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这些少男少女是刘强富从各处找来,专门为了提供给来宾的特殊服务……

如果能顺利被宴会上的人看中,完事儿之后不仅有大笔的钱可拿,甚至还有机会被长期包/养,或者进入娱乐圈。

不过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宾性格大多唯我独尊,很难指望他们的体贴或是关怀,更有甚者还有残暴扭曲的特殊爱好……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个中年男子推门进来,声音冷漠,“都准备好了吗?”

穆挽歌刚准备展示下自己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结果刚一起身就被后面一窝蜂挤过来的人们给推到了一边……

他们要做的,就是端着盛有酒水的托盘穿梭在衣冠楚楚的宾客中间,在忍受看待货物般的品评眼神的同时,还要根据个人所需,使出浑身解数勾/引。

宴会前半阶段展示的是宾客们的藏品,而作为主人的刘强富,则将自己的珍藏作为压轴,不到最后三分之一的时间是不会让它们露面的。

穿女仆装或是燕尾服的少男少女们中,有不少都不是第一次了,明显驾轻就熟的样子。

他们托着托盘,如同传花蝴蝶一般游走在宾客中,不时抛下一个两个的媚眼,然后根据对方的穿着举止和反应在心中迅速评价一番……

刚才想要跟穆挽歌他们说话的那个精致男孩儿无疑是非常抢手的,那种混合着清纯和妖艳的样貌,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他刚一出来,不少宾客就把视线从展品上撤回,转而在他身上流连不去,无比垂涎。

经过一番无声较量之后,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取得了最终胜利,得意洋洋的走过去,一把摸在他挺翘的臀/部上。

不远处的穆挽歌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僵硬了,脸上的笑容也变的勉强,一双大眼睛里开始浮现出诸如害怕、惊慌和恐惧之类的情绪。

然而他这种反应越发的激起了对方的施虐欲,中年男人□□一声,另一只手放在他腰间不住摩挲,又往他脖子里哈气。

如果不是真的头一次,那么他就是真的演技爆表:

他开始哆嗦,眼圈发红,快要端不住手中的托盘。

就在穆挽歌怀疑他是不是要临阵脱逃的下一刻,也不知道中年男人究竟说了什么,他的双眼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神采,乖乖的跟着走了。

梵漠来到穆挽歌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语气淡淡的说,“他自己选的路,就要自己负责。”

穆挽歌抬头瞥了他一眼,突然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师兄,你的艳福不浅啊。”

就见不远处,几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对着他,露出垂涎三尺的表情,几双眼睛虎视眈眈的在他腰腹间盘旋。

她刚要继续说什么,却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下一刻,一把故意装的文质彬彬,却分外油腻的嗓音响起,“小姐?”

穆挽歌回头,一张满是横肉的脸赫然在列!

耳边响起梵漠的喷笑,穆挽歌不断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那个该死的男人已经略显急迫的走过来,他搓着双手,一双绿油油的小眼睛不住的在穆挽歌的脸上和胸部徘徊,甚至还没忍住,咕咚吞了口口水。

穆挽歌在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浮现出一个妖娆的笑,对方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呼吸也开始变得像饥/渴的肥猪一样急促。

他的喉头一阵耸/动,亮出掌心的钥匙牌,迫不及待的说,“跟我走,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说着,就要伸手来抓。

穆挽歌身体一扭,灵活的绕到他背后,冲着他的耳朵眼轻飘飘的说,“前面带路。”

男人的眼睛蓦地睁大了,脸上开始充血,裤裆的位置也迅速鼓起一个包。

他勉强维持住自己衣冠禽兽的模样,急匆匆的向外走去,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确认,见穆挽歌的确往自己这边走了,这才放心大胆的出去了。

将托盘放到旁边的台子上,穆挽歌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的活动着手脚,眼中满是寒意。

出门之后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拐过弯去,可以看到好多房间,想来就是刘强富用来接待客人的了。

男人用进门之初拿到的钥匙卡刷开一个房间,无比急迫的朝她招手,“小妹妹,进来,哥哥跟你玩游戏。”

穆挽歌:“……”

她纵横江湖多年,也不是没遭遇过采花贼,但是像这么恶心的,绝对能位列前三甲。

招待的客人和好友都是这副德行,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那个刘强富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刚一进房间,男人就砰的甩上房门,然后开始解扣子,一边解还一边问,“小妹妹,你几岁啊?”

