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司空冥,但是又不太像,这司空冥不是那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吗?她看见的那个人可是穿了一身的黑衣服呢。
“等等,红袖,先别关窗户,我看看。”为了证实自己看的没问题,封玉姝将陆红袖挤到了一边说到。
但是那门已经关上了,封玉姝什么都看不到了。
刚刚准备将窗户门给关上的时候,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将封玉姝吓了一跳。
原来是沈妈妈。
“不好意思啊二位,今儿妙戈仙子在陪重要的客人,可能得来的稍微晚一些。”
“的确是很重要的人啊!”陆红袖阴阳怪气的说到。
沈妈妈一脸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到:“别的姑娘也是一样的嘛,要不,我给二位爷喊别的姑娘过来?”
封玉姝轻声在菱角的耳朵边耳语了几句,菱角便说到:“咳咳,不了,我们 有的是时间。”然后从钱袋里面拿出来一定银子放到了沈妈妈的面前。
沈妈妈看着银子竟然没有敢去拿,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为难的说到:“就是有时间的话,妙戈也得先陪完重要的客人再来陪二位爷!”
“无碍!”菱角发话了之后,沈妈妈才欢天喜地的将桌子上的银子给揣到了自己的兜里面。
这时候菱角才开始肉疼起来,乖乖,那可是十两银子,就怎么白白的给出去了。
“王妃这可是十两银子,您就这么给出去了。”菱角十分心疼的说到。
“没事儿,十两银子而已。”现在她可是有的是银子,她配的那些药,在这医术确一般的苍梧国来说,简直就是神药了,就是往高了抬价也有人买。
只是常常有人问顾酒配药的人是谁,顾酒当然没说。
下一次的时候,封玉姝就对顾酒说,要是在有人问你配药的是谁,你就跟他说:知道鸡蛋好吃就可以了,何必在乎那只鸡下的。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封玉姝心里的疑问是越来越多,更加好奇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于是便悄悄的对陆红袖说到:“红袖,你想不想过去蹲一下墙角?”
陆红袖其实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只是碍于封玉姝在这个地方,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出口。
“好啊。”
于是两个人便一拍即合。
刚才封玉姝已经观察过了,哪个地方是最适合偷听的地方。
所以他们一出门便直奔了绫北枭所在屋子的旁边。
不过旁边的屋子似乎是刚好有人的样子,而且两个人衣衫不整,正在做着不可名状的事情。
被封玉姝推门的声音一下,男的差点给吓得不举了。
封玉姝将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说到:“这个房间我们包了,赶紧滚!”
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拿上金子,提起裤子就跑了。
一旁的陆红袖简直是看呆了,这封玉姝简直是太厉害了。
“你这样简直是太有气势了。”陆红袖崇拜的说到。
封玉姝却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不能忘了她们来这个地方的是主要目的啊。
“哦,我知道了,我们来这儿是偷听的。”陆红袖小生的说到。
然后也学着封玉姝的样子将整个耳朵都贴在了墙壁上。
但是墙壁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只能听见耳朵里面嗡嗡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封玉姝真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一个听诊器就好了,要不下回找铁匠给打造一个听诊器?
“怎么办?听不见啊。”陆红袖直起身来有些懊恼的说到。
封玉姝心知听不见就直接站起来了,耸了耸自己的肩说到:“我也没有办法了,要不我们直接去门口?”
陆红袖摆了摆手,说到:“那不行,这万一要是被发现了那就太尴尬了,我们到时候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反正大家都是认识的,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封玉姝蹲在了椅子上说到。
因为这里刚刚有人激烈的运动过,所以她便觉得哪里都是脏的,也就不愿意坐在凳子上了。
“问吧。”陆红袖也蹲在了凳子上。
“司空冥从前来这风雪楼吗?”封玉姝小心的问到,她感觉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来的。
果然陆红袖给她的答案也是一样的,这司空冥从前的确是不来风雪楼的,那她今天看到的是谁?
封玉姝觉得自己势必要将这件事情给弄清楚,正巧外面来了一位小厮给这间房送吃的。
“有了,红袖,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要不你回去也成,我去去就来。”封玉姝端着酒菜就往隔壁走去了。
陆红袖还没有反应过来,封玉姝整个人都已经走出了门外了。
无奈之下,陆红袖只好在原地等待了。
封玉姝双手托着酒菜,在门外清了清嗓子,才轻轻的敲了敲门说到:“客官,您要的酒菜。”
“进来吧。”
听到声音的时候,封玉姝的全身都有点紧张,但是还是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才缓缓的推门进去了。
屋内有三个人,绫北枭,妙戈仙子,还有个穿黑衣的人背对着封玉姝,所以她看不清楚。
本来封玉姝以为这绫北枭至少应该是抱着妙戈仙子的,但是他却是一本正经的坐着。
见封玉姝过去了,还点头示意,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但是他看着封玉姝的眼神有些古怪,想必应该是认出来了。
封玉姝特意绕到穿黑衣的人的面前,因为她的心中实在是好奇的很,这个人究竟是谁。
当她将酒菜放在桌上,一抬头的时候,却正好对上了一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不是司空冥又是谁呢?
司空冥看封玉姝的眼神有疑问,有惊讶,还有兴味。
可是此刻封玉姝的心里却好像有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真是这小气鬼,没事儿穿什么黑色的衣服,亏得她还以为他有个双胞胎哥哥呢!
“请慢用。”心中的疑惑也确认了,封玉姝将手中的酒菜放下之后,便准备离开了。但是某人似乎并不准备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