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很快结束了,宇文琳被押金了天牢。

锦绣解开云璃的穴道,将她和宇文冽安置在了屋子,回屋的刹那看见蹲在叶媛身边绝望哭泣的安。

安将叶媛全身搜遍,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停的哭泣,也不顾自己身上扎着两支带毒的羽箭。

“将她请进来吧。”对着门口的宫人吩咐道,“师兄,你将南宫寒带过来,看看他能解这种毒药吧。”

对于这种毒,锦绣刚刚看了一下,根本不知道是何种的毒药,将解百毒的药丸喂给他们,也不见得有任何的效果。

唯一的希望就是南宫有办法,或者能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来研制解药。

屋内,宇文冽注视着云璃,笑的苦涩,“这一次,你不会再丢下我了吧。”

“何必呢?”云璃眯着眼睛,绝望的说着。如果在羽箭刺破他手时,舍弃他的手,阻止血液流动,他应该还有救吧。

可惜,这个人太固执了,太固执了,固执的让人心疼。

“我愿意。”一点都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

锦绣不想再看到她们如话别一般说话,安慰的说:“或许,南宫寒会有办法。”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只是害的宇文跟我一样。”云璃眼里泛出泪花,“看来,这辈子跟着我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没有一个是例外。

锦绣心中难受,瞥过头,却看见跌跌撞撞的进门的安。

安一进门便跪在宇文冽的脚下,不停的哭泣,“主子,安错了,真的错的,安不该背着你将你们的消息传给将军。”

宇文冽对上她,叹息一声,“何错之有?”

“安不该痴心妄想,不该有那样的痴心。”安不停的磕头,眼泪不停的流。

那样的痴心,谁没有过啊,宇文冽好笑的笑了,好似在笑自己,“你现在可记得你的名字。”

“安记得。”说完又觉得不对,再次磕头,“不,是安残记得,我是安残,我是安残。”声音越来越低。

我是安残,这个名字是主人给自己的,从自己身为主人的暗卫时便有了名字,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刻意的忘记了后面的那个‘残’字,只记得美好的事物。

之后,不甘心当暗卫,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故意让人看清了自己的容颜,也顺理成章了成了主子的明卫,也就有了与主子更多在一起的时间。

可是主子的心中始终有一个人,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进不了他的眼。

心中一直不甘,时时刻刻的想着进主子的心,用尽一切的办法,

后来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便也安分了,将那份奢望埋在了心中,可是后来,为什么会有她进宫,为什么。

因为她,主子和皇上的关系越来越好了,那个曾经叫嚣不安的心也躁动不安了。

恨不得她们母女从主子的视线当中消失,为了这个目的,自己将他们母女的关系透露给叶媛,故意放叶媛离开,让她将这个消息带着宇文将军,借着宇文将军的手除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