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麦田听到了苏若溪的声音,苏若溪焦急的喊着,“辰哥哥,麦田,你们在哪里?”
慕辰眉头一皱,冷声问麦田:“她怎么来了?你告诉她的?”
“没有。”
“没有她怎么会知道,以为她能改变这个野种的命运?做梦!给我动手!”
说话间,苏若溪已经找到了手术室,外面有保镖阻拦道,“你不能进去。”
苏若溪大喊,“辰哥哥,他们抓疼我了,我要进去!”
慕辰推开手术室的门,保镖立即停止了动作,退到一边。
苏若溪赶忙过去拉住慕辰,焦急的说:“辰哥哥,别冲动,千万别冲动,我相信这个孩子一定是你的,你想想看,好好算算时间,行吗?”
“你怎么知道的?”
“我又不是傻子,难道看不出来吗?先别讨论这个了,辰哥哥,求求你,别这样,先让麦田出来,好吗?”苏若溪苦苦哀求着。
慕辰将胳膊从苏若溪的手中抽出,用眼神示意保镖将苏若溪与手术室隔离开,冷声说道:“你别多管闲事!”
慕辰进入手术室,未免在手术过程中因为疼痛,医生已经麦田的手脚固定住了。
到了这样的时候,麦田只有一个想法,她要留住这个孩子!她绝不要这个恶魔得逞。她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咬牙对慕辰说:“你让他们住手!不然我一辈子不原谅你!我也会告他们!”
然而慕辰并没有听她的话,医生们也继续在做着术前准备。
一名医生走过来,对慕辰说道:“大少爷,请您回避一下吧,我们要开始手术了!”
“你敢!”麦田朝那个医生吼道:“这可是慕辰的孩子,他就是一时冲动说不要了,你就敢弄没他的孩子?想没想过后果?他后悔了,倒霉的可是你们!”
麦田一句话让那个医生有些迟疑,随后看了看慕辰。
“这孩子又成了我的了?”慕辰嘲讽的问,虽然他语气充满嘲讽,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底又掠过一丝喜悦,那是没有经过任何分析产生的喜悦。
他竟那么盼着,这孩子是他的!原来他是那么想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生个孩子,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本来就是你的啊!不信吗?不信就让人动手术吧,反正现在孩子还小,也没办法做DNA,我也证明不了孩子是你的。”“大少爷,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这个手术我们不敢做。”主刀医生轻声说道:“我从医这么多年,实在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患者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做这种手术。如果您因此觉得我不能留在这家医院
,我也没办法。”
主刀医生这么一说,其他医护人员连忙附和:“是啊大少爷,我们都不敢也不能做这样的手术!如果您一定要坚持给麦小姐做手术,不如你们商量好了,麦小姐自愿签字,我们再做。”
“都出去!”慕辰一声令下,医护人员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名医生将麦田禁锢着的手脚松绑,然后赶紧出去了,苏若溪看着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她想到刚刚若不是碰到宋医生,宋医生有意露了一点风声,她还完全被蒙在鼓里呢。
麦田竟然怀孕了,想到这个,苏若溪心中不禁有些苦涩。她有了他的孩子,说不定两个人就要订婚结婚喜结连理了,那么她,从此以后也不会有希望了吧。
要是辰哥哥不明媒正娶麦田,而只是让她做他的女人之一,或者她还可以继续做着嫁给他的梦。手术室里只剩下麦田和慕辰两个人,麦田以为慕辰到底还是相信了她的话,改变了主意。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慕辰,如果他愿意选择相信她,留下这个孩子。说不定她还不会对他太过于失望和
绝望……
慕辰一步步的走到麦田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响起:“很想留下这个孩子是吗?甚至为了留住这个孩子都不惜说谎骗我!是我的?那天你可是吃了避孕药的,我也让管家查过了,没有人给避孕药掉包!那个放着避孕药的抽屉
,没有人动过。”
“即使这样。你就能确信孩子不是你的了?避孕药我带出去过。”
“还在说谎!”慕辰一把捏住麦田的下巴,“觉得我很好骗吗?你是什么时候带出去的?哪一天?谁能证明!”
“没有人能证明!你要信就信,不信也就算了。就当这孩子确实是萧御的吧。”
慕辰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麦田,嘲弄的弯了弯唇角,轻声说:“我这几天还特意找专业的医生咨询过,避孕药也有失败的时候。你知道吗?任何的避孕方式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成功。”
“所以……你为什么不说避孕药你确实吃了,但可能是我的种子生命力太强,百分之一的受孕可能,都让我做到了呢!”
看来他还是不相信,“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弄掉我的孩子不可吗?”
慕辰的唇角扯出一丝不易察觉到笑容,他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离麦田近了一些,他的话从嘴里一字一句的吐了出来,“没错!我要亲手做掉你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亲手做掉?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你要怎么做?”
“用我自己特有的手术刀……帮你人工堕胎!”
从他扫向她身体的目光,麦田忽然明白了他说的特有的手术刀是什么,人工堕胎又是什么。
这个恶魔!禽兽!他竟然想用强她的方式弄掉她的孩子。
“你真是疯了!我已经说了,这孩子是你的!”
麦田血往头上上涌,瞳孔突然放大,她一个起身想从手术台上跳下去,但是慕辰的动作更快,慕辰不仅再次将她按倒在手术床上,更是像医生似的,动作迅速的用捆绑带固定住了她。
此时的慕辰站在麦田的两腿中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就再次想到她在萧御身下承欢的浪荡。她该死!她的孩子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