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伯的眼中,也许大伯母重要,但在我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面熟的亲戚罢了。可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女人的份量能和我的妻子相比,大伯母当然不配说我的妻子!她除了名义上是我的大伯母外,还有任何一点值得人尊重的地方么!”君墨染看小丑般的眼神,扫过牧宁静。

老太太冷笑:“两个人不过同样凭着男人的宠爱进的君家,即无真正的身世,又无真正的手腕,只能媚宠于丈夫,有何不同。”

这话让牧宁静火辣辣的疼,老太太实在太不给她面子了。

君墨染笑了,他看着薄小艾,眼睛里完全是自豪同,“当然,完全不同。也许是大伯母只是凭着大伯的疼爱坐上这个位置。而我的妻子却是完全不同的,她自己从初中就投资了三十几家饭店,在投资的眼光和手段上,可以说远胜过君家所有的人!除了这个,她自己本身无比的优秀,会做饭,会生孩子,会交朋友,坚强却从不失善良,性格完美到,只有我配不上她,没有她配不上的人。”

牧宁静拼命的控制着呼吸,她觉得心里好象有一团火,被这样屏在怀里,好象要烧着了一样的疼痛,喉咙里一阵阵甘甜,随着心跳,怦怦怦……就要吐出来。

这不只是被人羞辱的疼痛,而是这么多年的真相,被人当面掀开的难看。

老太太打量了一下薄小艾,完全看不出君墨染说的那么好,一个飞上枝头小麻雀,早晚会露出真相,她嘲笑道,“看起来你的媳妇还是一个超人,只不知道,这超人的成绩是靠什么堆出来了,平民家有时候为了创造出一个适合联姻的女孩子,甚至是天赐凤命这回事都能说得出来,我就不相信,一个非世家教育出的女孩子,能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做出这样的成绩来,你不过是陷入爱情中不能自拔的傻瓜罢了,,只不过有的男人是为了色,有的男人为了才华罢了。并没有丝毫稀奇。”

君墨染突然不想和她争了,和老太太争丝毫没有意义,偏执的老太太永远不会听到她不想听的东西。

“无论怎么样,我已经说过了,我的所有的股份都给了大伯,我对君家毫无想法。我来这里,只是尽一尽心,大伯母不愿意,我们也不勉强。我孩子小,家里没人照顾也很着急,这就先走了。”君墨染道。

“不行!”老太太道。

她的眼睛和她的心一样固执,这么多年,连她的丈夫都没能让她有丝毫改变。

她的意志,在君家,仍旧是第一重视的。

君墨染挥手,一家人离开,五个人都是身手敏捷的,根本没人在乎老太太的固执。

有时候,你的地位,你的身份,只在重视你的人面前才管用。

离开那些土壤,一切都不过是个笑话。

君墨染一出来就道:“纳兰醉生坐车来了,估计晚点才能到。我们找个稳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