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妮的心猛地一沉!

眼前这个成竹在胸的男人,她是认识的!

之前,跟陆千年在书房腻歪的时候,她曾不留神在陆千年的电脑上看见过这个人的照片。

她还清楚的记得,陆千年说,这个老男人是米国的前任摄政王,辈分高,资历老,可是,却胸无大志,难成气候,可怕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拥护他的王室力量。

夏妮双眼中冒着怒火,见男人狠狠的捏住将军千金的脖子,连声制止,“你抓我们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只要别伤害我们,我一定会尽量满足!”

“尽量满足?这话说的真是悦耳动听呐!听了不禁令人的心底痒痒的……”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夏妮恨不得撕碎了他那张臭嘴!

男人满眼闪着贼光,将将军千金一把搂在怀里,十分享受的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嗅着,双手,还不停的在将军千金身上各处摸索,样子极其下流无耻。

原来,是个老色棍!

“弟妹!救我!我求求你!”将军千金呜咽不止的哀求道。

夏妮被绑在身后的拳头猛然拧紧,“放开她!”她低吼。

老男人埋在女人颈处的脸忽然抬起,带着几分狰狞畸形的冷笑,“好啊!那你陪我玩!”

语毕,他一把将将军千金丢在地上,大脚从女人的腰上踩过去,然后,径直来到夏妮的跟前,俯身去嗅她身上的芳香,然后,一副流连陶醉的眯起眼睛,叹道,“跟过三个男人的女人,味道果然骚!”

“你敢伤害我,就是自!寻!死!路!”

老男人俯仰之间笑得十分忘我,那双亮得跟饿狼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向夏妮衣服下面的细节探去,他几乎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直接将夏妮困在怀里,语气急促的说道,“死路不死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是个难得一遇的尤物!怪不得陆千年拿你当宝,今晚,你这个宝贝,就来给我暖被窝吧!”

老男人说完,就裹挟着夏妮往里面的内间而去!

“慢着!”

夏妮清冷一笑,眉眼一转,“我不习惯有第三个人在场!”

老男人回头,瞪着摔在地上佯装受伤的将军千金,呵斥道,“还不快滚!别坏老子兴致!”

将军千金一走,夏妮便松了口气。

她身上有一个任何人都没有的致命武器:媚术!

于是,不到十分钟,老色棍便被夏妮制服。

闲来无聊,一边开始询问他今夜打劫她们的目的。

可当那真相从老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着实让夏妮惊了一跳!

她万万没有想到,时玖为了获得继承王的位置,不惜将未婚妻提供给眼前的老男人日夜享受!

她更想不到,今夜的一切都是将军千金故意设计的阴谋!

亏的她还让她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现在,那个狠毒的女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笑呢!

就在夏妮气得火冒三丈的时候,窗户出现轻微的敲击声。

夏妮打开窗户,见是陆千年,双手环抱在胸前,有些恼怒,“你来干什么!不想见你!”

陆千年进来看见老男人被敲晕在地上,知道女人应该没事,于是,才缓了一口气。

他将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连声自责道,“宝宝,都怪我,忙碌起来疏忽了你,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如果,你不是太闷,怎么会跟将军千金出门逛街?你不知道,当我回去听下人你跟她出门之后,我的心都要着急死了!我马不停蹄的寻找你的踪迹!如果,不是这家酒店大门口的监视器里拍下了你的侧脸,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宝宝!我发誓!等处理好国王和时玖的事情以后,我一定带你去过无有无有的生活!宝宝,别生气,今天,都是我的错。”

夏妮微微推开陆千年,有些心虚,“没事!其实,我偶尔活动活动筋骨,浑身也挺舒服!况且,我会媚术,一般的情况下……”

陆千年的脸顿时拉长,“什么!你对他,使用了媚术!”

望着男人俨然一副喝了两坛老醋的模样,夏妮连忙辩白,“他绑了我,我也是没办法!”

“她帮了你的手,难道,也绑了你的脚?你的腿不是一直很坚固么!连我都掰不开!”

夏妮的脸顿时红了,“陆千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男人,跟个女人一样,总爱翻旧账!

夏妮别过头,满脸不好的情绪。

昨晚,陆千年回来得晚些,晚上要跟她亲热一会儿,她一时耍小性子,便不准。

陆千年来气,直接上手掰夏妮的两腿!

最后,被夏妮一脚踹出鼻血!

气愤的他在书房坐到天亮!

陆千年也不想提及昨晚的不快,于是,说道,“走吧。”

“那他怎么办?”

“中了你的媚术,应该就跟喝醉了一样,等他睡醒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自己回家去了吧。”

夏妮摇头,“可是,这中间有很多你不清楚的事。”

于是,夏妮将时玖、将军千金、老摄政王之间的丑事全部说了出来。

末了,夏妮问,“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让时玖上位,那样,国王……”

陆千年的脸色有些为难,想了许久,才道,“目前,我就当不知道吧。”

“好。”

夏妮灵动的一笑,忽然指着窗户,摩拳擦掌的挑衅道,“诶,陆千年,你身手不错啊,五十几层楼,你都能爬进来,不过,想当年,我曾经爬过阿拉伯之星,不如,今天,我们比试比试。”

陆千年锁眉,一把将女人的比比划划的手攥在手心,满脸的反对,“不行!万一你现在怀了宝宝怎么办!”

夏妮快步走到陆千年跟前,扬着脑袋,凶神恶煞,“陆千年!现在你知道事事有万一了!昨天晚上,我还说万一呢,怎么也不见你停下?!你现在却用这种借口敷衍我!哼!”

陆千年低头,忽然将女人拉进怀里,微凉的唇封住女人的倔强的唇齿。

良久,见女人的目光不那么寒厉了,他才微微松开,“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昨晚的仇,我还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