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葭一脸苦恼的看着手中的信号弹,笑着对两人说。
羑言攒着拳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只要青葭拉动手中的引线,东方曜就会知道她们已经找到她了。
羑言不做逗留,转身就走。
紫莛瞪了青葭一眼,“你倒是发出去啊!”
紫莛本是打算去追羑言的,可是青葭好像根本就不算发出去一样,紫莛上前,青葭拿着信号弹向后退。
“我告诉你,你别过来。”
“你要干什么!”
青葭很明显就是不想将信号弹发出去,青葭笑着对紫莛说:“紫莛,你骗了我那么久,怎么我就一次不顺着你的意你就生气了?”
“东方曜不是很厉害吗?那就让他自己出来找羑言好了,他把你当棋子不是妻子,搞不懂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忠心。”
青葭将手中的信号弹扳断,两半同时掉落在地上,“你!”
“怎么办呢?这个信号弹没用了,你再去找别的吧,我相信你肯定不止一个,是不是?”
青葭一个转身,那边就有士兵打过来,她厌恶将人推来,碰一下都嫌脏了她的手。
紫莛没有时间跟青葭耗,她走了也好,至少一会儿没有别人再妨碍她了。
现在已经确定羑言就是在这里了,应该就是跟君承修在一起,她还是要跟东方曜汇报的,信号弹已经被青葭弄没了,她得想别的办法。
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离开吧。
羑言正在到处寻找君承修的身影,刚看见苍南,他立刻在苍南附近搜寻君承修的影子,暗中一支箭“咻”的一下飞过来,羑言看着那支箭直直的对着君承修的方向。
而且还是背部。
苍南跟君承修也是背对背的,自然是没有看见君承修的这边有一支箭的。
情急之下,羑言抢过身边士兵的刀,朝着那只箭的方向射过去。
她都有些不敢看,只见那支箭越来越近,就要碰到君承修的身体了,她射出去的匕首正巧打在剑尾。
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君承修和苍南的视线,只是苍南看到是地上,君承修看的羑言。
他方才就有一种很强的心里感受,心跳的很快,没想到是因为羑言就这附近。
羑言飞奔到他身边,嗔怒的看着她,“不是说了不要来吗?就算你要来,不说了要带着我吗?所以你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那你就别囚禁我啊,让我离开一了百了!唔……”
君承修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地吻着,她的出现已经让他魂不守舍了,她说的那些话他一个字也不想听,就只是想狠狠地吻她。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甚至想狠狠地要她。
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突然松开她,拉着她走出去,边走边将一旁的打开。
苍南也是愣神了半天才跟上。
王妃不是应该在军营的吗?怎么跑过来了?
几人一路小跑着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了声音,众人抬头开,红的烟火在空中炸开。
很多人都懂这是什么意思,信号弹……
羑言沉眸,终究还是放出去了。
东方曜会来抓她,她还是要离开倒不如主动离开,让君承修主动放手比她被抓走再给他希望来的要好!
青葭在林中看着自己正上方炸开的信号弹,笑着,东方曜和赫连绝,她选择了赫连绝。
只是她觉得现在的赫连绝,没有那么坏,也不会利用她,甚至希望她离开。
没有多久,俞朝国传来号令,所有人都被撤走了。
士兵们都回去了,君承修也带着羑言回来军营,将她拉进营帐,按住她的双肩,“你去干什么?”
“我担心你……”
羑言咬着下唇,她说的实话啊,就算除了担心她还有一点小私心,但是她还是担心他啊!
“真的只是担心我,而不是想暴露你自己吗?”
那个信号弹不就是通知赫连绝的吗?通知他,羑言已经找到了,所以俞朝国退兵了。
俞朝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羑言进了军营之后没有多久就起兵了,为的不就是逼他交出羑言吗?
“你怀疑我?!”
虽然他是这么想过,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啊,在她看见满场都是士兵们在厮杀的时候她跟本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只是想要快点找到他而已。
遇见紫莛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她要放信号弹羑言也出手阻止了啊,可是最后还是青葭抢走了,她又什么办法。
“君承修!对,我就是想离开你,这个想法从你将我打昏吧我带走那天你不就知道了吗?”
“我给你的和离书你不是收下了嘛!”
君承修掐着羑言的脖子将她推倒在*榻上,一手放在她的腰间,直接将她的腰带扯开,撕扯着她衣服。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混蛋!”
她一心想的都是他,他却只有一个念头,是她想要离开的想法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可是她明明在他身边这么久,都没有提过,只是昨天提了而已。
“我说过了,你想离开我,下辈子!”
君承修咬着她的唇,挣扎之间,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君承修抬起头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眼睛坚定的光芒在闪,“不,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别想离开我!”
唇舌教缠在一块,全然不顾羑言的感受,她不喜欢着这样的君承修,更加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多这种事情,这跟第一次的时候有什么两样啊,他今天是要不顾她的意愿侵犯她吗?
