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起怨念,推开扶着自己的两人,纵身飞向前,想要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撕碎。
云长歌依旧晃了晃令牌,“你要看清楚,我可是绝杀阁的阁主哦。”
那语气就跟城中家中富贵的孩子抢人家东西时所用的一模一样,让饰月这个从小就吃苦不断的孩子也更加的不悦。
厅内对云长歌的印象也越来的越差了,皆希望月护法不要为令牌所干扰,可以一下子将这个不知死活,只知道靠着令牌保命的女子劈死。
饰月果然不负众望,看见令牌在视线中晃荡,一分的迟疑都未有,凌空一掌劈下。
云长歌看令牌没有了作用,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声,“还以为这是个保命符,结果什么也不是,与其拿着占地方,还不如扔了干脆。”
气愤的将令牌甩手而出,而砸出的发向正是饰月的袭击而来的方向。
令牌被人无情的扔掉,些许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饰月也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兴奋,只要令牌在自己手中,那么自己就是绝杀阁的阁主了。
一手化劈为抓,气势也弱了几分。
正是这个时候,云长歌提气纵身而起,一下子越到饰月眼前,抓住令牌,使出五成的力,一脚踹在了饰月的肩膀上,凌空翻身而落,这一手干脆而霸道。
饰月被这一脚直接踹到了墙上,将墙砸出了一个大窟窿,她人狂口几口血,看着云长歌的目光不可置信,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却谁人也没有听清楚。
待她的人跑到她身边时,饰月已经昏死了过去。
云长歌却是毫不在意,将令牌握在手中擦了擦,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了向阳的身前,清了清嗓子,“那是我只是出来转转的,就不妨碍你们什么事情了。”
向阳的脑子还处于惊讶状态,惊讶云长歌一脚将饰月踢飞,没有听进去云长歌到底在说什么。
云长歌看着他没有变化的表情,眨了眨眼睛,将手中的令牌在向阳眼前一晃,低声的说:“向护法,你要是喜欢这块令牌的话,我卖给你如何,看在你是美男子的份上,随便给我一两百万雪花白银就够了。”
云长歌这人一点都不贪,‘才’就只要一两百万,真是个好孩子。
看着她手中的令牌,向阳没有理会她的话,反问道,“你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百里阁主她在哪儿。”
“百里砂啊,她死了,不过临死前将这个交给了我,说是让我随便处理,最好找你们卖个一两千万的银子,我心善,就只要了一两百万。”足足掉了一个零,由此可见我的内心是多么的良善,云长歌心中笑的欢快。(百里砂这时诈尸了,拉着云长歌的衣服,使劲的摇晃:我没有让你卖钱,我只是说让你当阁主啊,不要将我的档次再降低了。)
云长歌是个不会掩饰自己感情的人,虽然极力的掩饰着内心的兴奋,但眼中的笑意那么的明显,只要有眼睛的人都是能看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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