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霆想活活掐死这个撒谎的女人,但他忍住了。

昨天,滕九延打电话过来,问关桑桑有没有怀孕,他说没有。 滕九延就道:“你,平时一定是对她太凶了,你看我家熙熙,我恨不得一年让她一个,如果不是心疼她,孩子多到可以组建一个足球队。不是我说,关桑桑那种性格内敛的

女孩,胆子小不说,还是个不善言谈的,你若是太暴躁,动不动就动手,她不可能心甘心愿为你生孩子的,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孩子生下来说不定有生理缺陷……”

一想到不是心甘情愿为他生这一点,烛龙霆心火直冒。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直想回到薄子明身边吧,如果上次不是因为误会她故意害死他第一个儿子,他也不会想尽办法拆散他们。

薄子明虽然走了,只怕她心底的念头还没断裂。

想让她心甘情愿,怕是不可能,除非……

他摇了摇头,不愿意接受滕九延给他出的最后一招。

“你洗完澡就出来,我跟你谈谈你回乡下接你弟弟的事。”烛龙霆转身出了门。

见他走了,关桑桑吐出一口气。

她还以为他不相信呢。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鬼地方,山沟沟下,怎么会跑来一只受伤的猫呢?不过事实就是如此啊,猫来了浮光天宇的后院里。

她想要帮那只猫,猫却跑掉了。

摇了摇头,她一想到烛龙霆说回乡下的事,急匆匆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

还没换衣服,大厅里的男人目光落在她白白的大腿上,视线一拧,说道:“过来。”

关桑桑不想过去。

奈何男人的视线如刀,她终是迈开步伐走了过去。

“坐。”

烛龙霆手指点了点沙发。

关桑桑迈步上前,选择与他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坐下。

“坐近点!”他突然一声吼。

显然心情很烦躁。

关桑桑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发火,心情为什么再次处于暴躁的边缘,为了不让他暴怒下再次虐待她,她只能期期艾艾地坐过去。

待她挨着他做好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

“你弟弟上的高中是万城重点高中,他一般时间都会待在学校里,你之前找的那个嫂子能力太差,我这边会重新给你找人照顾他上学。”烛龙霆道。

一听到他说要找人照顾弟弟,关桑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哪里是找人照顾弟弟,分明是借机来控制她。 “我不觉得我找的人有什么不好的,她是我奶奶生前信任的人,如果不是她,我弟弟一定会怀疑东怀疑西,到时候我自己也不安心,这件事就不劳烦你来关心,我自己可以

处理。”关桑桑不悦道。

铿铿铿!

一道冷幽幽的视线狠狠罩在她面门上。

烛龙霆一脚将茶几又一次给踹翻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黑眸里满是怒火,凶狠道:“关桑桑,别给脸不要脸,我烛龙霆已经在退步,你敢说半个不字,我先捏死你,再派人杀了你弟,你信不信?”

轰!

心门一颗炸弹狠狠炸开在她心口上。

关桑桑猛烈地挣扎,想要挣脱她的控制,一次又一次地,他总是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一开始是薄子明,现在是她弟弟,哈哈哈,好,好得很啊。

她真的不明白,这样的变态怎么会生在这样的大家族里?

他不是人!

她别过脸去,一脸神色泱泱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心狠痛。

烛龙霆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是来气,原本想狠狠教训一下她的念头,瞬间就消失了。

他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冷冷道:“回去休息,以后再敢淋雨,我不会饶了你。”

关桑桑起身回了房间。

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烛龙霆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一阵烦躁,扯了扯领口,他来到大门处,望着眼前的黑色夜空,狂风暴雨大作,一切都那么让人不顺心。

后半夜,等他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关桑桑的房门,发现她竟然反锁了门,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股野火蹭蹭蹭地上涨。

该死的女人,为了区区一个薄子明,竟然拿他当虎狼一样防备!

噗通一声!

他一脚将门给踹翻在地板上。

一声巨响,关桑桑从睡梦中惊醒,惊恐的黑眸看着门边怒火直冒的烛龙霆,不停地瑟缩着。

他又发哪门子的火?

“女人,你简直是找死!”

烛龙霆二话不说冲上前抱住她就是一顿啃咬。

带着惩罚性的,他狠辣无情地撕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咬得她快要发疯。

最后,他撕开她的衣服。

“啊——”

关桑桑痛得一阵发抖。

她好长时间没被这样对待,身子还不在状态,这会儿人快要晕了。

烛龙霆疯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惩罚她。

让她为了薄子明守身如玉,他非要她受不住。

他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命令道:“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在你身体里!!!”

灯光大作。

烛龙霆打开了灯。

关桑桑想闭眼,但是却被他狠狠地撞到了墙头,脑袋快要痛晕过去。

“看着我!”他怒吼。

关桑桑闭上眼不去看他。

见她竟然不睁眼,越发地印证了他的猜测,更是怒火直冒。

他手一撑就撑开她的眼皮,吼道:“看看谁的脸,看看我是谁!”

关桑桑痛得快晕了。

她抿着唇,就是一声也不喊,便是痛死,她也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来。

他不就是想折磨她,想听到她痛苦的哀嚎声吗?

不会让他得逞的。

她痛死也不会!

见她倔强得跟个牛一样,烛龙霆更怒,动作更是粗暴得发狂,几乎要让关桑桑给痛晕过去。

天明时分,关桑桑跟破布一样躺在床上。

她身上出了血,却不是她的。

是他的!

一整晚,他不放过她,她也怒了,不顾一切地抓他,用力地咬他,他身上也被她抓出了血,咬出了血。

她痛,他也痛。

这种互相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