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不占坑,直接开了,日更,更新时间放在每天早上9点55分哦,拜求美人们收文啦,薄大爷和南小宛很需要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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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不了,迟早也会收拾她。”薄黎冷笑,“打个电话给玄明,三德村的事让他管着。”

“就是便宜了那个小白脸。”

“无所谓,杨家迟早要收拾。”

“是,但是爷……”平四回想起之前杨至君的脸色,“您刚才那么做,等于和那个小白脸承认了杨少爷的车是您给砸的。”

薄黎靠在车头,摸出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一支新烟,“平四,回头让人收村子。”

村子里亮起了灯光,夜风消散了七月天的暑气。

“正有此意。”南宛一拍身上尘埃,转身走了。

薄黎瞅着她脸上那冷淡的笑容,讥诮掀唇:“下次别让老子碰见你!”

要和杨家没关系,她也就不会费尽心思搞砸他的生意了。

扯淡!

南宛回头瞧他,微微一笑,“没关系。”

“站住!”薄黎把烟蒂扔脚下碾灭了,“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和杨小人什么关系?”

“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看在他为自己挡住了杨至君的恩情上,南宛也不和他计较。

翻脸这事儿,薄黎比谁都地道。

待他们走了,薄黎反手推开南宛,“你也走,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一伙人的脸色能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资料甩手扔给平四,平四上前恭敬地请杨至君离开。

但是正面还没见着,薄黎已经抽过了资料往他眼前一挡,“行了,这地儿就交给老子了,你们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别晃荡了,看着心烦。”

递资料的空当,杨至君偷偷朝南宛瞄了一眼,不是他好奇,而是他着实觉得这个小少年很眼熟。

杨至君不理他,兀自对着薄黎露出一个温雅笑容,“黎爷能看上这地,是这地村民的福气,我们杨家也不好扰了黎爷的兴致。”

胖秘书吃了一惊,在身后暗暗扯住了杨至君的衣衫,“少爷……”

杨至君是个明眼人,当下心里思绪转过,从胖秘书书里拿过一堆资料,上前亲自交给了薄黎,“既然黎爷喜欢,那黎爷看看,这是三德村的详细资料。”

“这村子不错。”薄黎突然说了一声。

南宛背对着众人靠在薄黎怀里,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薄黎打的是什么主意,所以也沉着气不动。

“新收的小弟,刚在村子里转了一圈。”薄黎伸掌拍了两下南宛的后背。

生意没谈成,车也被砸了,杨至君心情还真不好,但是这个薄黎着实让他忌讳,他不敢多怨念什么。

“黎爷说笑了,还没呢,你怀里这位是?”

“这地拿到了?”头顶响起他沙哑的声音,鼻息很重。

淡紫衬衣不知浸了什么香水,竟散出一股淡淡的雅香,连那股浓重的烟草味也遮不住,煞是好闻。

薄黎忽然勾起一道凉笑,手臂一抬,勾住了南宛的脖子,带得她直往他胸前冲。

南宛滚了一圈,满身灰尘,此刻站起来,颇显狼狈,她恶狠狠瞪了薄黎一眼,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实在欠扁。

眼睛依旧落在南宛身上,他满脸狐疑。

杨至君赔了一个笑,“不敢,哪敢怀疑黎爷,只是不知道黎爷来三德村是为了什么事。”

“怎么着,你们以为是我砸的?”薄黎拿鞋面踢了一下跟前的南宛,声音冰冷。

杨至君瞪了胖秘书一眼,他看着薄黎脸色就不好,这会儿还提车,真是没脑子!

话未落,薄黎扫去森寒一眼,胖秘书顿时冒着冷汗噤声。

胖秘书小心翼翼道:“黎爷,我家少爷的车被砸了……”

他低头看向薄黎脚下的南宛,南宛背朝他们倒着,他看不清她的长相。

他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迹,俊秀面容不大好看,“不知道黎爷在此……”

二十五岁的杨至君在二十九岁的薄黎跟前,嫩得上不了台面。

薄黎眯着眼睛看向杨至君,“我当车外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杨大少,怎么着,生意谈成了?”

“爷。”平四连忙绕过地上的南宛走到薄黎跟前,“您歇息好了?”

薄黎猛抽一口烟,面朝杨家人立着,一米八四的高大身躯在暗淡的天色里凝成一道暗紫影子,霸道而张狂地散出冷狞之气,直直压迫了杨家人和平四。

一双澄亮的黑皮鞋出现在南宛视线里。

南宛猝不及防,从车上滚了下去,天旋地转间,还没看清四周状况,薄黎跟着下了车。

薄黎猛地伸长手臂开了她那边的车门,同时一脚补给南宛,干脆利落地将她踹下了车。

“南宛。”

薄黎推她的手劲却一松,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再次提着她衣领将她拽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你叫什么?”

南宛自报家门外加恶毒诅咒,反正没指望这男人会立地成佛。

“我……我叫南宛,我告诉你,你今天把我推下去丢给杨至君,你会倒大霉的!”

“少扯淡,你谁呀,老子干嘛要救你?”

南宛扒住座椅不松手,“见死不救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他甩开她的手把她往车门处推,“赶紧滚下去。”

车子里,薄黎眉头一皱,不耐烦起来,“老子今天来不是看你耍猴戏的,起开!”

但是薄黎不开口不下车,他们也无济于事,总不能忤逆了黎爷强上,所以只能无奈地等着。

他们担心的就是这位爷搅乱他们的计划,这块地要是薄黎一抢,哪能落到杨家手里。

平四说黎爷在里头歇息,只一句话就让杨至君无可奈何了。

外头天色渐渐黑了,杨家一行人并平四还站在外头。

“你刚才不是问我我为什么要砸杨至君的车?”南宛不放手,手上愈加用力了,掌心甚至溢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迹。

他不是个温顺的男人,甚至狠戾霸道粗鲁,眼神也透出一股子寒意。

“放手,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不敢抽你。”

手掌是干燥温和的。

他的手骨修长,掌心却不细腻,老茧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