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千澈的手掌放在柳雅的胸前,缓缓的、轻柔的摩擦,那细微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让柳雅一下子回过神来。继而试图挣扎开他的拥抱。
可柳雅微微一晃肩膀,沧千澈就怕她跑了似的,再次深吻,同时借机一推、一压,将她按在了地上。
不过,沧千澈还是小心的用他的一只手臂垫在柳雅的后脑,以免有石头硌着了她。可他的身子同时也移了过来,半边身子压在柳雅身上,大手仍旧在她身前探索。继而趁着柳雅慌乱的功夫,朝她的领口探了进去。
沧千澈修长、微凉的指尖在柳雅颈上一扫,就钻进了她的衣领。
柳雅只觉得一股电流带着酥麻袭遍全身,使她更加无力了。可当他轻轻触在那尚未发育的小小点时,柳雅尴尬的一缩,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太平了,她真是平的自己都想哭。
“别,别这样。还不行。”柳雅也是大口的喘气,双臂用尽力气撑在沧千澈的胸膛上,才将他稍微推开一点点的距离。
沧千澈终于停住了手,用枕在柳雅头下的手臂微微撑起身子,一双黑瞳紧紧的盯着柳雅的眼睛,同时也在大口的喘气。
“我们……还不是时候。”柳雅的脸通红通红的,她这具身子太过娇小又稚嫩了。而沧千澈现在也显然还没到完全成熟的时候,她必须要克制住啊。
沧千澈抿了抿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还伸在柳雅衣襟儿里的手,指尖又轻轻的动了动,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划过之后留下一串战栗,这才慢慢的抽了回来。
两人又对视了片刻,同时都在剧烈的喘气。直到沧千澈突然用力把柳雅从地上托了起来,然后他一个转身,就整个人背对着柳雅蜷缩着躺在了地上。
“你怎么啦?”柳雅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就看沧千澈这样闹脾气似的背对着自己,心里有些忙乱。傻傻的捅了捅他的肩头,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你生我的气了?”
“是不舒服,别问了,让我躺一会儿就好。”沧千澈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仍然蜷缩着身子躺着,给柳雅一个大大的后背。
柳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淡淡的失落让她觉得酸楚。可她又想想,自己前一世空活了二十来年,不是也一样不懂情滋味吗?现在沧千澈这样的反应,或许也是正常吧?
耐着性子,柳雅又伸手扳了扳沧千澈的肩膀,道:“行了,别气了。我也是为了我们好啊。如果我们再长大几年……”
“闭嘴,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算我求你,现在别出声,别碰我。”沧千澈的口气不怎么好,听起来嗓子哑哑的,带着点暴躁。
柳雅愣了一下,顿时也火了。她都已经耐着性子先哄他了,他竟然还不识好歹。自己凭什么哄他?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不行,不能这样惯着他,以后就不把自己当作一道菜了。
想到这儿,柳雅气鼓鼓的猛一发力,把沧千澈直接扳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可柳雅没想到,她把沧千澈扳正过来之后,就看到不再缩着身子的他,身下的衣襟凸起了好大一块。确切的说,是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柳雅楞住了,沧千澈也楞了。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片刻之后,沧千澈“哼”了一声,赶紧又把腿蜷起来,把身子也转过去了。
柳雅这才回过神来,也明白为什么沧千澈刚才宁可赌气都不肯转过身来了。原来是……有了巨大的反应。
“噗”柳雅忍不住笑了,继而“哈哈”的大笑起来。
“傻丫头,你笑我。我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小爷我是个正常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沧千澈仍旧背着身,吼起来的嗓门又沙又哑,不过却是带着磁性一般的好听。
柳雅听见沧千澈这嗓音又憋不住笑。这次沧千澈没有再吼了,仍旧缩着身子,看来是还没有恢复原状。
柳雅喘了几口气,见沧千澈还缩身躺在地上,不由得又有些心疼。在后面又捅了捅他的背,轻声道:“行了,起来坐着吧,我不笑你就是了。你都说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再说,我是大夫,这个不用避讳我的。”
柳雅说完,沧千澈就转过头,怒目瞪着柳雅,眼里很是不愤。
“呦呦,看你那小眼神,还不服气啊?支帐篷就支帐篷,有什么可害臊的。这样倒好,省得我担心你发育不良,正愁用什么方法给你调理呢。”
柳雅说完,就见沧千澈的眼神更加深邃了,可眼眸深处,竟然还有一簇火苗在跳动,似乎是……气急败坏?
“喂,你还瞪我。”柳雅作势欲凶,不料沧千澈猛地一转身坐了起来,继而双臂又是一展,把柳雅紧紧的抱进了怀里,又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咬,怒声道:“别跟我说什么大夫,你这辈子只能看我这一个病人,其他的病人都不准看。更不许去研究别的男人。”
说完,沧千澈又是一通乱吻,那吻狂躁的几乎让他与野兽相仿。粗重的呼吸,忙乱的双手,还有那支撑了很久的“帐篷”,无一不在碾压着柳雅那已经很是脆弱的意识防线。
直到身上一凉,半边衣领被沧千澈扯开,露出了雪白的右肩和锁骨,只差一点就要给扯到胸线下面了,柳雅才慌忙的再次推拒。
不过这次沧千澈更为强势,狠狠的抓紧柳雅的一双手腕,用一只手轻松的钳住,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背猛地压向自己,然后他的唇就落在她的颈上、肩上。
可是就在吻将要落在柳雅胸前的时候,沧千澈猛地停住了一切动作,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大口的喘气,用沙哑的气声道:“够了吗?够证明我的喜欢和忍耐了吗?我不会伤害你的,雅儿,一点都不会。但我会让你知道,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沧千澈松开了手,把柳雅的手腕轻轻的揉了揉,又慢慢的把她的衣襟儿拉拢,小心翼翼又笨拙的把她的盘扣也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