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姝盯着司空冥手里的白色手绢,眼睛一亮,下一秒便想要伸手去抓。
“你怎么知道?”可是司空冥却躲过了封玉姝伸过去的手,让她扑了一个空。
封玉姝正着身有些恼怒的看着司空冥说到:“你什么意思,捡到我的东西还不还给我!”
“这是你的东西?”司空冥低着头将手里的手绢在腿上摊开来看着,那上面绣了几支竹子,和一个封字。
见司空冥竟然将手绢放在腿上欣赏而不给她,封玉姝的心理有些不悦,冷言冷语的道:“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你难道没有看见上面的绣的字么?”
司空冥用手轻轻的抚着手绢上的‘封’字,神色有些动容,但却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封玉姝紧锁着眉头歪着脑袋看司空冥,他这个样子,像是认识这方手绢一般,便道:“你见过这手绢?”
司空冥将手绢收起来,翘了翘唇道:“既然是你的东西,那便收好吧。“然后便伸手将手中叠的整整齐齐的手绢递给了封玉姝。
封玉姝错愕的张了张嘴,这人转弯未免也太快了些,她做贼一般的将手伸到司空冥的面前,手绢到手了依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怎么?不想要了?”司空冥看见封玉姝这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怎么着她一样,唇角勾了勾,抿着唇盯着封玉姝笑道。封玉姝一把将手里的手绢塞到了胸口警惕的看着司空冥道:“怎么不要,本来就是我的。”然后见司空冥似乎并没有想要再抢走她手绢的意思,才直起了身子假装咳嗽了一声说到:“咳咳,小气鬼,我有一件
事情想要问问你。”
“讲。”
“司空彦的武功不好吗?”若是稍微好一点儿的话,至少是不会被下毒的啊。
司空冥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容色肃穆的说到:“他轻功很好,鲜少有人追的上他,如果不是皓天荒做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想他是不至于此的。”
封玉姝随意在司空冥的旁边坐下了,翘起来二郎腿说到:“一看那皓天荒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本来可以轻功逃脱的司空彦,非得跟他跟他争个你死我活呢?”
司空冥神色暗了暗,司空彦一向是吊儿郎当,十分纨绔,一般的事情倒是真的不能够激起他心中的怒火,只除了一件事情,不过那件事情早就掩埋在时间的尘埃里面了,皓天荒为何会提起来呢?
见司空冥的眉头越皱越紧,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不堪的回忆中,封玉姝斜着头小声的喊到:“小气鬼,你在想什么?”
声音传来,司空冥才从回忆中出来,正了正襟冷淡的说到:“没什么,这不该是你关心的事情。”
封玉姝瘪了瘪嘴,有些沮丧的说到:“那好吧,顾酒也来了,这边就不用我照顾了,我就先回去了。”
司空冥晗了晗首,算是答应了。但封玉姝刚刚转身抬脚准备出去的时候,司空冥却叫住了她。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封玉姝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司空冥问到。
司空冥朝她摆了摆手,说到:“没事。”
封玉姝满脑子疑问的盯着司空冥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到:“你这里没问题吧?那我走了,可不要喊我!”
“你这个王妃挺厉害的!”顾酒调侃笑意很浓的调侃着司空冥道。
司空冥不置可否,说到:“你可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结识的吗?”
顾酒的笑意浅了浅说到:“当然是记得的,当初我还在山里学习医术,我如今能有这么大的名头,其实也全都是因为你。”
司空冥抿了唇抿,毫不掩饰的笑了笑说到:“你这个人实在是隐藏的太深了,要不是那日我受了重伤,也不会因此遇到你了!”
顾酒沉吟了一会儿,便一挑眉毛,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到:“我也不知道有人在身中剧毒并且还失血过多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挺了五天的时间!你让我佩服,所以我才决定救你,但是初心不可违!”
“这我知道,至少我们现在是朋友不是吗?”司空冥淡淡的笑道,顾酒从来都是皓月国的人,只是他不爱参与庙堂之事,做事也全凭本心。
顾酒依旧是满面春风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翌日,
封玉姝一醒来便问到:“司空彦可醒来了?”“王妃,九王爷昨儿半夜的时候就醒了,一直都疼的大喊大叫呢!”菱角一边替封玉姝收拾着一边说到,她也不知道九王爷是怎么了,昨儿满身是血的回来了,但是作为一个下人,有些事情主子不说,自己
是不能问的。
“赶紧替我收拾好了,我得去看看。”可是刚刚将话说出口,封玉姝便摇了摇头说到:“不对,不是有顾酒吗?自己去瞎凑什么热闹呢?”但是转念又一想,就算是不去看看病,总得去看看人吧。
也还是再收拾好了之后便匆匆的去了客房。
去的时候顾酒和司空冥都来。
顾酒见封玉姝来了,打了个招呼说到:“王妃!”
封玉姝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司空冥,见他的脸上似乎并能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那就说明这司空彦的身体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七嫂,你来了?”躺在床上的司空彦听到声音,艰难的扭着头看过来说到。
封玉姝看了看司空彦,倒是比着昨日病恹恹的脸色好了很多,这声音也是洪亮了不知道多少。
“你还是歇着吧,伤成这个样子还想嘚瑟?”封玉姝半调侃的说到。
谁知道司空彦却根本不依封玉姝的说法,一副我能行的样子说到:“要不是那个不要脸的人给我下毒,我肯定打断他的腿!”
封玉姝嗤笑了一声,说到:“啧啧啧,听小气鬼说,你的轻功可是一流的,既然打不过你为何不跑!”司空彦眼睛死死的盯着封玉姝,气的两边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忿忿的念叨道:“我的轻功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