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回到原位(1/1)

“哎,刘队长,你看这里是什么?”在衣服篮子旁边翻了一会儿,我欣喜若狂的大叫起来,“这里有湿巾,好几大包的湿纸巾,足够咱们两个用了!”

看到那些湿纸巾,刘队长感动的都要哭了。

把身上弄干净,又找了些合适的衣服换上,我们两个跟重生了一遍似的,原地满血满状态。

难得恢复了一点精神,刘队长手上不停的把几件外套塞在包里以备不时之需,顺便跟我说话,“咱们现在,还往楼下去吗?”

我也在旁边搜刮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上的物件,“雷哥和王叔还没有下落,我必须找到他们。”

“咱们在上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不然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摇摇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按说咱们两个楼上楼下的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声音大的快要把别墅给掀开了,那四个人,愣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刘队长稍微停下了一点动作,“你说,他们几个有没有可能,已经离开这里,去了什么安全的地方?”

如果真有这种可能的话……

我被刘队长说的心里一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不然我们楼上楼下跳成这个鬼样子,为什么就那四个人,好像从别墅中消失了一样?

也许,他们真的在某个特别的机缘之下,阴差阳错的从这里离开了!

我想了一会儿,提议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找贪婪,他们到底是一伙人,再仔细的盘问她一下,也许能多问出来一些事情。”

刘队长立即同意,“走!在哪呆着都比这里要强!”

把要拿的东西都收拾好,我跟刘队长便回到了最初的房间。这里跟我们离开的时候一个模样,一点变化也没有。刘队长去看了放着吉万鹏尸体的房间,难得一具正常的尸体安安静静全须全尾的躺在那里。

我站在关着贪婪的门口观察了一会儿,只听到里面稍微有一点呜呜的声音,听着不算怪异,有点像人憋闷的唔噜声。

“贪婪被我绑得很严实,应该没有问题。”我小声的念叨了几句让自己安心,随后把门打开了。

一打开门,我就看到贪婪连人带椅子的半摔在地上,见我进来之后,嘴里呜呜呀呀的叫了半天,眼泪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

一个女孩子被弄成这个惨样,虽然她来这的目的就是给我下套使坏的,经过这番教训,她应该也知道错了。我有点心软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把她给放了。

身上捆绑没了,贪婪的哭声更大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也不敢做了,求求你们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好害怕!!”

把绳子甩到一边,我很疲累的说:“也许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没功夫去管你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告诉我,雷哥和王叔被他们带到哪去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贪婪抹了抹脸上成片的泪水,一股脑的把她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听他们说的,那个让我们混进来做内应的人,只是说想要报复这个别墅,让你们做不成生意。后来交代我们,想要对付你,就要有护身符在身上,绑架几个跟你关系好的员工最合适了。欲望和利益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就趁着你跟刘队长不在的时候把他们两个带走了。我猜他们应该不会伤害雷哥和王叔,最多就是把们骗到什么地方关起来了。”

贪婪又抽泣了一下,“我知道的真的就这么多了,他们会把雷哥带到什么地方,我真的不清楚。”

虽然还是没有他们的下落,至少知道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也好。

我的心情轻松了一点,“那你往水里加的是什么?”

贪婪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剩下的碎纸沫,“就是这个,欲望把东西交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给你们做饭的时候……还剩下这一点。”

我从贪婪的手上把那些碎纸沫拿了过来,这些碎纸片大概被撕成了指甲盖大小,纸质又黄又粗糙,只剩下小小的一捏了。我对这种东西也就是一知半解的,糊弄刘队长这样完全不了解的人还行,真让我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我做不到。

这玩意,加到水里,又被我们给喝掉了,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我随便叨叨了两句,“要是能试出来这东西喝下去会有什么作用就好了。”

听完这话,贪婪盯着我的眼神,有些畏惧。

我明白她在害怕什么,解释了一下,“放心,随便说说的。我还没那么下作,就算跟你有点过节,也不会捉着你干这种事情的。”

贪婪很用力的摇头,“不,不是这个。”

“那你怕什么?”

“张经理,你的,身上!!”贪婪对着我发傻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大叫了起来,“血,都是血,张经理,你受伤了!”

我受伤了?!那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连忙低头看了一眼,从外衣的口袋里,不断的渗出血水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对于这种血水的质感,我已经很熟悉了。从地上随便找了一块碎布片,我把口袋里的几张纸牌拿了出来数了数,只剩下八张了。

少了一张牌,难道说,又死了一个人?

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又死了一个人,会是谁呢?

刘队长听到了这边的叫喊声,很快就跑了进来,“你们喊什么?出什么事情了?”

我把染了血的外套脱了下来,把那八张纸牌擦干净,一张张的数给刘队长的听。弄明白发生的事情之后,对着的脸色也很难看。

我们三个各有理由的沉默了好长时间,刘队长最先打破了这个快要凝固的氛围,“你说,刚才死的,会是谁?”

“古铜,秦青,雷哥王叔还有那两个人,都很有可能。”我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头疼的扯着头发,“每一个都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