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一走的,大家才放开声音说话,都在谈论着有关槿侯王的事情。

选择站在锦绣一边的人更是洋洋得意,认为锦绣问鼎帝位的可能比叶旋的大的多。

舒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冷笑了两声,天下之人皆是这般的趋炎附势。

回头,对坐在自己下方的月息开口,“月息,今天槿侯王生辰,你可有准备礼物。”

听见舒殇的话,月息有一丝的慌乱,随即回答,“没有。”

本来来谨王府的名单里面就没有我的名字,只是为什么到出发的时候,突然叫上了自己。

“你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舒殇随意的叹息。

月息却是更加的不安了。

是啊,是老相识了。

去年,就是去年的今天,一道圣旨让自己入朝为夫,也是在去年的今天,槿王为了自己夜闯皇宫,想要强行的将自己带走。

往事历历在目,回首却是物是人非。

她已娶,自己已是她的长辈。

一切都回不去,所以,自己也不能一味的回忆,要勇敢的向前看。

情绪淡然之后,月息对上舒殇的眸子,轻笑,“那些都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皇夫提那些干什么?”

这件事情好多人都已经忘记了,连皇上都不提,你提出来有何意图。

“是啊,都是往事了。”好似在感叹时间的飞快。

“皇夫不出去?”看着坐得稳稳的舒殇,月息随意的问了一下。

“不去了,你要去就去吧。”

月息道了一声是之后便出殿了——

锦绣赶到苏越身边时,苏越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苏越的人也是昏迷过去了。

嘴唇泛白,双眼紧闭的他好像随时就要离开似得。

守在苏越身边,怒斥这跪在屋子里的下人,“让你们照顾好你们的主子,怎么搞成这样的。”

无人出声,都将头埋了下去。

今天圣上驾到,多数的人都跑到前面去迎接圣驾了,只留下一个人照顾,没有想到,还发生了这事情。

“要你们这群人不知道何用。”怒骂着。

茗棋跪在锦绣的脚边,“殿下,既然苏公子都已经得救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哼!”甩袖冷哼,“你们都给我下去。”

下人们灰溜溜的都下去了,茗棋却待在原地不动。

“殿下,皇上现在还在府中,要不照顾苏公子的事情你就交给我,您去陪皇上吧。”茗棋跪在地上,为槿侯王着想的说着。

望着昏迷不醒的苏越,锦绣叹了一口气。

去年,在叶锦生辰的时候,一直深爱着的月息离开她,入了深宫。

今年生辰,却是自己爱的人选择的自杀。

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自杀,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的因素,锦绣习惯性的想到了其他。

随即摇头,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冷淡了他的缘故吧,前几天,他的情绪就一直的不稳定,自己却只是随便的劝解了几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殿下,大夫都说苏公子只是失血过去,已无发大碍,殿下就不必伤心了。”细心的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