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冥瞪大了眼睛,这女人,竟然敢调戏他!

看见司空冥脸上的怒意,封玉姝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自己的舌头,瞬间跳开八丈远。都怪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这个爪子呢!

“那个,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啊。”封玉姝干完坏事就想脚底抹油赶紧开溜了。

而刚才还立在一旁的菱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站住,”司空冥的两个字硬生生的将封玉姝本来迈出去的脚定在了半空中。

封玉姝僵硬的转过身子,笑呵呵的对司空冥说到:“王爷,我错了,我回去就把这爪子剁了!”说着她便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下自己刚才摸了司空冥下巴的手。

“过来,”司空冥目光紧紧的锁着封玉姝冷冷的说到。

“可以不过去吗?”封玉姝斜睨了一眼司空冥一副心虚的说到。

“可以。”

然后封玉姝的眼前便是黑影闪过,再回神的时候司空冥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将封玉姝圈在手臂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到:“那我便过来。”

封玉姝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这是在搞毛啊,然后便慢慢的顺着门框往下滑,司空冥应该是站不了多久的,所以只要坚持住了,她马上就安全了。

但是司空冥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做,直接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封玉姝的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说到:“这手感果然不错。”然后便放开了封玉姝飞身回到了座位上。

留下一脸惊愕的封玉姝呆愣在原地,就这样就完了?

“你不是有事情吗?怎么还不走?”司空冥看着呆愣在原处的封玉姝,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便直接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一时间信息量有些大,封玉姝有些没有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说到:“哦,那,那我这就走了啊。”然后便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书房。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封玉姝觉得自己被司空冥看着的时候心跳的如擂鼓,怎么回事?于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的说到:难道是因为自己对美男没有了抵抗力?

而书房里面的司空冥还在回味着刚才勾着封玉姝下巴的感觉,他心里思忖着:难怪那丫头喜欢,这种感觉真是不错,看来以后要多试试。

“菱角,你什么时候溜走的?嗯?”封玉姝回到房间里有些生气的看着菱角说到。

“呃,王妃,我给您倒水去。”菱角知道事情不妙,便扯了个谎逃离了现场,封玉姝也懒得管她,回味起今天的事情来。

她走到梳妆台前,摸着已经焕然一新的梳妆台,回忆起今天虫子的事情来。之前走的匆忙,并没有仔细的观察,现在想想,那些虫子虽然看起来很眼熟,但是实际上她并没有见过。

“兰春,今日的那些虫子,你可认识?”思来想去,封玉姝终想不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叫来了谢兰春。

也不知道这谢兰春从前是干什么的,总感觉问她什么她都会知道。

“王妃,据我所知,那应该是赤枫国一种蛊虫,接触到尸体就会复苏,然后开始大量的生长繁殖,将尸体作为新的宿主,再产生新的蛊虫。”谢兰春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尽数说了出来。

封玉姝听得不寒而栗,照谢兰春这么说的话,这蛊虫应该只会对尸体感兴趣,可是今天那虫子的触角却分明是想往自己的耳朵里面爬。

似乎是看出了封玉姝的疑虑,谢兰春又补充说到:“不过,事无绝对,也可能这种蛊虫变异了,才会对活人也感兴趣了。”封玉姝将前后的关系理了理,当她理清楚了之后,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啊。这玉坠是公孙梦婵送给自己的,可是世人都知道凡是嫁给了冥王的人不出三天肯定会暴毙而亡,若是当时

自己死了,并且还带着那玉坠的话,这王府中的人可能都会被蛊虫蚕食,不复存在。

那最后受到重创的就是整个王府,就算没有死的话,可是自己要是成天带着玉坠,这变异的蛊虫肯定也会慢慢复苏从而将自己当成是宿主,到最后遭殃的还是冥王府!

唯一让封玉姝想不明白的就是谢兰春说这蛊虫是赤枫国才有的,可是公孙梦婵明明是苍梧国的人啊,再说了,当初是自己亲眼看见她从脖子上将玉坠取下来给自己的。

难道说她就不害怕这蛊虫吗?还是说她其实根本就不知情呢?想了一会儿之后封玉姝觉得这其中的关系委实过于复杂,并且现在她能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了,所以还是不要妄加断言的好。

“兰春,明日我想回尚书府一趟,你去准备一下,就将我在宫中赢得的那盆菊花带回去吧。”封玉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回去看看,说不定能够有什么新的发现。

翌日。

谢兰春早早的就抱着那盆瑶台玉凤同封玉姝去了尚书府。

公孙夫人并没有料到封玉姝也会突然造访,但还是热情的将她迎进了府中。

“玉姝 ,你怎么突然回家了,可是王府的人待你不好?” 公孙夫人关心的问到。

封玉姝朝公孙夫人温婉的笑了笑说到:“娘,我就是突然想您了,所以便回来看一看您的。”

公孙夫人轻轻的拍了拍封玉搭在她的肩上的手笑呵呵的说到:“真是难为你了,还能想到家里边,要是在外面受苦受累了,可一定不要憋在心里啊。”

封玉姝点点头听话的答道:“娘,我知道了,”末了,又想起来一件事情,便说到:“娘,这是太后娘娘送我的一盆瑶台玉凤,我觉得称您合适,所以就上赶着给您送来了。”公孙夫人看了看那盆花,眼里满是笑意,又转头又瞥见了封玉姝露在领子外面的一截细线说到:“这玉坠子是你姐姐出生的时候我们找人替她定制的,如今她既给了你,你可贴身带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