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轻歌的心,融化了(1)(1/1)

第437章 轻歌的心,融化了(1)

“是啊,”谷若秋说着,替两人做了介绍。

“江阿姨,你好。”宋轻歌抿唇,微微浅笑,客气的招呼着。

元首夫人原本就慈眉善目,见着谁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这会儿,又见轻歌这么礼貌,心下自然欢喜,“轻歌,咱们俩家住得这么近,你有时间的话就到我家里来玩。”

简单的寒喧之后,姑侄俩跟元首夫人告别。

经过两个门岗后,就到了军政这边的大院,说来很凑巧,竟然遇到了正要去何老家的何舒云母女俩。

冤家路窄啊。

“若秋,”看着姑侄俩略为亲密的模样,何舒云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微抬着头,话里,颇有些冷嘲热讽:“你这是去哪儿啊?”

谷若秋素来不太喜欢何舒云,淡淡的说:“到这儿了,还能去哪?回家。”

“很多事情,要对比起来,才知道好与坏,”何舒云看着宋轻歌,目光里带着不屑,微微的一哼,几许置疑:“若秋,以前怎么不见你对心蕾也这样亲密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宋轻歌略略一怔,怕谷若秋尴尬,却忽听她淡淡的说:“血脉亲情是的天性,我对自己的亲侄女,亲密是自然的。”

呃!听她言外之意就是说傅心蕾不是谷家的女儿,何舒云脸色陡变,“你什么意思!”

谷若秋一向性子极淡,不爱与人争执,此刻淡淡的扬眉,不予理她,“轻歌,咱们走。”

何舒云气血冲脑,曾几何时,谷若秋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这让她颇为恼怒:“谷若秋,你给我站住!”见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径外,何舒云气得跺脚。

“妈,”傅心蕾拨弄着指甲,心里怏怏不快的说:“你丢不丢人啊。”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到宋轻歌时,她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自形惭愧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何舒云微怒,“你也和着外人想欺负我是不是?”

“你再嚷嚷,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不是谷家的女儿了,”傅心蕾还颇有些不高兴,“丢脸的只会是你。”此刻,她的心情极糟,想到从今以后宋轻歌才是谷家的女儿时,心里的痛恨又多了几分。

被女儿一阵呛,何舒云气得不轻,正欲骂她时,何舒月过来了,颇有些不耐烦,“姐,我老远就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是怎么了,跟谷老师闹什么闹?”

何舒云郁郁不解气,“我就见不得她那一副讨好那个私生女的样子。”说到底,还是因为以前谷若秋对他们母女都比较淡漠的原因。

“你还嫌被人议论得不够吗?别没事找事了,谷永淳是她哥,她又是首长夫人,她用得着讨好谁?”何舒月轻嗤道。

想到自己前脚刚搬走,宋轻歌就住进了大院,何舒云心里到底是意难平,哼了声,“没想到谷永淳真的不顾脸面了,竟然名目张胆的把私生女接回家里住!”

“姐,你太偏激了,人家那可是前妻生的女儿,”何舒月微叹,看看傅心蕾,几丝嘲讽,“你还是积点口德吧,别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你什么意思?”何舒云恼羞成怒。

“我又没说错什么,你别动不动朝我发火,”何舒月到底也不是省油的灯,“婚姻失败,是你自己的原因,别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去。”说着,又哼了句,“如果我是你,我就夹着尾巴少露面,少惹事……”

被戳中了脊梁骨,何舒云真的怒了,“住嘴!”

“你没脸没皮无所谓,可还得顾忌我和爸啊,”何舒月极不悦的压低声音,说。这大院里住的人,没哪个能得罪,更何况还是谷若秋呢?谁不知道,朱首长护妻是出了名的。

傅心蕾原本就心里不爽,又眼见她们要吵起来了,更觉得没脸了,眉皱得更紧,一气之下,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心蕾,你又要去哪儿?”何舒云吼道。

想到刚刚被谷若秋暗说自己不是谷家的女儿时,傅心蕾就觉得恼羞成怒,没理她,穿着恨天高,大步就走了。

何舒云气得不轻,追上云,拉扯着她的胳膊,“你又想去哪儿鬼混?”她生怕这个不省心的猪脑子又惹出什么事端来。

傅心蕾不悦,用力的一甩。

何舒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这下子,气更盛了,“你反了你!”

见她摔倒了,傅心蕾倒有点心虚了,于是扶她起来,顺便找了借口,悻悻的说:“你不是让我把那个人找出来吗?”她说,“我问过沙沙了,她说她有办法。”

刚刚还盛怒的何舒云,原本想给心蕾一耳光,乍一听这消息,扬眉问:“真的?”

“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傅心蕾哼了哼,说,“我正要去找沙沙问呢。”

“你先别去,”何舒云皱了皱眉,想了想,“这事,还得我们长辈出面。”

一旁的何舒月听了,似乎忘了刚刚姐妹俩相爱相杀的场景,说,“是啊心蕾,这事,交给你妈就行了。”

“为什么?”傅心蕾噘嘴。

“问那么多做什么?”何舒云不悦的说,“把白沙沙的电话给我,其他的事,你别管。”

见何舒云那严厉的目光,傅心蕾只得乖乖的将白沙沙的电话给她。

“回你外公家,好好待着,哪儿也别去,知道吗?”何舒云瞪了她一眼,训斥道。

傅心蕾低头,不悦的说:“知道了。”而后,她不情不愿的往何老家走去。

何舒月看着心蕾的背影,就随口说了句,“这年轻就是好啊,你看心蕾怀孕快四个月了,也不显怀,腰细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何舒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到底有点虚,即使是亲妹妹,她也不敢把傅心蕾孩子流掉的事情说出来,于是含糊其词的说,“是啊。”

“对了,她还怀着孩子呢,还是让她别穿高跟鞋了,免得有什么闪失。”何舒月关心的说。

“说过她好几次了,她就是不听!”何舒云敷衍的说。

“没事,回头我跟她说说。”何舒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