羑言的挣扎着,他意识模糊的时候她挣扎不掉,现在他意识清晰,她就更加挣扎不掉。
“你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君承修……”
羑言双眸盈溢着泪水,几欲落下,但是都被羑言忍住了,不想他们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锁骨处有他的温度,最后一层阻隔都没有了。
羑言抓着他肩膀,指甲刻进他的肉里,偏开头去。
她从没想过,竟然还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发生这种事情,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应该是情到深处时的情不自禁,至少不应该让她觉得羞耻。
君承修带着她回来就直接将她带回军营了,外面还有苍南、临西、李长德一众人呢!
左新文赶到战场的时候已经收兵了,他没有看见羑言,也没有看见君承修,最后只能先跟着部队回来了。
“羑言呢?”
左新文来到花雨身边。
花雨指着营帐,“君承修怒气冲冲的将羑言带回来了。”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反正谁也不敢进去,都在等君承修出来。
花雨转头看向左新文,“倒是你,明明是去追羑言的,竟然这么慢?”
“是羑言跑得太快了!”
切,同样都是骑马,还有快慢的道理?那可能是左新文正好选了一只跟他一样不中用的马。
嗯,花雨就是这么想的。
“哎,王爷该不会对王妃做什么吧?不会惩罚王妃吧?”
羑言上一次可是就被君承修罚跪了,虽然那个时候君承修不知道牧钧就是羑言,但是算起来,他就是罚过羑言。
“不知道。”
临西觉得不会罚王妃,要罚也是罚他。
羑言好几次晕厥过去又被君承修弄醒了,她无力的推拒着他,“不要了,我难受。”
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难受?”
君承修俯身舔着她的耳垂,引起羑言轻颤。
“我真的不舒服,真的……”
羑言再次推了推君承修,手突然就落下去了,整个人皱着眉头,额头开始冒着冷汗。
她的额头开始发烫,君承修被吓到了。
他快速的收拾好自己,帮羑言套上衣服,抱着羑言冲出去,“军医呢!”
所有人都外在外面,君承修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纠结他们到底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
“军医,军医!”
苍南第一个反应过来喊着军医,没一会儿,军医拨开人群来到君承修的面前,君承修直接坐在地上让羑言靠着他。
“快点,帮她看看。”
左新文和花雨没忍住也上前围观,羑言没有像之前一样浑身泛红血,但是闲着这样又是怎么回事?
左新文瞪大眼睛看着羑言,和花雨交换了一个眼神,确定这就是上次羑言逃出来后的症状。
在水里浸泡了一天,之后,羑言全身发烫,很烫很烫,但是没有人能查出羑言究竟是什么病症,左国安也是无奈能为力。
不知道这次要多久,可能羑言又想像上次一样自己好吧。
“这……”
军医真的觉得自己白活了那么久,好些奇怪的症状在羑言身上发生的,他都没有见过。上次君承修的毒,他也没有办法解,最后还是被一个小伙子解掉的!
哎。
“将羑言抱回去吧,或许她自己会好。”
左新文开口,羑言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看见。
君承修抬头看向左新文,左新文好像知道点什么。
重新将羑言放在*榻上,营帐没有外人,只有他们几个,苍南和临西守在帘子旁边看着他们,左新文和花雨并肩站着。
花雨的视线落在羑言脸上,深吸一口气,转开头。
“直接她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后来她自己又慢慢好了。”
因为没有人知道病症,所以,谁也无从下手。
君承修握着羑言的手,视线落在羑言身上,她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呢?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她的手要么像现在这样烫的烧人,要么就像平时那般冰的冻人。
花雨最后还是跟君承修说了,“那次,羑言是从赫连绝手里逃出来的,我们都觉得跟赫连绝有关,或许赫连绝刻意给羑言解毒。”
君承修的心咯噔一下,这就是羑言想要离开的理由吗?
如果他不让羑言离开,将羑言留在身边,或许羑言的毒就永远也解不了……
君承修,我们打个赌吧?
如果赫连绝愿意为了我退兵,你就放我走。如果她不愿意,我就永远留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
好不好?
“你们都出去吧。”
君承修闭上眼睛,将羑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不管是冷还是热,那都是她手心的温度。
“如果你去赫连绝身边,可以更好的活着,可以没有痛苦,或许,我真的应该放手,是不是?”
君承修对着羑言说着话。
时间一长,她的身体温度慢慢降下来,只是人就是没有醒过来。
“羑言,等你醒了,你要是再跟我提这个赌约,你猜我会不会答应呢?”
一抹苦笑在君承修的脸庞晕开,他的手指划过羑言的脸颊,俯身在羑言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君承修的视线落在羑言的肚子上,“万一真的有孩子了,怎么办?”
他们的孩子,是不是注定永远都见不到爹娘?
“你不是问我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吗?我想,我应该会喜欢女儿多一点吧,因为,女儿肯定像你。”
“可是男孩子长大了就可以保护你了。”
他这辈子对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他的母妃,只怪他那时候还太小了,没有那个能力。
“可是我连你都没有保护好,对不起。”
他都没有保护好她,怎么敢奢望孩子呢?
“所以,还是不要生了。”
轻轻的吻落在羑言的手背,她的睫毛轻颤,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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