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的司空冥倒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东西都是她最喜欢吃的,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所以一直都温着。

“这菜倒是不错,看起来你的口味似乎是和我差不多的。”封玉姝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到。

司空冥倒是汗颜,这哪里是他的口味啊,这些菜,他平日是不怎么吃的。

“差不多就好。”司空冥淡淡的说到。

然后封玉姝才低着头开始吃起东西来,期间再也没有和司空冥说过一句话。

直到两个人最后都吃完了饭,封玉姝才问到:“你一直到长孙家的背景是如何的?”

“世代为官,倒也清廉,从前也不参与党争,只是不知道现在如何。”司空冥宠溺的看着封玉姝说到,虽热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她想知道什么,他都愿意告诉她。

“这样?那皓天雅疯了的事情,可有别的人知道?”

司空冥的眉毛皱了一下,“怎么回事儿?”

于是封玉姝又便将今天在门口遇到的事情粗略的告诉了司空冥。

“这件事情,等我查清楚了之后再告诉你,也许会发现新的事情也不一定。”这就说明,在他的府上,还有别的奸细。

“那就再好不过了。”封玉姝伸手摸了一个橘子说到,她倒是发现每一次来司空冥这里的时候,水果总是不缺的。可能大概他也喜欢吃的吧。

皓天雅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在甚至上面还不是特别的清醒。

“你确定要进去看看?”司空冥站在门外看着封玉姝说到。

封玉姝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到:“当然肯定,我是得看看她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

她刚刚将门给推开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杯子朝自己飞了过了来。

封玉姝灵巧的躲闪了,然后摇了摇头说到:“唉,年纪轻轻的,明明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扔,为什么非得扔杯子呢?”

这样的想法刚刚闪过,又飞来了一个杯子,封玉姝心里暗道,“她的杯子可还在真是不少啊!”

司空冥虽然知道封玉姝的身手,但是仍然看得胆战心惊,黑着脸沉声说到:“将菊苑能移动的东西,全都扔了!”

“是。”

封玉姝暗暗吐了吐舌头,这嫁祸,倒是真记仇啊!

听见屋里面没有动静之后,封玉姝才踩着碎步走了进去,里面全是帷幔,这让封玉姝想起来之前去宫里见长孙梦婵的时候,也是这么个场景。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偏偏喜欢这样呢?

进去了一阵之后也是没有看见任何的人,但是封玉姝之后她就躲在某个地方人认真的看着自己。

“皓天雅,你是想和我玩儿捉迷藏的游戏吗?如果不是的话,还是赶紧出来!”封玉姝朝着房间深处淡定从容的说到,她可不想再往里面走了,这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东西。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

封玉姝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司空冥,眼神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岑月!”

“是!”岑月听到司空冥喊自己之后,便绕开了封玉姝进入到了房间深处。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阵凄惨的哭声传来。

然后就看见岑月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皓天雅从里面拎了出来。

“你是真疯了?还是假的?”封玉姝锐利的眼光直直的看着皓天雅。

皓天雅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头发也是乱蓬蓬的,一眼看去就是个疯癫之人。

“哈哈,你是谁,竟然敢对本王妃无礼!”皓天雅一边笑着一边站了起来,朝封玉姝走了过去。

岑月想要上前拦着,但是封玉姝却示意他退下,在得到司空冥的点头之后,岑月果然退下了。

皓天雅绕着封玉姝走了好几圈,一直在不停的念念叨叨一些没用的事情。

不过封玉姝也不生气,从皓天雅甩袖子的那几个动作,她就能看的出来,这个人肯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又转了几圈,封玉姝便看见岑月踉跄了几步,果然她下了毒,不过这毒可比上次的要高级很多啊,自己竟然一时间没有察觉出来,饶是现在,她也不知道她下了什么毒,但是觉得自己脚步也开始有些虚浮

起来。

“皓天雅,你说完了?”封玉姝冷冷的说到,尽量让自己的气息稳妥起来。

司空冥注意到封玉姝的不对劲儿,想上前过去看看,封玉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让他不要过来,以为她暂时不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

“哼,本王妃想说多久就说多久!”皓天雅将袖子一扇便又绕到了封玉姝的身边。

看见皓天雅诡异的笑容,封玉姝心里却着急,这到底是个什么药,她竟然猜不出来,但是好像是很厉害。

尽管自己已经屏住了呼吸,但好像还是没有什么用处。

岑月使劲儿的摇了摇自己的头,因为她开始觉得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两个封玉姝和王爷。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眼前已经不是刚才那样的房间了。

自己竟然是到了野外,这好像是城郊,难道自己刚才刚刚根本没有在房间,而是在城郊。

“岑月,你傻站着干嘛呢?”封玉姝大声的喊到。

岑月这才回过神来,什么啊,自己怎么会去皓天雅的房间将她给拎出来呢?眼前分明就是王爷和王妃吗,哪里来的天雅公主呢?

封玉姝再一次睁开眼睛之后,眼前已经不是什么古色古香挂满帷幔的房间,也没有司空冥,,没有岑月更没有皓天雅。有的只是手术台,自己的手上正拿着一把手术刀,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病人。

“封大夫,病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手术了!”旁边的小护士低声提醒到。

封玉姝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之前是做了一场梦吗?不可能啊?算了,还是等等先将手术给做完了,再说吧!

于是封玉姝便拿起手术刀开始给病人做手术,可是她赫然发现这手术,就是之前自己在现代做的最后一场手术啊,是一个移植肾脏的手术,十分的重要,不能有任何的差池。封玉姝咽了一口唾沫,没来由的开始害怕起来,连握着手术刀的手都开始发抖了,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没道理,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害怕这样的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