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留太守张邈愤怒地喊道。
“太守,这陈家父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在平常如此待他,他却仍然密谋其儿反叛欲夺您的陈留,不仅如此,他还骂大汉皇帝昏庸无能,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名不聊生,此乃真是狼心狗肺也!”李管家表面上义正言辞地说道。其心却想:哈哈,陈天和,陈楚,你等就等着成为我踏上高官厚禄的垫脚石吧!
“什么!”张邈惶恐地喊道。“我平日可视他为贵宾,对他可不薄啊,他竟如此待我!咦?等等。”张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刹那间把目光转向了李管家:“李岱宗,莫不是你想让我陷害忠良?我与陈天和素来无怨,他怎会反我,呵呵?难不成你想借机邀功?”
如果此时陈楚在这,一定会仰天长叹:“古代人的猜忌心可真重啊!”
听到太守张邈怀疑自己,李管家不禁吓出了一生冷汗,至于裤子有没有湿那也不得而知了。
李管家好歹也浪迹江湖四五年,对于这样的突发世间自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脑袋一转,随即便道:“大人,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啊,大人,我怎会骗你呢,我可是一片丹心日月可鉴啊!大人你不信我的话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骗了你的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张邈的脑子也不笨,不然怎的能当上一方太守,面对李管家发的誓,他可谓是一成都没相信,话音未落,张邈便道:“现在的人发誓谁不会啊,李岱宗,难道你就想用你一口白牙来换取我的信任吗?如今你空口无凭,叫我如何信任你?”
“太守大人莫不是想要我的一个证据?”李岱宗紧张地问道。
此时的李岱宗虽然表现地十分乖顺,可他那心里却想:好你个张邈,老子我好心给你通风报信来换取高官厚禄,你却还疑老子,要不是老子来报信,则日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真是贱地清新脱俗啊!
“嗯,不错,只要你把陈天和的向上人头砍下来,我便相信你,事成之后,我便赏你黄金百两,如何?”张邈那充满诱惑的话语响满了房间。
虽然黄金百两足够李岱宗他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可他却并没有被那钱财冲昏脑子,毕竟那陈天和手握三千雄兵,且武艺不俗,岂是他这个柔弱书生对付的了的,换句话说,即便陈天和与他单挑,且仅用一只手,李岱宗他战胜陈天和的把握也不会高过三成。
“太守大人,我只是一介柔弱书生,岂是陈天和那手握三千雄兵的对手?即便陈天和他与我单挑,我获胜的几率也不会高过一成啊,大人!望大人再换个条件可否。”李管家心惊肉跳地说道。
听到李管家此言,张邈不禁勃然大怒:“李岱宗,你也太孬种了!你不是陈家的管家吗?你正面对决不行,那你可以在他菜里放砒霜啊,你这脖子上的难道是猪脑袋吗,竟连这点都想不到!”
其实李岱宗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只是,陈天和他每日吃的饭菜皆是他夫人所做,如若是下人来做的话,他定会拿银针来试毒,如若被陈天和发现是他放的毒,那么,李岱宗他定会被五马分尸,尸骨无存,并且,他的九族也会被陈天和一一诛杀!毕竟曾经便有人试图毒杀陈天和,不过最后失败,被陈天和在陈府中直接一刀一刀地剁他身上的肉,最终,那人被陈天和共砍了三千七百多刀才饮恨而死。
不过此时的太守张邈正怒发冲冠,如若他敢触碰此时的张邈的霉头,那么,他不死也要少掉半条命。
正是考虑到了这么多,李管家只得微弱地说:“小的明白了。”
不料此时的张邈正好心情不好,正想找个人出出气,怎会放弃如此问题,随即便扔了本竹简过去大喊道:“说大声点,难道没吃饱饭吗?”
正趴在地上的李岱宗丝毫没看到那竹简正朝自己飞来,直接被扔了个正着。但气又不知道找谁发,只得无奈地提高了了嗓子微喊道:“小的明白了。”此时的李管家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正当李岱宗与太守张邈商量着除陈大计中,陈楚与张辽却是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训练基地。
由于两个月前陈楚提议父亲陈天和变卖家产来以充军资,导致陈楚如今只得回到训练基地。此时的训练基地既是陈楚私军的训练地,更是陈楚的新家。为了训练一支虎狼之师,陈楚的身份竟从世家公子变成了平民百姓,可真有些讽刺。
“大哥,你不是说你是陈家公子吗,那家怎在这训练基地中,莫不是大哥你之前在哄骗俺。”张辽纳闷地说道。
“文远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哥我这可谓是一言难尽啊,不知文远你可愿听我细细道来?”陈楚幽幽地说道。
“大哥,你尽管说,俺张辽就认真地听着。”
“那好,大哥我就义不容辞啦。是这样的,文远,在我初生时,我便有个宏伟壮志,那就是拥有一支自己的军队,救大汉百姓于水火,让易子相食的悲剧不再发生,以绝对的武力,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让外强不再欺凌我华夏百姓.......”
顿了一顿,陈楚便继续道:“可惜我从小便向父亲提议变卖家产招兵买马,只是那时我年龄太小,以至于父亲把我的话形同儿戏,根本没有怎么答理,当时我也很无奈,不过就在这两个月前,我向父亲再次提起了此事,而此时的父亲也与以前相似,没怎么答理我,不过,最终我还是以义正言辞的理由说服了父亲,为了变卖家产来招兵买马,父亲甚至与其弟决裂。也就在五十多天前,父亲与我成功地依靠家族的人脉在郡守张邈不知情的情况下征召了士卒三千。当时,那三千士卒都是一群兵痞子,不过近来,在我与父亲和麾下大将李典李曼成的雷霆手腕下,终究把这三千兵痞子练出了一些战。在我看来,这三千士卒虽然还不是什么虎狼之师,但如今也已出具战力了,要拿下陈留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听到陈楚的言论,张辽不禁心生疑惑:“大哥,你为何只征召三千士卒啊,以你们家族的能力,养一两万士卒应该不在话下吧?毕竟在乱世中士卒越多,逐鹿中原的机会不就越大吗?小弟愚昧,还请大哥提示。”
“是这样的,文远,我与父亲之所以不征召过多的士卒,是有两个原因:其一,目前我与父亲还没有过多的兵源。其二,征召过多的士卒会引起太守张邈的注意,如若被他发现,我与父亲的精心准备便前功尽弃了。”陈楚耐心地讲道。
话音未落,张辽便“扑通”一声地跪在了地上道:“文远定与大哥一起征战天下,还百姓一个郎朗乾坤。”
陈楚欣慰地看着此时此刻的张辽,心想道:张文远,你不愧是五子良将之一!
陈楚道:“文远啊,遇见你我真是周公遇见姜子牙,如鱼得水啊,即便是乐毅怕也比不上你,有你与曼成在,我何愁天下不定啊!”
正当陈楚打算走过来扶起张辽时,一名士卒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主公,老爷让我带你速去府里!”
陈楚还没问清是什么事便被那名士卒带了过去。
一座普通的小府中。“霸先,不好了,我们的密谋怕是已经泄露了!”陈天和仓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