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耿长福的面儿,贺良煞有介事的把这几个发掘小组的人招集到一起。耿长福扫视一遍,突然发现南喜石的身边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郎。这个女郎的漂亮与玛丽风格不同,她热辣的身材,白皙的面容,高挺的鼻梁,典型的欧洲人血统,而玛丽是东方美貌和西方美貌兼而有之。相比之下,涅莎娃显得更加热辣和奔放,身姿动人。
耿长福见南喜石把他的宝贝徒弟涅莎娃带来很惊诧。南喜石阴沉着脸不说话。
贺良站起身介绍道:“这位是南喜石先生的徒弟,叫涅莎娃,俄罗斯人。”
耿长福笑眯眯的上下打量涅莎娃,恨不得在她白皙丰满的肌肤上狠狠的亲两口。贺良发现了问题,耿长福的眼睛在涅莎娃身上飘来飘去。贺良说完话,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被涅莎娃的美貌迷住了。贺良伸出手,在耿长福的眼前划拉了几下,说道:“耿局长,说话呀?”
耿长富这才意识到失态,急忙说道:“哦,我在琢磨呢,请问,南喜石先生把徒弟带来,想参加考古发掘吗?”
南喜石刚要回答,涅莎娃抢先一步道:“是的,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发掘墓葬,见识见识古代帝王的陵寝。”
耿长福哈哈大笑道:“请问,涅莎娃小姐,你对考古知识了解多少?”
涅莎娃瞪着两只天真的眼睛,无辜的摇摇头:“我不懂考古知识,可我有力气,我可以打死坏人。听说陵墓里陪葬的还有很多坏人,专门残害我们这些人。我想助师傅一臂之力。”
涅莎娃伸出拳头冲耿长富晃了晃。一屋子人看着涅莎娃天真的表情,哈哈大笑,贺良也笑了。虽然涅莎娃几次想刺杀他,可他心里并不憎恨她,甚至多出一丝同情和怜悯。他非常清楚,涅莎娃和战友卜大天之间的感情特别的真挚。从前的风尘女子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卜大天,可是卜大天为了掩护贺良和韩雷的撤退,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这其中的缘由与韩雷有直接关系。
自从韩雷与贺良反目成仇,他就背地里蛊惑涅莎娃,说贺良为了逃命,让她的男友卜大天堵抢眼,随后他又添油加醋的在故事里放了一些猛料,效果出奇的好。涅莎娃一心要学好功夫杀死贺良。这一切贺良没有一句解释,他知道涅莎娃已经鬼迷心窍了,再多的话也是多余的。涅莎娃会理解韩雷为开脱罪责陷害贺良,这一切只有通过时间慢慢的改变涅莎娃的想法。
“耿局长,就让涅莎娃也参加我们发掘小组吧!”贺良说道。
耿长福突然收敛起笑容,严肃地说道:“你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们这些人都是局里领导班子商量完以后才拍板的。皇陵墓葬的发掘小组都是社会的精英,是准备为我们东方国的文物事业贡献力量的。可是这位小姐不懂得考古,更不懂什么文物。派她去,恐怕没什么必要吧?”
贺良不急不躁道:“耿局长,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况且涅沙娃的武功很厉害的。”
南喜石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骂道:“他妈的,敢小瞧老子带来的人。走,不跟他玩了!”南喜石拽起涅莎娃就往外走,南喜石火爆的脾气爆发了。
耿长福傻眼了,说道:“好好的,怎么这个怪人突然翻脸了?”
贺良赶紧拦住南喜石说道:“南先生,先容我说几句,再走也不迟啊!”
“说你个头啊!看那个狗屁局长,还拿自己当盘菜了,若不是看你的面子上,请我来我都不来。”
耿长福被南喜石骂的脸上一红一白,当了这么多年局长,头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痛快的骂他。他也是领教了南喜石的厉害。
贺良对耿长福说道:“南喜石先生和他的徒弟是我请来的贵客,请局长考虑让他们加入发掘小组。”
耿长福终于放下架子,嬉皮笑脸的走到南喜石面前说道:“南先生,你看我刚才这话有点说过头了,你别生气。好,我现在就邀请你和涅莎娃一同参加发掘小组,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呐。”
南喜石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说道:“如果不是为了那部紫罗浮神剑秘籍,她断然不会答应帮贺良发掘皇陵墓葬。”
耿长福在骊歌大酒店准备了丰盛的酒席,为发掘小组的人践行。耿长福十分动情,他拿了三炷香,在酒店的关公像前拜了三拜道:“祝愿我的兄弟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为东方国的文物事业再创辉煌。”
耿长福插上三炷香,又跪下磕了三个头,口中念念有词。贺良等人被耿长福的行为所感动。
贺良说道:“我们发掘小组不会辜负耿局长的厚望,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耿长福口中念念有词,又拜关公,这是什么意思呢?这小子根本不是为贺良他们祈福,而是祝愿自己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兴隆,争取把这皇陵墓葬的宝藏一网打进。第二天,贺良就带着三个摸金校尉准备了一些探墓需要的东西。他这些玩意儿很蹊跷,有黑狗血、朱砂、桃木剑,还有画着地藏经的黄裱纸。贺良又随身带了一面镜子。
夏侯云感到很奇怪问道:“你带镜子干嘛啊?平时也看不到你臭美呀?
贺良严肃的说道:“小云,如果我明天不回来,你就去找哥哥韩雷吧。”
夏侯云没明白,问道:“贺良,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啊?我也跟你去,你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夏侯云从身后一把抱住贺良的腰。贺良摸着她白嫩的小手:“我要工作呀,咱们不是天天能见到吗?”
夏侯云敏锐的察觉到贺良的神态变化,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于是问道:“耿局长让你去发掘皇陵墓葬了吧?”
贺良没回答。
夏侯云追问:“那个墓葬谁去发掘,谁就死在那儿。那儿是皇陵墓葬的诅咒啊!”
贺良坚定的看着夏侯云道:“小云,这是我的工作,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解你,谁理解我呀?成天提心吊胆的,我都快要崩溃了,你趁早别干这个狗屁文物专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