余辜啊!

在夜总会里的客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可是却被斧头帮的马仔不分青红皂白给屠杀了干净。

他们简直已经不算是人,而是一个恶魔,是失去人性的畜牲!

陈靖走过来,面色淡然:“你做的很好,这样一来就没有人再敢质疑你斧头帮大哥的身份了,因为质疑你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阿星转过头来,脸上淌满了鲜血,不过不是他的血,而是别人的喷溅到他脸上的鲜血,他一脸痛苦地开口道:“师父,我不想这样的,可是他们偏偏要逼我,所以我就只能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