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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日子苦不堪言?恩,让百姓当家起来!
至于李思本人,把全家人都接来了咸阳, 住在宽敞明亮舒服的丞相府里,过着锦衣玉食的悠闲生活。
哈哈哈,这个梦,做得苏爽。
……
这日,李思在院子里用匕首用木头大致削了个剑形状的做武器,学着那日墨家高渐离挥剑的样子“唰唰唰”——
各家弟子在百家辩说会结束后, 陆陆续续准备离开桃李山庄。
而就在此中,发生了一个大八卦流言,闹得沸沸扬扬,那就是诸家学子们纷纷传言:韩非公子看上了名家公孙云, 还送了定情信物。
“天啊,韩兄怎么如此想不开, 千挑万选却是相中了那么只母老虎。”孟玉惊呆。
“嘘~”王仲做了个手势,“我看公孙云也没那么糟糕, 至少在韩兄面前温柔可人。”
孟玉和王仲实在疑惑不解, 就把李思请来询问。
“这是谁说的?”李思蒙圈。
王仲摇头:“不知,总之现在所有人私下都在议论, 说是连信物都互送了。”
在这两人的详细解说下, 李思听得似懂非懂, 但她是明白其中道道的:“唉, 一场误会,韩兄送那象牙吊坠,不过是君子之礼。”
“君子之礼,那韩兄怎不送你我,偏偏送公孙云?”孟玉噘嘴。
“也许是公孙云误会了吧,我还能不了解韩兄?他真没那个意思……”李思扣了扣头,难道这个消息就是公孙云本人放出来的?
这个公孙云也真是够作妖的,李思懒得理会,继续拿着她的木剑在院子里毫无章法地练着。
恰好被一个路过的墨家弟子看见了,这个弟子就告诉了师兄高渐离。
高渐离在桃李山庄这数日来,多亏李思小心照应,见她对墨家剑法有兴趣,于是临走前就送了她两封竹简,上面有剑谱图画。
“你可按照上面的图说来练剑。”高渐离面色虽冷,但语气是柔和的。
“高师兄如此大礼,李思欣然感激。”李思小心翼翼接过这两竹简,一时惊喜得不知该说什么感谢的话来。
别看高渐离冷漠寡言,却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受人滴水之恩愿涌泉相报。
李思又有犹豫:“高师兄,我听闻墨家纪律严明,非墨家弟子不得学墨家剑法。”
“这并非墨家剑法,是我自创的招数。”高渐离朗声道,“你不嫌弃就好。”
“我必视若珍宝,怎敢嫌弃。”李思屈身一拜,谢过高渐离赠剑谱情谊。
李思如获至宝地抱着这两卷剑谱回到寝房,撞见了站在门口的韩非。
“贤弟……”韩非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刻意在等她。
“韩兄,墨家的高师兄送了我剑谱,以后我若是想活动筋骨,就能照着这剑谱练练。”李思喜不自胜道。
李思走进房间,将剑谱书卷放好。
“……”韩非跟着进了屋子,又要动口。
“只可惜啊,我这是木剑,若是有上好的佩剑就好了。”李思收好书卷后,又摆弄起她的木剑来。
韩非站在李思面前好一阵子,李思才晃过神来:“韩兄可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哦,是。”韩非嘴角荡起一抹明媚笑意,“院子里的菊花开了,贤弟可观赏看看。”
“菊花?”李思摇晃了头,韩兄整日空暇时都爱摆弄花,为何要让她去欣赏菊花。
见李思目瞪口呆,韩非又道:“那日兰陵山捉鱼,我输给了贤弟,答应贤弟种上几盆菊花观赏。”
李思身子一僵,猛然间想起来了,当时她开玩笑是说过喜欢菊花,让韩兄种几盆菊花。
不过是玩笑之言,李思眨巴眨巴眼,没想到韩非当真了,这春去秋来几个月,他真的精心做了几盆菊花。
李思只知道韩非在院子里种的花盆数量越来越多,也没有在意他多种了些什么花。
“韩兄……”李思朱唇轻启,眸光闪烁。
一个朋友把你的玩笑话深深记在了心里,并真的那么做了,李思脸上露出不太自然的笑容,觉得韩非此时不是智者,而是有点傻,傻得可爱。
李思哽咽着,移动脚步走向门外,看向院子东南一角,是十来盆含苞欲放的菊花。
“过几天花儿会开得更盛。”韩非走到李思的身后。
