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年前,两个人还见过面。

虽然当时只有一二个小时的时间在一起,但哥哥温柔儒雅,彬彬有礼和现在完全不象是一个人。

难道,君墨染一直在装。

又或者在说,他一直能这样,千人千面。

不同的人,他能给予不同的对待。

以前一年就见一次,所以君墨染愿意打起精神敷衍家里的人,现在发现要长期呆在家里,总不能处处谦就别人,就偶然拿出自己的真性情,给大家看看。

总之这是一顿极度不愉快的晚餐。

好不容易君墨染走了,气氛仍是丝毫没有缓和。

君墨染大平走出屋子,急切的朝着他的车子走过去。

走到半路,谢放言迅速的小跑过来:“君墨染。”

君墨染停下脚步,回头,挑眉,有些不悦地道:“有可指教?”

谢放言优雅微笑,调皮眨眼,“我是受邀到你家来做客,不请我到防近散个步吗?”

“我有急事要处理。”

君墨染转身就走,到了车库,开车出来。

车库到主干道的路是单行道,而谢放言就站在路中间。

明亮的车灯直刺她的眼睛,她用一只手弯在眼前挡着光,露出半张脸,含着一点笑意,显得坚强又美丽。

把君墨染恶心坏了。

车子在距离她面前一米左右的距离,急停。

君墨染突然觉得好笑,自己完全没有招她惹她,这女的又犯什么神经,看她扭着腰身站的姿势,就不怕把自己腰给扭断了。

“你就擅长这样对陌生的男人死缠烂打吗?”君墨染摇下车窗,没好气地道。

“我只知道,想要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谢放言站在那里,居然气势十足。

看着这一脸打了鸡血的得性,真是败胃口。

“滚。”对这种疯女人,根本不需要客气。

谢放言脸色一僵,她长得不丑,身份又放在这里,哪怕是帝都最骄傲尊贵的男人,遇到她这样无赖的时候,也会多一份纵容。

没有想到,这个小地方的男人,果然不懂礼数到了极致。

“我只是告诉你一件事。谢家想要我们两个联姻,这是我们做为世家子女的使命,也是责任。我们享受了家族给予的优渥的生活,现在就是沦到我们付出的时候了。”

真是糟心,她以为她是谁,自己在和她演狗血剧吗?

谢放言说完,傲然一笑:“你别以为只有你自己才是最尊贵的,在这个世界上,身份比你高的人有得是,你能得到这份联姻,不过是运气好,是老太太起的作用,不然,光是你这样的身份,还配不上我。”

君墨染道:“你死这条心吧,就你这样的,别说姓谢,就是姓天王姓皇上,我都看不上你。”

本来是不想和这个疯女人为敌的,但现在发现,这女人的脑神经是不正常的。

那么干脆让她把仇恨集中在自己身上吧,别再转移到媳妇和宝宝们头上了。

谢放言好象是在看一个小孩子垂死挣扎,脸上露出怜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