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到:“这个材料不难弄到,你有什么计划?”
封玉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到:“我的计划,想必你也知道了。”
的确,当封玉姝说出来的时候,司空冥就知道她的计划是什么了,多半是想要送个假的霜儿到风雪楼却刺探敌情。
“知道,不过你想要派谁去?”司空冥淡淡的问到。
封玉姝敲着自己的脑门儿想了想,说到:“到底是叫谁去的话,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要是不出来别人的话,应该会让谢兰春去的。”
说起谢兰春,封玉姝就想起来,这谢兰春还在和岑星比试呢,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对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现在先去看看皓天雅是不是真的疯了。”说着封玉姝便踏进了皓天雅的房间。
也不知道皓天雅是不是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导致的疯病,还是脑子暂时性短路引起的。司空冥跟着封玉姝一起进到了皓天雅的房间里面,说实话,自从这皓天雅来了这个王府一来,他就再也没有踏进来过。封玉姝仔细的替皓天雅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的身体健康的很,脑子似乎也并没有什么
病,就是不知道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了。“她多半是没有事情,想来她现在也是不敢疯的,不然的话,怎么参加之后的女子大会。她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这么个打压自己的机会呢?”封玉姝喃喃的说到,就这皓天雅最近表露出来
的性格,她大概也知道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这样的人心狠起来,其实比什么都可怕,再加上还要消化她杀了白露并且被哥哥利用的事情。
“可是真疯了?”司空冥将封玉姝一直紧紧的皱着眉头,以为有什么事情便问到。
封玉姝摇了摇头,说到:“倒是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等她醒来之后,再看看情况吧。谢兰春现在在和你家岑星比试呢,我得去看看。”说着,封玉姝就加快脚下的步伐往外面赶了过去。
司空冥一听,倒是也来了一点儿的兴趣,踩着封玉姝的脚印便 也跟了过去。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已经比试完了?”封玉姝见两个人已经坐在石阶上休息了,便问到。
谁知道两个人看对视了一眼之后吧,又各自都不理睬谁了。
这情况似乎是不太对劲儿了,难道这比试两个人竟然打出仇来了?封玉姝的心里暗自嘀咕着,但是也没有问。
不过看着地上也没有什么脚踩的痕迹,封玉姝也知道了,估计这两个人还没有比试呢!
岑星抬头的时候看到司空冥过来了,就不敢再在石阶上坐着了,赶紧站起来说到:“王爷您,过来了?”
司空冥点点头,淡淡的说到:“听说你们两个想要比试?”说话的时候,司空冥的眼神看了看谢兰春。
岑星点点头说到:“是,但是我们之间有个赌注.”
然后岑星便将他和谢兰春之间的赌约说了出来。
封玉姝倒是听得汗然,这两个人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竟然达成了这么奇怪的约定,实在是会玩儿啊!
“我听你们的赌约倒是挺有趣的,那我和司空冥就给你们当个见证人,你们觉得如何?”封玉姝瘪了瘪嘴说到。
这两个人如此的会玩儿,让她这个当主子的都不好意思了,不过比试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是不能错过的。
“本王也同意!”司空冥见封玉姝似乎很有兴致,便也说到。
封玉姝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说到:“来个人给我拿笔墨纸砚来,我要给他们立个字据,免得你们两个谁输了,万一不想认账了!”
“小姐,这怎么可能呢,我一定不会输得!”谢兰春自信的说到,然后又用不屑的眼神儿看了岑星一眼。封玉姝倒是没有想到谢兰春竟然这么的有自信,不过她当然是相信自家的兰春的便说到:“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一看那岑星就打不过你,我这不是害怕那小子不认账嘛!”后头的这句话封玉姝是小声的说的
,没有敢让岑星听见。
其实不用想也能知道,这岑星可是司空冥身边的侍卫。司空冥是个什么人,他难道能让一个这么弱的侍卫留在自己的身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其实兰春的胜算也不算是很大。
不过具体的结果要等到最后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很快,封玉姝便立好了字据,两个人都纷纷的在上面签字画押,盖上了自己的手印,这下便谁都不能在赖账了。
“你们都准备好了?点到为止,不可伤害人,知道吗?”封玉姝严肃的说到,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比试而已,要是谁受伤了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岑星和谢兰春同时点点头 ,齐声说到:“准备好了。”
“好,那我在三声之后你们便开始比试,谁要是先出了这个圈儿的话,谁就输了,明白吗?”封玉姝又将规则说了一遍之后,才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开始!”
话音刚落,两个人便脸眼神儿都是狠劲儿,岑星重谢兰春眨了眨眼睛说到:“兰春,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
谢兰春提着剑,轻笑了一声儿,说到:“哼,怕是我会打的你满地找牙的!”
说完之后,谢兰春便踩着轻功直直的向岑星刺了过去,在他的眼里,这岑星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彼时,岑星正站在圆圈的边缘,只一步的就会站在了圈外面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谢兰春的剑刚要刺向了岑星的面门的时候,岑星却双腿一弯,往谢兰春的旁边划了过去,轻松的化解了她的攻势。
但是谢兰春的状况却不太好,因为她想速战速决,所以刚才出招便使了很大的力气,到了岑星跟前哪里还收的住,眼看一晃悠就要掉出了圈子。正在焦急的时候,谢兰春却感觉自己的脚似乎被谁拽住了,这股劲儿竟然在将她往后面带,硬是将她给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