金黄色的一朵朵蓓蕾绽出,缕缕秋风拂过,李思才恍悟过来,快到深秋了……
院子里别的花都相继凋零,唯有这东南角反而“热闹”起来,傲然挺立,淡淡的清香芬芳怡人。
这些菊花,真美。
李思蹲坐在花盆前,细细发神看了许久,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些花儿是为她一人而开的。
她回过头,撞见韩非笑颜如花,比这菊花更美更艳。
“多谢韩兄。”李思想了很久,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唯有这四个字。
“你我亲如手足,何谈谢字。”韩非微笑,“你为我烤鱼,我为你种花,岂不是很惬意。”
大概李思第一次觉得,烤鱼看花,是件很温馨的事儿。
孟玉得到秦国廷尉父亲写来的家书,李思得知孟玉家中来人,便去打探消息。
那秦国廷尉家的人肯定得知有关新王嬴政即位之事。
“新秦王才十三,尚不足治国之道,所以朝中大权都是吕相独揽。”孟玉一边说着,一边将李思今年帮他抄的那些书卷收好,令人送回咸阳去给父亲交差。
吕不韦为相国,权倾朝野,又被嬴政称为“仲父”,朝中大小事宜几乎是他说了算数。
“李思贤弟,你对我们秦国的政事儿,比我还关注呢。”孟玉挑眉,“怎么,以后有心事秦?”
“未尝不可啊。”
“我以为你会留在楚国,春申君正在四处招揽贤才。”
“我为荀卿弟子,荀卿不得重用,哪有弟子还受重用之理?”
孟玉点头:“你这话有道理,那学期满后,你真有此意,可跟我同入咸阳,我带你一程。”
李思拱手:“好。”
唉,李思心中长长叹了口气,看着手上赵灵用心缝补好的衣裳,一针一线都是她的心意……
能压制嬴成蟜救赵灵出困境的,自然是秦王嬴政,其实不过是举手之劳,李思请孟勤向嬴政举荐赵灵独舞。
明日赵灵为秦王而舞,自然就不能去嬴成蟜的府上,而嬴政若是喜欢看赵灵的舞,并对赵灵有了印象,嬴成蟜便不能再偷偷把赵灵弄出宫去占为己有。
“灵妹妹无忧,我有法子,保你无恙。”李思倒是觉得赵灵有骨气,不同于寻常女子。
“此话当真?”赵灵听闻李思之言,忙跪地叩拜,“多谢恩公搭救。”
“不必言谢,快快请起,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李思忙扶起赵灵,“上回说了,无须叫我恩公,你就唤我名字。”
赵灵清澈的眸光闪烁,抬头看向李思:“那我今后唤恩公为哥哥,把你当做兄长般孝敬。不过我已有哥哥赵高,若不嫌弃,我唤你为二哥可好?”
随便怎么叫,李思无所谓,她点头:“你哥赵高可知此事?”
“不知。”赵灵摇了摇头,“哥不过是膳房的厨子,他帮不了我,与其让他得知后担惊受怕,还不如不要知道得好。”
李思自忖,或许与赵灵有缘吧,才会一而再出手帮她。
当日午后,李思去找孟勤商议,想请管风月馆的孟勤帮这个忙,孟勤面露为难之色。
“李思啊,这件事于你并无好处,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孟勤思量着,为了一个宫中平常舞姬而得罪长安君,得不偿失。
“哦,好。”李思微微点头,见孟勤不愿帮忙,便不再强人所难。
傍晚,嬴政刚用了晚膳,便听宫人来报,李思求见。
往日里嬴政传召李思,李思才会来,难得今日她主动求见,嬴政想来应是为什么事儿而来。
李思想来既然答应了赵灵,当为她说情,或许一句话就能救赵灵的一生。
嬴政让宫人上了茶,给李思赐座。
“何事?”嬴政见李思心事重重,但又未开口相求,善解人意地又道了四个字,“说吧,我准。”
“王上……”李思心中一阵暖流,嬴政私下与她相处时,未以王权压过她,反而对她像是知己朋友般。
当然李思有自知之明,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即便是李思心里也把嬴政当做朋友,可这份情谊仍旧是不等价的。
李思明言,明日看舞一曲,风月馆里有个叫赵灵的舞姬,舞得特别好,会赵国特有的鼓舞,为王上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