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起床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江流跟春花正是情意浓烈的时候,江流这个时候离开,春花自然是百般的不情愿,不过天魔隐约对灵狐有压制的效果。春花下意识的就不会反抗江流的意图。
江流从梅园出来就回了四月那里,如果说在清风庵江流还有一个人放不下的话,那个人就是四月了,从荒原上狼堡里面见面之后江流就对这个身世可怜,美丽而又孤单的女子存了一分好感。在狼堡被毁之后,江流就一直在担心四月的安危,虽然萍水相逢,也希望她能在劫难之中平平安安的。在清风庵重逢之后,江流以另外一个身份跟她相处,越发体会到四月的不容易,一个弱女子,流落江湖,身无依靠,还好李乔将她送给江流了。要不然江流都准备找个机会偷偷地将四月救出清风庵。
琇莹她们离开之后,小院就冷清了下来。现在花如血做了庵主,春花住进梅林,江流以后肯定也是在大殿后面的书房里面待的时间多。要不是春花从其它地方给这里派过来三个小丫鬟只怕这个小院要更加的冷清。
江流推开院门的时候,四月一人静坐在小院边上绣花。玉手翻飞,分外好看。
“你来啦。”四月抬起头,瞄了一眼江流又低头绣花。
“你在绣什么?”江流身子凑到四月身边,闻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四月来清风庵也有一段日子了,江流从来没有见过她用那些香料,在狼堡的时候还三分的颜色,再见面的时候就只剩下淡,淡如白水一般,却有愈发地温柔了。
“闲来无事,绣来玩打发时间的。”四月将东西藏在身后。
江流虽然瞟了一样,也没有看的十分真切,于是江流伸手到四月的身后去捞。两人就这样诡异地身体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了。
哐当一声,小丫鬟端着一盘东西刚进院门就翻在地上。青花地瓷碗碎的一地都是。一股炖鸡的香味散开,江流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小丫鬟转身就跑,临走还没有忘记关上院门。
“我来看看绣的是什么?”四月娇软无力,哪里挣得过江流,绣花被江流拿在手中。江流心中却是一颤。“这娃娃绣的真好,胖乎乎的真是可爱。”
“不好,绣的不好呢。”四月挣扎着抢回绣花。
江流的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来,昨夜在春花哪里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有事空着肚子过道四月这里来。江流的五脏庙早就抗议了。
“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四月放下绣花,就往厨房那里走。刚才的炖鸡是小丫鬟从外面端进来的,这会厨房里面肯定是没有吃的。
“我不吃东西,我要吃了你。”江流食指大动,将四月抱起就进了卧室。天魔三转之后,肾经强健,肾水旺盛,江流昨夜大战之后今天一早已经又是精神抖擞了。春花的绵绵情话还不如四月的一帕绣花。看到那肥胖的小孩,江流哪里还会不明白四月的想法。
“我给你生个娃娃吧,我知道你忙,没有空陪我,有了娃娃我也不寂寞了。”四月伏在江流的胸膛上。
江流心中浮起一道暖流,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跟他说要给他生个娃娃。他从小就是个孤儿,虽然燕铁匠对他也是掏心掏肺,不过毕竟他是个男的,而且自从他抱回来仙儿之后,就有点魂不守舍。江流五岁上下就要照顾小的,又要照顾大的。因为燕铁匠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家里经常都是冷锅冷灶的,仙儿从小都是江流照顾的多,所以两人感情深厚。燕铁匠为情所伤,经常借酒浇愁,仙儿大一些就入了双月庵。
这一刻江流心中感慨万千,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他只想着快点把麟儿送到双月庵之后就算是了事了,后来才发现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现在出了京城还没多远呢,江流一行人已经深陷泥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挣脱了。现在月狸他们才离开清风山没多远又失去了踪迹,江流就知道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不过这清风庵就像是背后的一条线,只要能将这条线理清了,就能水落石出。
江流将四月抱在怀里,“江湖中人身似浮萍,这样不是害了你。”
“我不过一介妇人,别的本事没有,也就能生孩子,我想着生过孩子之后你就能安心一些,不管怎么样,以后也有一个小人流着你身上的血,你干活也有力气些不是吗?”四月将头昂了起来说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生孩子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吧。”江流将四月伯的像白白的羊羔一样。
“我可是很能生的,已经生过四个小妮子了。”四月挺起身迎合着江流的冲刺。
“看不出来啊,你这腰肢比那些小丫鬟还要纤细,你要说生过四个孩子我还有些不信呢。”江流跟四月在一起最舒服,总是感觉两人好像认识了好久一样的。
“我骗你干啥呢,有哪个女人会跟男人吹嘘这个事情呢。这又不是啥光荣地事情。”四月春心荡漾,腰肢酸软,喘息着说道。
江流将分身从四月体内抽了出来,又将四月抱起,两人侧卧在床上,分身从背后缓缓地进入。
“荒原上日子难过,我那肚子像皮球一样的鼓了起来,五年就生了四个小妮子,在荒原上妮子就是赔钱货,后来我男人就把我卖了。他说我生不出带把的。”四月忘情地扭动起来,脸上都是泪水。
江流伸出手擦干了四月脸上的泪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两人身体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身边不缺女人,我也不缠着你,你累的时候就来我这里。烦的时候就来我这里。”
“嗯。”江流动情地说道。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被男人卖出来之后就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那李乔有几次都像摸上我的床,我抵死不从。”
“那我不是赚到了。”江流一哆嗦死死地搂住了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