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贺良与东方国文物专员邱桂成局长的口头约定。当时,邱局长知道这件事的难度很大,建议贺良不要去拼命。
天色将晚,炎热的傍晚,绿植耷拉着叶子,鸣蝉躲在树荫里拼命嚎叫。夏侯玲身着薄如蝉翼的开衫正准备烧饭。贺良风尘仆仆地下班回来。他蹑手蹑脚没有惊动她。
从后面悄悄的蒙住她的双眼,贺良口技的是一流的,曾经在特战中发挥了作用。他突然模仿起卡尔巴拉的嗓音:“小妞儿,终于又见到你了,找的好苦啊!”
夏侯玲猛然一惊,摘菜的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抓住蒙住他双眼的大手**着,感觉到大手的温暖和身上特有的气息。
夏侯玲惊叫:“放过我吧!我找到了爱我的人,不想在打打杀杀,只想金盆洗手过我幸福日子,你能理解吗?”
贺良捂着她的眼睛,假装愤怒道:“伊斯塔尔基地培养你成为特战勇士,教会你武功,你学了一身能耐反而要背叛基地,是什么人让你如此痴狂?!”
夏侯玲骄傲地说道:“他呀……他就是两次独闯,你们伊斯塔尔基地的大英雄贺良……他爱上我啦!”
贺良再也装不下去了,这个聪明可爱的姑娘,让他充满感动。他一把抱起夏侯玲走进卧室……
柔和的灯光下,屋子的气温适宜,空调驱赶着热浪却驱不走两个人心中的热火。
白色的床单上躺着温婉可人的夏侯玲,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贺良的雨露甘霖的浇灌……
撩起她额头的秀发,俊俏白皙的面庞,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由于兴奋频频颤动……羞红的粉腮荡漾着甜甜的笑靥,充分享受幸福的滋养,她发自内心的美是那么的迷人……
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舌尖缠绕嬉戏,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两人的全身……
温柔与刚猛缠绕在一起编织着一副爱情的童话。鸳鸯被里香汗淋漓,两人尽情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情爱,直到精疲力竭……
被子里温存的情话,突然他话锋一转:“玲儿,明天我要出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
夏侯玲知道贺良这一去非比寻常,每次都与危险和死神擦肩而过,想到这,她极尽体贴之能:“就不让你去……你一去就是冒险的差事,每次都是九死一生,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答应我好不好嘛……?”她干脆抱住他的头,他的头就这样埋在她的温柔乡里挣扎不出来了。
是啊,他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找那个恶人决战。可是这批宝藏6700多件藏品就差这一件没有交还给东方国,“紫罗浮”秘籍金册是他心头解不开的一个结。
邱桂成局长不同意他冒着生命危险夺取455号藏品,也就是秘籍金册,可这不符合贺良的做事风格。他是一个不服输的人,而且做事也非常严谨。绝不能让金册的遗失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南喜石固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两次交手贺良和他都不同程度受伤,可他对南喜石印象并不坏。这个武学狂人对武功的痴迷程度超乎想象,这种痴狂使他丧失了判断力。他决定寻找南喜石拿回属于东方国的秘籍金册。困难是有的,有句话说得好:困难像弹簧,你弱它就强!贺良决定碰一碰这个弹簧。
说来简单,学武之人把武功秘籍奉为至高无上的位置,想要夺回秘籍金册简直比杀了他的亲人还要难受。
贺良在夏侯玲温暖的怀抱里胡思乱想,丰满的前胸挤的他喘不过气来。可夏侯玲就这样一直抱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逃掉了……
“玲儿,我去去就回,在这儿等我消息好吗?最晚十天半月就回来了,咱们用手机微信保持联系。”
“不,就不让你去,哪儿也不能去!我们安稳的过日子,不是挺好吗?咱也不图功名利禄,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心疼我照顾我……”夏侯玲心里涌出一丝淡淡的哀愁。
贺良向古玩店老板告假半个月,在夏侯玲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寓所。夏侯玲一直追到胡同口,从后背抱柱他。她的眼泪止不听话的往下流,直到后来泣不成声……
他被妻子的痛哭搅得内心翻江倒海,甚至要放弃寻找秘籍金册的决定。贺良毅然转身已是泪眼婆娑……这个硬汉多次负伤从未流过泪,可是在这貌似生离死别的送行感染下,再也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
他擦干夏侯玲脸上的泪痕,亲吻着她通红的小脸儿:“在家等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夏侯玲一一把没拉住,贺良头也不回的含着眼泪走出胡同,消失在街道尽头。
寻找南喜石犹如大海捞针,他回景山还是继续留在黑三角?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贺良转念一想,南喜石的做事风格和他所处的困境,觉得他还会留的黑三角。因为携带秘籍金册出入境非常的不方便,而金册也极易海关截获。
这个人不会低三下四的去求玛丽和芒古,他就是这样一个行为怪诞的人。贺良想到这的坚定了寻找方向,下一个问题分析南喜石在什么地方练功就行了。
曾经的隐逸村千丈崖仙人洞是南喜石的藏身之所。千丈崖平常的人徒手根本无法到达崖顶的仙人洞。这是一处绝佳的练功场地,没人打扰可达到幻化成仙的境地。飞机导弹炸塌了仙人洞口,但是清理了石块儿还是能住人的,贺良毫不犹豫直奔隐逸村寻找南喜石。黑三角隐逸村里热闹如常,这里并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玛丽和韩雷发动的局部战争,直接率部攻打中央直属团,并没波及到乡民们。贺良背着行李包和一个长方形盒子看上去像个商人。这个包里装的是一身特战装备。他身上背的一个盒子,更加显眼,那是一把狙击步枪分解以后装进去的。
“老板,我要住店……”
一个30多岁打扮妖冶的老板娘站在门口:“呦~客官要住店呐”?贺良面无表情,四下打量着旅店的进出口。这是他多年,特战养成的习惯。老板娘盯着贺良俊朗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