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自然是开玩笑之言,纯粹戏耍死侍而已。
随着事态升级,搀和进来强者越来越强大,死侍凭着超级自愈能力,很难吃得开,对付小喽啰差不多,遇上水行尊者一类对手,估计没有反手余力就被封印住了。
死侍瘫坐在地上,暂时没有再作战能力,从撞击力来判断,全身骨头基本断裂。
严格来说,死侍战力不断很突出,打得过绝对有一大票,完全是依靠自愈天赋撑场面。
这时,手机响起,萧辰取出来一看,发现是安德列打来,便立刻接通。
“我们没救到惩罚者,但另有所获。”安德列说道。
“简短详细说一遍。”
安德列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萧辰顿时明白,为何霍尔会站在对立面,原来是胁迫所致。
萧辰转接成视频通话,朝着鹰侠喊道:“不必再打了。”
二者瞬间收住手,艾丽莎全神贯注在等待命令,而鹰侠投来不解眼神。
“鹰侠,你的女友救出来了,现在不用听从对方命令。”
萧辰将手机屏幕对向他,画面中希雅拉正清醒过来,神情显得紧张焦虑。
霍尔不由得松一口气,一脸歉意道:“刚才很抱歉,我是逼于无奈。”
“能理解,现在最重要是救出惩罚者,再向对方报仇。”萧辰严肃道。
“这里没有惩罚者,只有我和死侍派来拖延时间,其实一天前惩罚者压抑不住嗜血欲望,不幸成为吸血鬼,而且,直接听从莉莉丝的命令。”霍尔说道。
那时候,他前往关押惩罚者秘密地点,发现惩罚者正好失去理智,那像似野兽般的眼神,活生生将一位人类少女血液吸干。
吸血鬼关系,类似蜂后和工蜂,转化者是长亲,被转化者是初拥,互相间缔结血盟,差不多像似奴隶契约。
“那就很糟糕了。”
萧辰询问过埃里克,感染吸血鬼病毒,再没有吸血前是有机会变化人类,否则永远回不了头。
不过,很多猎杀血族组织,正在投入大量资金研究能清除吸血鬼病毒的解药,但一直进展缓慢。
“更糟糕是我不知道对方真正踪迹,从始至终都在防备我。”霍尔解释道。
“那么他或许知道。”
萧辰和霍尔同时把目光投向死侍,一直装死的死侍,感受到突如其来一股寒意,顿时惊恐道:“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挺让人害怕的。”
……
埃里克一如既往带领忍者部队奇袭吸血鬼俱乐部。
这一次,很显然是中圈套了,杀入俱乐部,竟然冒出来数百位红衣忍者。
团团包围住,已经陷入绝境当中。
“杀出重围,呼喊手合会支援前来。”埃里克果断做出选择。
“是!”
困在一栋建筑内,外界火力包围,稍微抬头就有机枪般火力咆哮而来。
本来有两百人的忍者部队,已然锐减至不到一百人。
噗噗噗……
埃里克身边来回一望,发现白衣忍者皆脖颈中弹而亡。
灰暗光线,他看到一位男子走来,一身作战服,胸前有着血色骷髅标志。
“惩罚者!”埃里克一眼认出来者何人。
佛兰克成为吸血鬼,彻底回不了头,更是不能违背莉莉丝意志,曾经白色骷髅标志,替换成血色来象征堕入黑暗。
“刀锋,投降可不杀你。”佛兰克开口道。
“很可惜,你已成吸血鬼,那便是我的敌人。”埃里克出言回应。
“那你就死去吧。”
话音一落,佛兰克双手各提一把冲锋枪,子弹密集扫射,压制得白衣忍者抬不起头。
同时,数不清吸血鬼涌来,像似一股洪流大军,装备半自动步枪,简直不要命一样发起死亡冲锋。
嘭嘭嘭!!!
一连串巨响,阴井盖冲天而起,圣洁会支援赶来。
其中一部分人从小水道发起偷袭,更多是从周围建筑现身。
无一例外,配备银弹的枪械,一轮疯狂突袭,吸血鬼死亡一大片,更有不少红衣忍者。
但吸血鬼数量超乎想象,根本不在乎死亡数量。
佛特斯之所以愿意派出大量属下应援,很大原因在于纽约积累吸血鬼数量有点超出他承受能力,每年巨额资源来维持日常喂食,差不多超出极限,而且,吸血鬼数量与日俱增,再保持下去,估计旗下产业要被拖垮。
寻常吸血鬼死光都无所谓,只要保存下来精锐部分,佛特斯压根不亏,相反手头宽裕,可以将资金投入需要方面。
像似人造血液,血族专用防晒霜,特殊护具武器等。
“日行者,立刻撤退,敌人数量太多,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利爪用通讯器提醒。
“我知道了。”
埃里克同忍者部队杀出一条生路,但佛兰克紧追不舍,望着身边近日来的战友逐渐减少,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悲凉。
“快走,这是我们的宿命。”
剩下白衣忍者视死如归,主动来拖延佛兰克。
在萧辰看来,圣洁会洗脑工作做得不错,能让心甘情愿卖命,可想而知具有惊人手段。
白衣忍者使命就是组织手合会,埃里克是请来的外援,必须确保其安全,更何况,他是威慑吸血鬼世界的存在,肩负使命未必要小于圣洁会。
“埃里克,跟我来。”
撤出一段距离,埃里克听到有一个女人呼喊他的名字。
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知道他名字,不由得抬头望去,发现是一位年轻黑人女性。
“你是谁?”埃里克警惕道。
“我的孩子,我是你母亲,不会伤害你,赶紧跟我走,有人开始针对你。”米丽亚姆不断招手,身形已迈入小巷中。
埃里克稍微陷入呆滞,便不由自主的跟随上去。
他查过生母信息,当年他出生的医院,始终保存着档案,上面孕妇的照片跟此人有七分相似。
此刻,埃里克心情无疑很纠结,米丽亚姆现在还活着,依旧保持年轻模样,定然是吸血鬼了,那么身为猎杀血族使命的他,是否下得去手,不禁内心煎熬的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