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女子一把将宜逸抱了起来,轻闻着宜逸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心道,这种美人就要让人给糟蹋了,真的可惜,可惜。

果然将宜逸抱出来的时候,在外面等着的另一个强壮女子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活脱脱像从来没见过男人一样,满脸色——色的样子。

舞意见她们这样,双眼一瞪,喝斥道,“快点,给我将人抱进屋,要不然就扣你们工钱”说完扭着腰,走了进去。

舞意满脸阴沉着,瞧着那两个女人看宜逸的神色他就心里一阵不舒服。

倒不是因为他喜欢那两个女人,而是因为妒忌之心,妒忌宜逸的美貌妒忌宜逸的年轻。

妒忌就算他再年轻十年也拥有不了宜逸这样的美貌。

不过?舞意眼中精光一闪,紧绷着的在这刻放松了开来,“哼!原本他还想给宜逸找个还过得去的破他初次,现在就给他就找个又老又丑的人好了”

将宜逸抬了进去,那两人女人便立马被前来的服侍宜逸更衣的人赶走了。

宜逸因为被药倒了,所以一直在昏睡着。

就算是被人服侍沐浴,梳头,他都没有半点反应,就好像一个植物人一般。

这就是迷——药的强大之处,只要中了迷——药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除非你是内功深厚之人,可以用自身的内功抵抗。

不知过了多久,宜逸才慢慢的挣开眼晴,扶了扶额头,半撑着身子,还是觉得有些晕乎乎的。

眨了眨眼晴,又勉强撑开,却发现这个房间的环境都很陌生,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陈设是很考究的,很是华美却又不俗,一张大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卧房的主人也是有水墨之人。

床前的屏风等也都是很精致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儿家的房间。

古董瓷器也很精致,令这个房间处处透着种雅致干净的气息。

宜逸心道难道是他坐在马车中途中睡着了,敲了敲自己的头,“该死,他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死呢?”

侧头看着房中桌子上趴着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看那穿着模样应当是个小厮。

宜逸晃了晃脑袋,终于使脑袋清醒了些,他很诧异为什么睡一觉起来就如此昏沉,而且一觉还睡得这么死。

从□□起来,他得赶紧动身赶路了。

现在就去向那个娇媚男子去道谢好了,他是真心感谢那个男子,这个男子真的很细心,居然让人将他衣服都换了下来,呃……衣服?

宜逸脑中闪动着,他的衣服呢?于是立马回头去找,结果将房间翻个底朝天也没有看到他那衣服的影子。

那衣服里可还有流苏送他的玉佩,可不能丢了。

不行,他得出去问一下,看那衣服在哪里。

“公子,你要去哪里”就在宜逸转身想要向门外走的时候,突然间响起了这冷淡的声音。

宜逸脚步一顿,对了,他何不问这个小弟弟呢?应该是他将自己衣服换下来的,所以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玉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