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疑惑的看着贺良,他不知道贺良还有什么事要问他。

贺良说道:“我房间里那幅油画很诡异,就在我入住的当天晚上,油画里的沙皇一世大帝从画中复活了。我清楚的记得他用俄语与我对话。”

总统十分好奇,说道:“哦,你说的这个情况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元首也提到过,而且他们的夫人也提出同样的问题。我命令国家安全局和克格勃两支队伍对房间进行勘查,没发现异常情况。当时我还没太在意,结果今天你又提出这个问题。他们也说油画闹鬼,这两幅油画太珍贵了,这是200多年的宫廷画存世珍品。为了保存文物,我就没敢挪动它们,不过你今天说的这件事情的确很怪异。”

贺良说道:“总统先生,我隐隐的感觉油画里的怪异现象和发掘墓葬有关系。那天晚上,油画里的沙皇一世复活了,他就站在油画里和我对话。幸好我能听得懂俄语,就与他简单的聊了几句。沙皇一世问我是哪里人,到俄罗斯来做什么,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的,眼神中流露出戒备的神情。”

总统似乎被贺良这番话惊呆了,他张着嘴巴似乎在听贺良讲天方夜谭。

总统半信半疑的问道:“难道真的是沙皇一世皇帝显灵?他是不是知道你要动墓葬?”

贺良摇摇头说道:“我们并没有聊到墓葬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来焉素衣敲我的房门,说她屋子里油画沙皇一世的皇妃油画像也出现类似的情况,只不过她不懂俄语而已,没有回答王妃的问话。王妃看起来很愤怒,用权杖狠狠的压住那只猫。那只猫快要被她压死了,面目狰狞,嘴角渗出鲜血。”

总统突然笑道:“贺良,你可真会讲故事,我知道现在很盛行鬼故事,但这里是克林姆林宫,是俄罗斯国宾馆,竟然出现闹鬼的事情,岂不荒唐?”

贺良见总统不信,无奈的摇头,说道:“总统先生,如果当初说了这件事,你也不会相信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与你对话的机会,我想借助这次见面机会,把油画的怪异情况和您汇报一下。”

总统说道:“直说吧,你需要什么帮助?”

“我想把油画拆开,我估计这两幅油画里藏着秘密。”

总统拼命的摇头:“绝对不行!这两幅画是我们俄罗斯最著名的宫廷画师契诃夫的绝笔,它们价值连城。这两幅画是不可复制的,人物的神采和帝妃毛发都栩栩如生,任何一个画家也达不到契诃夫创作时的巅峰状态。”

贺良说道:“我们采取一种折中的办法,既不破坏油画的结构和它自身的色彩。我用红外线扫描仪看看这油画中究竟出现什么问题,再采取应对的办法。”

总统皱着眉头说道:“如果这一幅传世巨作毁在我的手里,那我就成了俄罗斯的千古罪人。”

贺良胸有成竹,说道:“总统先生,我对考古略知一二,我还有一重身份是,东方古文物保护专员,对于古玩字画的保护还是非常熟悉的。不是我夸海口,修复字画要比俘获飞碟容易得多,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破坏这两幅画的完整性。”

俄罗斯总统赞赏的看着贺良,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十分有胆识,有魄力。贺良强烈的求知欲终于打动了总统。他说道:“好吧,我得派几个文物专家现场监督你,免得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弄坏油画,你能同意吗?”

贺良知道这两幅油画绝对是俄罗斯的稀世之珍。总统十分小心,也情有可原。贺良于是说道:“请总统先生放心。这幅油画是世界瑰宝,我会万分小心。”

油画闹鬼这件事情,焉素衣一直耿耿于怀,她也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贺良和总统说什么,当然不会告诉他的队员。

功夫熊猫杜天仇在走廊里来回的闲逛,由于整个别墅的院子禁止出入,他们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

突然,焉素衣的房门一开,伸出一只手,把杜天仇拉进屋子,咔嚓一声房门关闭。杜天仇被突如其来抓进房间,心里一惊,随即又平静下来,他知道别墅里住的都是他的战友,最有可能和他开玩笑的就是邓文迪和焉素衣。一阵香风扑面,焉素衣轻松的把杜天仇抓进屋子。

杜天仇皱着眉头说道:“整天装神弄鬼的,吓我一跳。”

“师兄,我找你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焉素衣把油画闹鬼的事告诉杜天仇。

杜天仇哈哈大笑道:“师妹啊,神经过敏了吧?油画闹鬼?真是笑谈!那东西死气沉沉的,在那悬挂了200多年,你竟然说它闹鬼,有何根据?

焉素衣皱着眉头,急切的拉着杜天仇走向油画,她指着王妃权杖下那只猫,说道:“那天晚上就是这只猫凄惨的叫声把我叫醒的。”

杜天仇仔细观察油画里的猫,他发现这只猫的确像真猫,毛发竖起,面目狰狞,垂死挣扎的惨象,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说王妃画的比较传神,那么这只猫简直画活了。杜天仇看了这只猫也是一愣,他随后说:“哎呀,就是一幅油画,没啥好怕的。”

“那今晚你别走了,留在我房间一起住吧!”焉素衣说道。

杜天仇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让你在这住一晚,感受一下!”

“呵呵,师妹啊,可别闹了,你可是黄花闺女啊!我要是住在你房间,那唾沫不得把咱们淹死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名誉倒没什么,可你一个女儿家的声誉就毁了。”

焉素衣狠狠地的瞪着师兄,说道:“你想什么呢?我是让你住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住在卧室,睡到半夜12点,这幅油画就有反应了。”

杜天仇还是不大相信焉素衣说的话:“这样也好,我待到12点再回自己房间,你看这样好不好?”

焉素衣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整夜,好说不好听。

杜天仇不禁赞叹这幅油画的画功,尤其那只猫嘴角的血竟然还像鲜血一样耀眼夺目,鲜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