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至少儿女们都可粘他了,媳妇儿对他虽然不说爱到骨子里,那也算是温存有加,包容性大的很。

在床上两个人空前的合拍,君墨染有一种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也是值得的想法。

君墨染思考了一下,重生以来,主要矛盾抓得不错,大的方向也没有错,至于福针事件,慢慢追查就好了。

事情只怕有心人,总有水落石出时!

因为追查的人多,总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很快的,亚太平也查到了巢姐身上,亚太平可没有君墨染这种投鼠忌器的心理,很快就找人把巢姐请去了。

“你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吗?”亚太平看着这个瘦弱女人,女人的五官十分清秀,眉淡眼墨,鼻子嘴巴形状都恰到好处,如果不是皮肤发暗,喜欢垂头敛目,穿得全是菜市场上摆摊的大路货的话,应该算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

真是奇怪,要换在普通的时候,大部分男人女人眼睛都不坐在她的身上聚集很久,但这样仔细凝视却能发现有些不对劲。

女人的表情很淡,双腿微分,虽然弯着背,但却是怎么看也不会颤抖,保持着进来的姿势,毫无张皇失措,似乎被人从街上抓来也是一件极平淡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回答亚太平的问题,淡淡地站在那里,思考着什么。

“不错啊,不愧是越老爷子的爱徒,在大家眼皮子下面呆了这么多年,竟是没有人发现,明明靠着一手玄术能活得锦衣玉食,却偏偏靠给人做菜活得灰头油脸,不是有人提醒,我还真想不到是你。”

巢姐还是没有出声。

亚太平给手下的人打招呼:“好好招待一下,我明天再来看她。希望明天她不会再是一个哑巴。”

他走了。

巢姐抬起眼睛,神情复杂的看向他的背影。

“怎么弄她。”一个男人问。

男人进来就是一个打,只要疼到一定程度,没人扛得住。

女人进来还有一个选项。不过这个女人让他没胃口。

“先脱了衣服再说。有些女人长得不怎么样,身上……”那个男人一边上身用刀子划破那一身烂俗的衣服,发出惊讶的赞叹。

衣服只脱了一半就能看出那白雪一般的好肤色,只是在脖子上面如同调色盘一样,变成了暗黄的黑色。

那男人伸手擦拭了一下,颜色没有掉。

两个男人兴趣来了,将巢姐的衣服用刀割光,果然除了脸,和手之外,剩下的肌肤都白的晃人眼睛,特别是胸口,那白雪上的两朵红梅花,晃悠悠的,能把人魂都晃没有了。

“我先吧,哥,你让我这一次!”男人的声音都是哑的。

“不行,还是老规矩,上手赌一盘。”

两个男人正在争论,就听到门铃响,“谁啊。”

一个男人开了门出去,哗啦啦开大门的声音,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道:“就你们两个吗?去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阎王还不差饿死鬼呢,老头子比阎王还要恶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