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斩月,其实这样的你蛮可爱的。”宫千缈忍不住地捧腹大笑,笑得肠子都快要纠结在一起了。这白斩月还是真的是——萌!萌啊萌,现代的词汇真是无比强大。
白斩月瘪着嘴,小声地问道:“缈缈,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要是你笑死了不是要我守寡吗?我活了这么好几万年了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你想让我伤心死吗?”
我活了这几万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这句话犹如一道飞剑一样刺进她毫无防备的心中,深深地扎了进去。宫千缈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这么话噎到了,顿时停住了嘴里的笑。嗔怪地瞥了他一眼,低头不知所措地脸红起来。
“缈缈,你快点啊,站累了。”她粗陋的掩饰一点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心里的甜蜜在无形中一点点地扩散,最后连整片心都跟着变得愉悦起来。为了不让她看出端倪,他还是一副怨愤的表情不依不饶地看着她。
受不了他双目的热烈注视,宫千缈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嗔道:“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衣服都穿不好还要别人帮忙,你不害臊吗?”
“娘子为相公穿衣天经地义,我用不着买不好意思。”站直了身子敞开双手,理直气壮地回答她。
宫千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双手帮他重新系好他的衣带,无语地摇头道:“白斩月,在嘴巴上得些便宜很好玩吗?你能不能有别的新花样,我都听腻了。”
“娘子,你想玩什么新花样?”白斩月笑嘻嘻地把脑袋凑到她面前,低头在她唇上偷偷地一吻。等她一发现,立马别开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你个白斩月!若眼光能化为利箭,他白斩月早就被戳得千疮百孔了。伸手在他腰上在一个一百八十度,警告道:“你最好给老娘安分一点,不然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了。”
“嗯嗯,娘子说一我不说二,娘子往南我绝不向北,这样可好?”很欠抽地仰了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是在宣告什么似的。
算了,反正是说不过他的。系好最好的一根带子,理了理他的衣襟把他露在外面的锁骨给遮挡住了。眼睛无意地往上一看,银色的发色遮挡的地方有一线红混在其中。扒开他的头发把那红色挑出来,宫千缈恍若被雷击一般地愣在当场。
“缈缈,你怎么了?”白斩月被她突然灰白的脸色吓了一跳,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却听到她一声轻轻的问话。
“白斩月,为什么它会在你的身上?”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异常情绪,迫使自己去面对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瞳。她想问,只想问,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