“18.”穆挽歌漫不经心的说,同时开始环视室内环境。

“18好啊,”男人□□几声,脱下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肚皮和同样毛发丛生的大腿,“嫩!”

“可是房间挨得这么近,”嫩生生的美人显然很是担忧,咬着嘴唇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万一被听到怎么办?”

“不会的,”他非常肯定的摆摆手,露出一身失于锻炼的松弛肥肉,同时无比潇洒的将脱下的衣裤踢到墙角,“就算在这里面杀猪都没人听见,哈哈。”

说完,他张开双臂,朝穆挽歌步步逼近,“小妹妹,喊几声给哥哥听听,不过,就算是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房间里灯光很暗,桌上放着一个盛满水的莲花形状瓷摆设,水上飘动着几只荷叶形状的小托盘,每只托盘中都放着一支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蜡烛。

托盘因为人的走动带起的风微微晃动,水波荡漾,几簇如豆的烛火也随之摇曳,越发的将气氛渲染的暧昧不清。

穆挽歌在蜡烛前面站定,微笑着冲男人道,“闭眼,张嘴。”

因为是背对着光,她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阴暗不定,但这仿佛越发的让男人兴奋起来,他贱笑几声,依言闭上了眼睛,还说,“刘总果然会挑人,小妹妹,想跟哥哥玩什么游戏?”

穆挽歌扯了扯嘴角,上前一步,猛地将一只荷叶磁碟连同上面还在燃烧的蜡烛塞入他的口中!

火焰瞬间灼伤了柔嫩的口腔,坚硬的磁碟磕碎他的牙齿,划烂唇舌,男人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穆挽歌轻轻勾了勾嘴角,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缓缓抬高,见刚才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男人哇哇乱叫着剧烈挣扎起来,口中不断喷出合着鲜血的瓷茬和断牙,他双腿乱踢,双手拼命伸过去撕扯卡住自己脖子的纤细手臂,面部迅速涨红,继而变紫。

“不要心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在混合着口水的血滴到自己手上之前,穆挽歌反手将他甩出去,慢慢逼近,“那就,玩游戏吧。”

男人像只麻袋一样被砸到墙上,然后砰一声落地,除了一声闷哼之外,几乎听不到惨叫。

剧烈的疼痛让他在瞬间丧失了呼喊的能力,只是维持住神智就足够艰难。

已经熄灭的蜡烛从他口中掉出,咕噜噜的滚走,上面恶心的液体痕迹在其余几根蜡烛的照耀下发出诡异的光泽。

穆挽歌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脊背上,然后猛然发力!

“咔嚓!”

“啊!”

剧痛瞬间席卷男人的全身,他全身颤抖如筛糠,冷汗遍布,口水合着鲜血喷出去老远。

“救,救命,呜呜!”

他的脊椎被穆挽歌彻底踩断,再妙手回春的名医也不能重新赋予他直立行走的能力。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这个男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智力,他颤抖着喊,声嘶力竭,“别,别杀我,我可以咳咳,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

对于人体结构的深刻了解让穆挽歌能够很轻易的捏段对手的所有骨头,却还给他留一口气在,所以男人虽然已经瘫痪,但他的内脏并没有受到太大损伤。

穆挽歌在他身边蹲下,温柔的抬起他的胳膊,轻轻地捏了又捏。

靠近了看,这种美貌越发的具有冲击力,但是男人却已经崩溃,泣不成声的呜咽着涕泪横流。

他只觉得这个女孩儿美得像妖精,却不曾想,原来是只会收割人命的妖精。

他无时无刻不想昏死过去,但是那蔓延全身的疼痛却每每都将自己的神智生生拉回,真是痛不欲生。

胳膊已经被按压到匪夷所思的角度,男人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痉挛抽搐,口水鼻涕合着血沫不受控制的流出,糊满了脸。

“真是恶心。”

穆挽歌微微蹙眉,手掌骤然下压!

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男人的手臂几乎绕了个大圈,横在他自己的眼前,手肘内侧和掌心朝上。

短暂的沉默过后,男人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