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撕逼大战的最终落幕。两个新兵蛋子,郑逢春和邓文迪获得胜利。直接打败了朱亚思引以为荣的特战部队两个领队,朱亚思要重新认识这两个新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瘪三一战成名,要说的是,这两个人来历也非常不简单。

朱亚思发觉邓文迪的腿部不协调是有原因的。因为这本就是一条假肢!邓文迪从美国定制的高科技的假肢,看起来还能得心应手,运动协调性和原装的大腿还存在细小的差别。邓文迪在第二回合基本功测试上输了就是这个原因。

邓文迪非是旁人,他是贺良的战友,曾经在黑三角叱咤风云的邓瘸子!郑逢春,黑三角中央直属团的团长郑春。

他们都是贺良一手提拔培养的骨干力量。

贺良神不知鬼不觉做了一个大局。

单凭他一己之力,要想夺这么多的文物是不可能的。贺良用特殊的办法联系到邓瘸子和郑春,他们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跑到伊斯塔尔报名参军。

朱亚思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两个人究竟什么来历,翻遍世界的特战部队有点名气的大兵,也没查到他们的名字。

朱亚思一直把他们当无名小辈对待,像他们这样的雇佣兵有很多都不是真名,所以部队里出现几个假名字纯属正常。

这场比武以后,他更加怀疑郑逢春和邓文迪的身份。

朱亚思最感兴趣的是邓文迪。他最想知道邓文迪的腿是怎么回事儿。

“邓先生,能告诉我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么?”

邓瘸子毫不隐晦,他指着自己的左腿也说道:“报告将军,我这是一条假腿,在一次排爆中被炸掉了。”邓文迪胡乱说了一个理由。

朱亚思惊讶的瞪大眼睛:“这么说,你是一个残疾人了?”

“怎么?将军不信我的话呀?”邓瘸子毫不掩饰,脱掉外裤,只穿了一件长短裤。

朱亚思手下这些大兵都惊呆了!邓文迪的左腿从根部就已经没有了,全部是金属的假肢代替的!假肢是按腿部的缺损部位,做了一个托垫,捆在腰间。

握草了!这简直太励志了!一个残疾人竟然打败了一个特战高手?

朱亚思回想起一个细节:波顿用腿扫他的左腿时,邓瘸子根本就没躲,而是用假肢抵挡的。结果造成波顿小腿骨骨折。

邓瘸子敢用这招,说明他个人和假肢已经融为一体了,在战场上扬长避短,击败了强悍的波顿。

说起来波顿也挺倒霉的,谁也不知道邓瘸子是个残疾人,而且还带着金属假肢。

一个正常人要知道那是一条金属假肢,也不会猛劲儿去踢。这样做无异于找死。

波顿落败即有偶然因素也有倒霉的成分。

朱亚思看重的是个人才能,只有有能力的人,才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花那么多钱养一群窝囊废有什么用呢?如果养一帮酒囊饭袋他自己位置也不稳固。

朱亚思的特战营有两个特战连。一连长尤里,二连长是波顿,这次比武,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上不了战场的。

朱亚斯满脸堆笑,凑近郑春和邓瘸子:“你们的功夫我见到了,非常精彩,打败了我们的两个高手。你们愿意留下来当我的代理连长么?这个特战营,就咱们三个说的算了!你俩看看有什么异议吗?”

邓瘸子撇嘴:“朱将军,不是我说,这样的部队真的是缺乏训练,真要拉出去跟人家实战PK会很吃亏,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收入,我家太穷,一个残疾人出来打工也不容易,您看看能给到什么价位呢?如果价格合理我就留下。”

郑春说道:“我和他一样,如果价位合理的话,我也留下。”

邓瘸子看了看郑春:“你凭什么和我一样?我是残疾人,还要养家,我要比你多一点儿才行。”

朱亚思心里升起一丝不悦,他又不想放走这两个能人。

“这样吧!你们也别说留不留,让我的兄弟们帮你们做决定吧!”

特战营一直在围观两个连长PK两个新兵的比武,结果这两个连长双双被k?o……

这些特种兵还打不过尤里和波顿,更别说是郑春和邓瘸子了。

一时间,特战营鸦雀无声,没人敢发出挑战。

朱亚思大声宣布:“既然我们兄弟们没意见,我就高薪聘请你们!原来的连长多少钱就给你们多少钱,你们看怎么样?不过你们要耐心等待两天,我还要跟老板请示一下。”

邓瘸子与郑春相视一笑,贺良安插在伊斯塔尔特战营的两枚重要棋子成功了!

肖克兰国的巡洋舰护卫着卡尔巴拉的豪华游轮返回伊斯塔尔。

卡尔在甲板上摆了一把太阳伞和桌椅,他手持一把海杆,右手拥抱着一个比基尼美女,吹着海风,非常的惬意。

突然旁边的金发美女惊叫道:“鱼咬钩了!快……”

卡尔速拉动海杆,感觉无比的沉重,他又放了几圈鱼线。如果要硬拉,这把海竿一定会被拉断。

鱼已经咬钩挣脱不了,只要慢慢等待鱼儿精疲力竭就可以了。

卡尔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一个人的力量远没有几十斤的鱼在水里的力量大。

只要鱼稍稍用力挣脱,卡尔就放开几圈鱼线,等到鱼不怎么挣扎了,他又将线拉紧,循环往复大约持续了一个半小时,这条鱼终于不在挣扎了,遇到了垂钓高手,它只有认命。

卡尔叫来几个船员帮他拖上这条大鱼。一条巨大的金枪鱼闪着银白色的光在甲板上跳跃!

这条一米多长的大鱼使卡尔很兴奋:“快抓住!晚上我请大家吃鱼!”

女郎拿来电话递给卡尔巴拉。

刚说了两句话,卡尔脸上的兴奋之情一扫而光。

和梁在不远的甲板上,挽着夏侯云,看着远处的海浪。

卡尔在甲板上大声说话,贺良隐隐约约的能听到。

“你说什么?叔叔啊!你是不是老糊涂把密码忘了?肯定是你忘了!我刚刚在法国嘉世比谈完生意,准备把这12000多件文物运过去保管拍卖,现在密码门又打不开了,你这不是给我添堵吗?好啦!好啦!等我回去再说……”卡尔巴拉愤怒地把电话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