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不知道,谁能帮你呢?”薄深情靠在椅背上,轻轻叹息。

“你,你能的!”越纤纤任性的道。

“也许只有父母和爱人,才能这样全心全意无条件的帮你。”薄深情认真道:“可惜,我不是这其中任何一种。”

这话有些伤人,越纤纤沉默了。

她对着薄深情一动不动的流眼泪。

可是,眼泪只有在珍惜你的人面前,有用。

其它的不过是几滴水而已。

“我不离婚!”越纤纤恼羞成怒。

薄深情皱眉:“不是我逼你离婚的。”

“那我们就这样过下去?”越纤纤象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双手穿过桌子,死死抓住薄深情的手不放:“我和你一起回去,妈妈要是骂我,你得帮我?”

这得多大脸,多大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薄深情啼笑皆非。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永远觉得别人欠她的。

“你是说,你三不五时去亚太平那边,我在家里还要负责为你安慰我妈。”

“我……”越纤纤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薄深情道:“也许你没有考虑清楚,我先走了,我大概要出差一段时间,接下来半年我有可能不在家,你就算是想离婚也离不成了,我不会和你联系,彼此冷静下吧。”

半年不在家,那怎么行?

那么长时间,如果父亲亚太平对于妈妈没兴趣了怎么办?

他是才出监狱,所以还有几份故人情,时间一久,亚太平那样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到时候抛弃妈妈,自己也是一点好处没有的。

亚太平从来不缺儿子女儿,现在亚家住着的就有十来位。

亚丽雅赶紧道:“妈妈,既然薄先生和你没有感情了,再强求有什么意思呢》?这个世界总是对男人那么宽容,他就算是永远呆在外面不回来,也没人说他什么,而妈妈你呢,万一薄先生不给你钱了,你要靠什么生活?”

越纤纤呆呆地道:“不给我钱,为什么?”

亚丽雅心狠地道:“也许薄先生没有钱,也许他认为我父亲会给你钱?”

“你爸没给我钱,我没要他钱,我不是那样的女人。”越纤纤脸色苍白的解释。

亚丽雅和薄深情都不由的生出一一种:和这样胡涂的人说不清道理的烦恼。

“三天后,我就走,你们考虑了下。”薄深情离开,他相信亚丽雅会劝好越纤纤的。

阳光调皮的将窗帘吹起一个角,一阵海风透进来。

君墨染站在窗前,含着笑意盯着斜对面床上的媳妇。

薄小艾侧身躺在床上,白色的开司米毛衣掀起来,露出白的让人眼晕的软球,那个脑袋只有成人巴掌大的小婴儿嘟起那花朵儿一般小嘴,用力的吸着。

她的腰部缠着一条白色的紧腹带,上面还绣着几朵紫色的野菊,下面穿着一条紫色的睡裙,整个人都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之下,显得特别的懒洋洋。

带着一种优雅的美态,让君墨染几乎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