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到这里了?还有一个朱大伟呢。”我一边试图摇醒于水和方莫言一边问朱大伟。
他走了过来,俯身看着我们说:“你说那个假的朱大伟啊,已经被我弄没了。”
“弄没了,怎么没的?”
“原本我们不是在打架么,那个时候你们就走了,我们也就停了下来,打算去找你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暗门,进去之后路过了一个大坑,在那个时候我把他推下去了,然后一出来就是刚才的那样了。在里面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假的朱大伟被烧到了脚,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疼痛感,脚上只是多了一块黑色而已,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一个木偶。”
我心想应该是那个假的朱大伟和那老头子断了联系,不知道我们那边已经是撕破了脸,结果还傻乎乎的跟着真的朱大伟来找我们,没想到被推了下去。
“你没有怎么样啊!”
他笑了笑,手在胸脯上拍了几下,“就是一个木偶而已,奈何不了我。”
这个时候于水和方莫言也醒了过来,于水一醒过来就抄起身旁的木棍胡乱扫着,结果站在一旁的朱大伟遭了秧,被狠狠的轮了一棍子。于水这时候才发现事情已经结束了,一个劲的道歉。
朱大伟只是微微皱眉,语气平淡的对于水说:“还好经历了那么多,我身体结实了不少,要不然真是受不起你这一棍子。”
“大家都没有是吧。”我问。
“只是脑袋还有一些疼,其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之前,肯定得让大家休息休息,不过这次被耽误了很多的时间,还是决定接着去探索其余的墓室。他们也并无怨言,谁都不想要拖后腿。
走了好一会的之后,原本平坦的路前面出现了石阶,只不过这个石阶极为宽阔,两面墙隔得太远,而且较为昏暗,就想是遇到了大雾天气一样,能见度很低,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但是路又只有眼前这一条,我们非走不可。
踏上石阶,感觉这石阶坡度不是很大,行走起来还是比较让人感到轻松的,不过还是过于昏暗,不知道目的地的路总是让人感到很长远的,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再平缓的小坡也让人感到有那么一些累了,何况是之前已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
方莫言已经气喘吁吁的,手插在腰上,慢悠悠的一步一步往上,朱大伟虽然不见汗水,但也看起来非常的疲劳,于水见其余人都这样,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开始嚷嚷道:“我不行了,这什么石阶啊,怎么那么长。”
没有人回应他,其余人还是在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他也不好意思再休息,刚落下的屁股又起来了,不过他说:“北海,我们不会是走到迷宫里面来了吧,不然怎么一直走也走不到尽头。”
起先一听,倒是觉得又几分道理,可下一秒又排除了这种可能,我还从没有见过这种迷宫的,于是便和于水说可能只是单纯因为这个路实在太长了。
可半小时之后,我觉得于水或许说的没有错,我们可能的确是进入到了迷宫里面,这个石阶是一直往上的,也就是我们在一直往上走,虽然这个石阶的坡度不大,可终究是半小时已经过去了,这墓室又不是在地上数千米,要一直往上的话,我们早就应该是到了地面,可半小时之后我们还在这个石阶上,并且依旧看不到尽头。
我停了下来,对他们三个人说:“我们可能真的走到迷宫里面了。”
于水一听,冷笑了一下,然后猛地坐下,一副你们早不听我的,现在吃亏了活该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我早就说了,你们不信,现在白白走了那么久,还浪费了那么多的体力。要是早点听我的,现在估计都已经找到出口了。”
我没有反驳他,或许他说的是对的,要不是我那么自大,因为自己没有见过便觉得不存在,那我们早就发现是迷宫,也早就出去了。
我需要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开始寻找迷宫的出口,可是无论我怎么走,却还是一直在石阶上,甚至还觉得这石阶是我之前走过的,地上的汗液不知道是刚滴落的还是之前就有的。
责怪是没有用的,于水也只是因为烦躁才会说出那些话的,死人还是一同寻找存在的机关或者标记之类的。
“北海,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一个标记。”莫言在另外一个地方喊,果然还是女孩子心思细腻。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有一个月牙状的标记,思考了一会儿说:“这是不是是在告诉我们往哪里走,缺月对准的方向是路,满月对准的是墙。”我起身推了一下满月对准的墙,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们在接下来发现了另外一个标记,同样是月牙,仔细辨认的话应该比之前的那个月牙缺口小一些。
“是不是这是在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路程还有多少。”于水说,我是比较赞同他的想法的。
虽然接下来依旧还是在石阶上往上走,但是看见月亮渐渐的要变成满月了,也就意味着出口快要到了,那一切辛苦便是值得的。
可在下一次看到那个标记的时候,我们傻眼了,快变成满月的标记竟然成了一个大大的缺月。
“这难道说是意味着我们才走完一圈,还要接着再走一圈么?”于水看起来有些沮丧。
我想不到更好的一个解释,便点了点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接着往上走,再走了两圈之后,后面传来了于水和方莫言的争吵声。
于水说:“你这个疯婆子,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臭男人,倒是看看谁先死在这里。”方莫言也不甘示弱。
毫无预兆,两个人突然直接对骂了起来,然后开始动起手来,我原本以为是小事情,两人发泄一下也好,可看情形,似乎都是动真格的,方莫言已经是开始翻白眼,而她纤细的手也是青筋暴起,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量要弄死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