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子严重了,我不过看不惯他们的行事,你说说看,我才出去小院一会儿,回来就鸡飞狗跳的,那些个小太监哪里是办事的样子,下山的土匪还比他们好几分。我是在是气他不过了才下的手。要不然谁愿意跟他们结怨呢。”江流抚着额头,表示自己的无奈。
这边两个人正聊得欢快,忽然一个黑衣的侍女来到江流的身边微微的往下一蹲,道一个万福:“花公子,教主有请。”
江流跟郭巨侠告罪一声,跟在黑衣的侍女的身后就往大殿后面走去。
“敢问姐姐,教主叫我过去为了什么事情?”江流跟在侍女的身后问道。
“奴婢如何敢当,花公子太客气了。教主吩咐奴婢来找花公子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这样的事情哪里是奴婢能够知道的呢。”黑衣侍女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江流心道果然是教主的身边人,道行也不浅。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两人来到了蝶慕华的书房跟前。
“教主就在里面等着花公子,奴婢就不陪公子进去了。”说完黑衣侍女伸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蝶慕华的声音又酥又软。
江流推开了门,一进门就被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晃花了眼睛。江流不是第一次进入到蝶慕华的书房,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样的强烈,就是太有钱了。这个闻香教真的是太有钱了。不过别处,光是大雄宝殿日头那个三丈高的金身,闻香教的实力就非同一般。江湖上都在传说盐帮的墨无颜有钱,都说天下钱庄的银子有一半都是墨无颜的,现在看来盐帮的银子肯都到了蝶慕华的手上了,要不然没有办法解释盐帮那巨大的积蓄到哪里去了。据闻盐帮好像消失了一样的,现在北方的百姓一下子没有了食盐的来源,北方的食盐价格一路疯涨,现在普通人家已经吃不起盐了。跟不用说穷人了。
蝶慕华的房间装饰,除了黄金还是黄金。每一处了总是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黄金。江流这个时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实力雄厚。
“你先坐一会,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蝶慕华示意江流在自己的跟前坐下。然后又低头开始计算她的账本
江流也不急躁,抬头四处打量这个书房里面的摆设。一会儿看看皱着眉头算账的蝶慕华,一会欣赏一下四下的黄金。终于蝶慕华将手里的算盘推到一边,叹了口气道:“你不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江流答道。
“你得罪了东厂的小督公。”
“教主大人,我得罪的恐怕不是小督公,而是教主吧?”
“你何处此言?”蝶慕华道。
“我从来没有见过小督公,怎么会得罪他呢,而且他也没有见过我的,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说的很对,这件事情是我没处理好,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蝶慕华道。
“我相信教主,我所以放弃了江湖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清风庵做一个小小的院主就是因为相信教主。”江流笑道。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蝶慕华道:“我答应你送两个闻香教的核心弟子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啦,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吧?”
“我就要刚才给我传话的那个侍女。”江流盯着蝶慕华的眼睛,他只是想试探一下看看蝶慕华的反应。
果然不出江流所料,蝶慕华皱着眉头道:“你的眼光还是蛮不错的吗,不过你确定是要她吗,她长的可不漂亮哦。”
“教主说笑了,看女人还是男人厉害的。门外的那个姐姐是故意弄的那么丑的。不过可是逃不过我的眼睛。都说女人的下面跟耳朵是一模一样的,你看看她的耳朵,晶莹剔透的,白里透红,就知道她黑秋秋的脸是易容过的了。”江流笑道。
“你倒是个老手,她算是骗不过你。不过我可不能把她送给你,她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现在很是倚重,有时候清风庵的琐碎杂事都离不开她。你换一个吧。”蝶慕华道。
“教主容我在想一想吧。”江流装作遗憾地摇头。
“你先去大殿,我随后就来了。”
江流拱手离开了蝶慕华的书房,在门口又碰到刚才的黑衣侍女,江流想起刚才蝶慕华的话语于是对她说道:“刚才多谢姐姐了。一点心意,送给姐姐买胭脂吧。”江流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天下钱庄的银票。这样一张银票在天下镖局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兑换到五十两纹银。
“多谢公子好意。”黑衣女子不客气地将银票捏到手里。
江流又仔细地打量了起来,虽然皮肤偏黑,不过模样却也是非常的俊俏,身段风流,丰胸细腰,身量苗条。一队耳朵却又白皙可爱。显然是故意易容弄的这么丑的了。
“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江流顺着杆子往上爬,那侍女也不以为意。
“花公子称呼我春花好了。不用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听。”春花掩口吃吃的笑起来,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江流听得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好名字,春花秋月,果然是一对好姐妹。不知道秋月姑娘去哪里了。”江流一听就知道这个名字是假的,虽然不是完全的假,至少跟那个秋月一样,还有真名。
江流说完就拱手进了大雄宝殿。
江流前脚刚走,春花就进了蝶慕华的书房,她才一进去,蝶慕华就对她说道:“都让你小心一点,你都让那个花如血认出来了。”
“我晓得,他刚才在门口还送了我五十两银子买胭脂呢!”春花道。
“他是看上你了,我不是答应他送她两个侍女吗,他刚才向我讨要你呢。”
“要不你就答应他,正好我去会会他,看他有什么花样。”
“不行,我已经试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天狐邀月对他不起作用。”蝶慕华脸色苍白。
“你巴巴的叫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个小子?”
“也不全是,还有其它的原因。”蝶慕华叹了口气,“这次我碰到大麻烦了,是失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