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纤纤怯生生的地道:“算了,让她走吧。”

薄小艾讶然:“她拿你的钱,打你的娃,穿你的衣服,睡你的房,还偷你的东西,就这么你也能忍?你到底在怕她什么?”

越纤纤紧张的咬了咬唇,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大眼睛微微湿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保姆昂着头,冷哼一声,没再放狠话就离开了。

对妈妈的私生活其实也没什么兴趣,薄小艾冷着脸,“我问你,我外婆死的那夜,你到底去干嘛了。”

越纤纤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大眼瞅着薄小艾:“我能不说吗?”

“现在不说你就得去警察局解释去。”薄小艾耐心渐失。

越纤纤瞪大眼睛:“你是我女儿,你敢送我去警察局,你就是不孝顺,你会被雷亲的。”

“雷要亲也得先亲过你。”

母女俩吵的没什么营养,早川久美子将孩子塞回被子里,孩子并不是很想睡,但乖乖的睡在被子里,大眼瞅着她,居然一点也不吵也不闹,看着真让人心疼。

薄小艾道:“快说吧。”

越纤纤中途胡乱转过二次话题,但薄小艾都很快拉回来,丝毫没有被糊弄过去。

越纤纤心里十分不痛快地道,“那天,我生病了,头晕乎着不舒服,下楼没看到你爸,估计他买夜宵去了,就自己去小诊所吊水去了,可我后来去了咱们小区的那家小诊所,门开着,亮着灯,里面却是没人,我就坐在里面的沙发上等人,迷糊着就睡了过去,后来你爸不知道怎么找到那去了,我们俩就一起回来了。知道你外婆的事之后,你爸说这事别说出去,不然会惹一堆麻烦事,主要是我去诊所的事没人看到,没有证据,到时候我这么傻的人,被问来问去,没事也要问出事来。我就把这事给咽肚子里去了。好几年了,也没有人问过,我都快要给忘了。”

薄小艾拿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能试探地道:“可我问我爸,我爸说……”

“你爸爸,哼,他还不是自己也出去了,他才是解释不清的那个人。”越纤纤气哼哼地。

薄小艾细致观察她的表情和反应,一如既往的愚蠢和浅白,“我爸说的可清楚了,他连不在场证人证据都有,就当时找你那一小会儿没办法解释,可那一小会儿也去了不外婆那儿啊。你们又没车。”

越纤纤一听就怒了:“肯定是小凤子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给你爸做证,那可当不了数,那群女人有好几个都盯着你爸流口水,你爸说太阳是方的她们也信,她们的话,可没个真的。”

“可他有人证,你没有!”

越纤纤气乎乎地道:“我后来想了想,其实我也是有的,小诊所没人,可是那会子天热,外面还是有人来来去去的,我坐在灯下面,肯定有人看到了,我当时就是被你爸糊弄了,才没有说,这会子,隔了几年再说出来,找人证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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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本出问题,修复了半天,后来老公下班回家折腾好久才弄好,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