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他们说喜欢吃内脏,那天明明看见他们一块都不偿的,肯定是给暗处的那个东西吃的,我渐渐找到了方向,开始极力的思考那些奇怪的事情,我相信只要整合起来,最后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而一旦到了那个时候,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和他们说,他们会以为我知道了一切,然后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我。
这个成为了我回忆细节的动力。
紧接着发生了什么?第二天就死人了,被认定是自杀而早早结案,自杀还是被控制,这是未知,可现在可以认为在自杀前一天听到的尖叫声并不是幻听,而是她的声音。
后面的幻听大概也是的确有东西在我旁边说话,是鬼魂了?想到这个,不免望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似乎有一只眼睛在盯着我,真是应了那句话:在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一张纸已经写满了,正在翻页的时候,突然听见砰砰响的声音,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的额响动可能表明有事情发生。
我毫无犹豫的走出了房间,声音的来源是三楼的客房。也没有什么武器,抄起一旁的扫帚就上楼了。
上去便看到女客人正在不断的敲打着门,再走一些可以看到她脸颊上的两行泪,里面传来乒铃乓啷的声响,房间的隔音是很好的,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见过我来,一手指着房间门,一边着急的跺脚,“求求你,救救他们吧。”
“怎么回事?”我一边寻找钥匙一边问她。
她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听见响声,好像他们两个人在里面打架啊。”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为了骗我,手中的钥匙在急速转动,门把一次又一次的下压,可门一直打不开,好像有什么东西把锁给卡住了。
“这锁打不开啊。”我也很着急,但着急毫无用处。
“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干的。”女孩哭诉着说,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的摇头。
我有些生气她到了现在还守口如瓶,可现在没有时间计较,房间中时不时传来两个人大喊大叫和东西打杂的声音,现在抓紧时间把门打开才是。
既然钥匙没用了,那就撞开门,肩膀和门接触,在反作用力下已经撞的生疼,门没有一点的反应,一动不动的,这时候有点后悔当时选的门质量实在太好了。
第二次,第三次,门还是没有被撞开,女孩也加入进来,即使是两人的力量也丝毫没有让门产生一丝的缝隙,门内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只是感觉声音小起来了。
肩膀毕竟是肉做的,上面还充满了各种神经,几次猛烈撞击之后连挥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停了下来,女孩却没有。
“你别撞了,没用的。”她肩膀的情况只会比我更糟糕,
她并不理会我,依旧在重复的撞击,我多少被她的这种意识给感染了,一个女孩子尚能坚持,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只不过我知道撞门这个方式必然是行不通了。
我下了楼,想了想别墅什么地方带有攻击力的东西比较,想到厨房的刀具比较多,往厨房的方向跑去,厨房里面最大的一大刀就是菜刀了,要是用这个砍门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砍出一个洞,不过也没有其余的选择了,我抄着刀就要上楼。
然后瞥见了在厨房角落里面的一把斧头,这斧头是李富贵买的,别墅之前用的是燃气灶,可李富贵偏偏说这样做出来的菜不好吃,硬是花钱给他弄了一个柴火灶,然后他自己去附近砍柴,当时觉得他有些显得没事做,当看到这把斧头,心想柴火灶做的饭确实好吃一些。
提着斧头上楼,大喊了一声:“闪开!”
女孩见我提了一把斧头过来,立马停止了撞击向后退了几步。
斧头一抬起来,便感觉一阵酸痛,但还是举过了头顶,往前用力的挥砍下去,这次终于在门上留下了一个洞。
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了,女孩立马把我推开,踮起脚透过小孔去看里面的情况,并且呼喊着:“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你别看了,等我把门砸开再进去阻止他们。”
只要找了的一个缺口,接下来的破门而入便简单了很多,在第三下的时候,不用通过小洞也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了。
两人手中各持一把匕首,上面沾了些许的的血,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割裂了,应该是打斗所致,两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在看到我把门砸开一个打孔之后,原本僵持的两个人突然往前冲,两把匕首碰撞产生的尖锐让人心中发毛,我加快了挥砍的速度,门的洞也越来越大了。
“你快点,你快点。”眼看人就可以通过了,女孩在后面拼命催促我。
在我将骨头举过头顶,人也会跟着往后仰,便看到了里面的情况,其中一把匕首捅进了另外一个一个人的身体里面,然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女孩也看到了这个场景,才看到一些希望,最后还是没有来得及,眼泪忽得从眼睛里面涌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她钻过了那个洞,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她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这个时候原本紧闭着打不开的门突然自动开了,我走了进去。
女孩在倒在地上的尸体旁哭诉,还活着的那一个看着她微笑,她又回过头去抱住那一个还活着的。
我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为什么他们要自相残杀,这是我不解的。
随后我看到还活着的那一个人的脚边有血,而且是越来越多,他好像正在大出血。
我蹲下身子问:“你哪里受伤了,赶紧给我看一看。”
女孩一听,离开了怀抱,然后盯着他身上上下打量,整件衣服都已经被染红了,她手足无措的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