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之还是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老婆,你确定真的没有骗我吗?”
欧阳靖瑶有些不悦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晟之认真的看着她:“我是担心你,那个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是怕他再一次伤害你。我真的再也不敢让你受伤了。明白吗?”
听着他的话,她的心里更加愧疚了,喉咙有些哽咽,可她还是硬生生装出一副温柔的表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有点儿撒娇的道:“你真的这么在乎你老婆吗?”
“当然,不相信我?”他笑着挑了下眉。“其实你真的不用担心,这次他只是因为霍莹莹的事来的,因为从他的话里我能感觉到,霍莹莹表面上说是戒毒,应该是根本就没有戒。至于楚云霄为什么来到这个城市我
就不得而知了。”
“可他怎么会知道霍莹莹要害你呢?”欧阳靖瑶认真的想了想:“可能他手下的人在跟踪那个毒贩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把毒品送进晟轩的别墅吧?也许他送的时候又正好看到我去看霍莹莹。所以告诉了楚云霄,
楚云霄是一个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从这件事里他肯定觉得霍莹莹有问题,所以特意来提醒我的。当然他没告诉我具体的细节,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你说对不对?”
听完妻子的分析,霍晟之不得不承认她分析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那除了这件事之外,他没跟你提其他的事?比如说要带你回无影岛?或者跟他走的话?”
欧阳靖瑶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傻瓜,再说这里是你的地盘,他就算真的说了,他也成功不了。”
“看来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还算是说话算数。”
欧阳靖瑶的话虽然他还是不能做到百分百的相信,但是楚云霄毕竟没带走自己的妻子。
再说了,如果他真的说了这种话,他相信妻子肯定会百分百的告诉他。
这种事情,她实在没有隐瞒的必要。
“所以呢,你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他真的只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欧阳靖瑶再一次强调。“好吧,那就暂时相信他的话。那如果霍莹莹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你可要多加小心才行。最近这段时间不要轻易离开别墅,如果有人约你出去更不能随便答应,就算是多多
也不行,明白吗?”
知道他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欧阳靖瑶听话的点点头:“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里告诉你,这样总行了吧?”
霍晟之低头在她的唇上浅啄了一下:“这才是我的好宝贝儿。”
欧阳靖瑶被他说的娇羞的一笑,搂住他把脸靠在他的肩头,眼底深处却是忧郁的光。
只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不到罢了。因为有了霍晟之的叮嘱,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欧阳靖瑶哪儿也没去。不过这期间她确实接到了霍莹莹的电话,虽然都只是普通的问候,聊天,但是欧阳靖瑶从头到
尾回答的都很冷漠。
几次下来,霍莹莹一直在约她出来见个面,但是都被欧阳靖瑶拒绝了。
别说有霍晟之的叮嘱,就算是没有,她也不会跟那个“妹妹”去见一面。
不想见她,一辈子都不想见。
几个电话打下来,霍莹莹别说约欧阳靖瑶出来,就是跟她打电话的时候,时间都超不过一分钟。只要她刚开个头,都会被欧阳靖瑶毫不客气的堵回去。
霍莹莹有些郁闷,但是不把欧阳靖瑶约出来,朴文烈就不会再给自己“特制”香烟了。如果真的被关进戒毒所强制戒毒,一关便是一两年,那种生活想想都让她感到崩溃。
可是欧阳靖瑶对自己明显起了戒心,想通过电话的方式把她约出来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办呢?其实一开始,欧阳靖瑶是不完全不相信楚云霄的话的,可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霍莹莹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打电话,虽然每次都换一种方式但归根结底,都是想把她
约出去见个面。这让她越来越警觉起来。
看来霍莹莹果真还想对自己使什么坏主意。
“大叔,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躲着她吧?她一直这样给我打电话也不是个办法,你说呢?”
晚上休息的时候,欧阳靖瑶头疼的跟霍晟之商量这件事。伸手把她搂入怀中,霍晟之点头道:“其实前几天我已经让司寒找人去监视了一下晟轩的别墅,就在今天才发现了一些情况。这个霍莹莹确实不像我们想的那样乖乖的戒毒。她表面上很配合晟轩给她制定的戒毒行动,而且每天都会去教堂里忏悔,但实际上给她毒品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假神父。霍莹莹现在是受制于人,我想对方开出的条件
一定就是把你从别墅里引出去。”
“那有没有查到那个控制霍莹莹的人到底是谁?”
“是一个叫朴文烈的人,我想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欧阳靖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他,以前他曾经跟在英叔的手下,楚云霄带着我回中国的时候,朴文烈占了楚云霄的无影岛。所以他们两人的关系是水火不容的,难
怪楚云霄会出现在N市,看来他应该也查到朴文烈了对不对?”
“我想应该是的,瑶瑶你放心吧,朴文烈的行踪已经彻底被我们掌控了,司寒已经让下面的人去抓他了。只要抓到他,你就不用再这样提心吊胆了。”
“太好了,这一个月里过的真是郁闷。”
“放心吧,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过来的。”
“嗯。”
其实在霍晟之的手下去包围朴文烈的住所时,另一路人马也悄悄的潜进了他的房子。
受惊的朴文烈像困兽一样作殊死博斗,经过一番激烈的交战,两队人马把他直接乱枪射死了。
尸体从楼顶上直直的摔了下去……今天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霍莹莹都没在教堂里见到朴文烈,她的情绪开始莫名的烦躁。车子从教堂离开的时候,她感觉全身犹如被千万的蚁虫叮咬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