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轩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刺客,他冷哼一声,直接把旁边的椅子一个一个的踢出来,当作抵挡暗器的挡板。

“拿下他!”靖王欧阳宇轩对着闻风赶来的侍卫们道。

侍卫们匆匆上前,却谁都奈何不了对方的暗器雨,好几个侍卫身中暗器,当场毙命。

“保护靖王,保护靖王啊!”

随着这样的大喊,从门外忽然涌入了靖王欧阳宇轩的亲卫军,他们个个都把护盾拿了出来。

真是好办法,把用来做抵挡军队箭器的护盾,用来抵挡刺客的暗器。

刺客见人越聚集越多,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把身上的袍子一甩,自己一个箭步,消失了烟雾中。

靖王在烟雾中咳嗽了几声,用手挥舞了几下,余惊未定。

此时,在一片混乱和狼藉中,慕浅歌出现了。

她看着这混乱的现场,对靖王道:“靖王爷,你没事吧?”

“你看本王像是有事的吗?“他扭头反问道。

“不像,你没事就好。“

他说这话的口气像是吃了枪药,慕浅歌才不会傻乎乎的往对方的枪口上撞呢。

欧阳宇轩冷冷的说:“撤!回府!”

他看都不看慕浅歌一眼,转身回府。

“王爷,王!“

慕浅歌也叫不住他,随着他的大步流星,跟在他的队伍后面。

浩浩荡荡的,回到靖王府。

靖王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一看就是生气了,心情非常不好。

“王爷!”慕浅歌跟在他身后,直接到了书房。

“你还回来干什么?”他没好气的回头道。

“我……”

这一句话,配合他脸上的表情,足可以噎死人了。

“我回来是想通知你有刺客。“慕浅歌说。

“我已经看见了。”

欧阳宇轩冷冷的说:“那你可以走了。”

“砰!”他关上了门,毫不留情。

得,自己算是真的惹怒了这位大人了。

慕浅歌在门外大声喊道:“我说王爷,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我回来是想告诉你有刺客的,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如何发现有刺客的吗?”

屋子里的人没有反应。

慕浅歌在门外的石头座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想了想,凑到书房门前,继续喊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人想杀你?你还是不想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杀你?”

透过门,她看到在门里的影子晃动了一下,似乎有点动容,但是她想错了,对方却压根没有给她开门的意思。

这个倒霉王爷!

要不然自己干脆不来通知他,让他被那暗器之王干脆弄死算了!

慕浅歌跺脚。

“你不出来就算了,那我先走了。”慕浅歌见他打死都不想出来的样子,心说,干脆把这些事都写成一封信,然后在信里说明就算了。

自己惹毛了他,估计要很久或者是永远都无法见到他的面了。

“那我可真走了啊!”

慕浅歌吆喝着。

门内的人没有反应。

慕浅歌叹口气,拔腿就走。然后躲在走廊的大红色雕花柱子后面,偷窥着书房。

果然,她一说完要走,书房的门就开了。

慕浅歌看着靖王东张西望,嘴巴里嘟囔着:“说走还真走,走得还真快!”

她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王爷,还真是傲娇!

“嘿,靖王!”她从柱子后面蹦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没走?”

现在慕浅歌看过去,就是靖王的两个大白眼球,跟卫生球一样。

“我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

“我的生命很安全,用不着你慕捕头操心。哦。”靖王像是想到了什么,说:“你已经把捕快制服脱下来还给我了,那么说你已经不是六扇门的捕快了,那么,我也不需要再叫你慕捕头。你可以走了。”

怎么就不听劝呢?

这个时候哪里是使小性子的时候?

慕浅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欧阳宇轩的反应也不慢,他直接往旁边一跳,伸手就往她的脖子抓来。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只是他在最后停住了,道:“你还要说什么?“

“青莲教要杀你。”慕浅歌看着他,道。

“哦,他们不是一直都要杀我吗?”对此,靖王感到并不奇怪。

“是因为陵相国死了,他们集中精力对付你了。”

“我还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他们要对我下手的呢?”靖王看着她:“难道你在青莲教有内应?”

“没有,我只是见过南宫少主,和他交过手。“

你问我如何知道的,我可不能告诉你。

“你倒是要好好查查,绿堤这个女人,是如何混入你的王府的。我早就说过了,她是青莲教的暗器之王,连青莲教教主都要让她三分。”

“你是说,今天的那个人是绿堤?“

“绿堤行动的时候一般都是穿着墨绿色的披风,我认为是。”

“那么,你消失的那一天,追踪的那个人呢?”靖王此时手不闲着,他看似没有力度的抓着她的肩膀,实则是一种气势上的压制。

如果面前的人让他有哪点不合意的地方,好像他就要动手,把她迅速捏死。

“不是。是我的同伴,我让他假扮绿堤,我好脱身……”

“好你个慕浅歌,你玩到本王头上了你!”欧阳宇轩虽然早己知道她的把戏,听到她的嘴巴亲口说出来这个结果,更是气得头顶冒烟了。

“抱歉。”

“不用对本王抱歉,本王觉得,本王就是一个傻子,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傻子!”

“王爷……”慕浅歌哭笑不得,靖王都气愤成这样了,能让她说什么?

“如果王爷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退下了。”她拱手道,连日奔驰,她也不是钢铁之躯,当然也累,此时,她想回去休息了。

“你确定你这样回去,你的同伴不会感到惊讶?”

欧阳宇轩漫不经心的拧着手上的戒指。

她一愣。

“那个同伴,大概是西门长风吧,难得你替他这么隐瞒。还不说出他的名字。”靖王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醋意,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对。”

“他在你的心里好像十分重要啊。”

跑题了跑题了,本来是探讨靖王被刺的事件,这就是要跑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