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将唐糖给打懵了，打得她踉跄几步才站住。

这一巴掌，也打得楚小柔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叫：“唐少杰！”

“柔柔？你没死啊？”唐少杰激动地扑过去，抓住楚小柔的手。“柔柔，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楚小柔的视线从唐糖转移到他身上，面色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吐出两个字。“放手。”

唐少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小柔也不管他，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转头对着唐糖招手。“糖糖，到妈这里来，我看看你的脸。”

“柔柔，我——”唐少杰觉得自己被妻子和女儿给排挤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唐糖跑过去，把另一边脸送到楚小柔面前，道：“你打吧。一人一巴掌，平衡了。上回你们都打同一边，害得我脸都不对称了。”

楚小柔的心狠狠疼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疼吗？”

“还好，反正死不了。”

楚小柔眼含热泪，一把将唐糖给抱住，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怀。“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你是对不起我啊。为了一个负心汉，你连我这个乖女儿都不要了，你说你多狠的心？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就真的不原谅你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要说到做到，不能光说不练啊。”

“……”

唐少杰听着母女二人的对话，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儿。她们是要放弃他了吗？“柔柔，我——”

“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楚小柔直接打断他的话。

唐少杰一愣，随即欣喜地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随便，我不挑食。”

“我这就去买。”唐少杰转身就出了病房，走得飞快。

唐糖等他走远了，才看着楚小柔，道：“你这是想干什么？终于决定放手了？还是欲擒故纵，想冷一冷他？我先说明，我觉得你应该跟他离婚，可你要是就想跟他过，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如何，你不能用死来解决问题。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你也不想我变成一根可怜的草吧？”

“不会的。你不是草，你是妈最重要的宝贝儿。”楚小柔眼里又氤氲着泪水，怜爱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唐糖的脑袋。

“嘴上说是没用的，得用行动证明才行。”

“嗯。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唐糖嘟嘟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两圈。“留职观察吧。你要是不再犯，我就原谅你。”

楚小柔点点头，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打圈。

唐少杰很快买来了早餐，并殷勤地布桌，伺候楚小柔吃早餐。

楚小柔招呼唐糖坐到移动餐桌的另一边，母女二人开始认真吃早餐，不时的发表一下对食物的意见，或者聊点小八卦，总之就是其乐融融。

唐少杰被晾在一边，看着像是个不相干的外人。他几次想要插话，她们也像是没听到，谁也不接话。甚至于他饿得肚子都叫起来了，也没人理会。

最后，唐少杰只得拿了一个包子，自己坐到一边寂寞地吃了起来。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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