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么晚了,难道你不睡觉么?“平复了情绪之后,我漫步在金光闪烁,不似人间的院子里,接听了黄大的电话。
”切,你小子,不到天亮,会睡觉?“黄大的声音,显得很活泼。大家达成合作之后,逐渐的变得熟络了起来,偶尔也会根据对方的生活习惯,开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说吧,啥事儿?“我对于黄大,有些沉闷的声音,并不是特别感冒,只是看在他刚才及时雨般的电话,我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咳咳咳,骊山出事儿了!”黄大声音严肃了起来。
“出事儿?能详细点么?”我问道。
”生灵投影,滴血天罗,时空锁链都出现了,环绕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一会我张彩信给你。我已经联络了天师派,請仙派,茅山门,苗派,神符门等同道,三日后出,探查究竟。“黄大道。
我接口道,”我答应为你出手一次,就是这次?“
黄大道,”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我怀疑,失踪的许正阳,莫星,还有零号,在这里,都会找到答案。还有神秘的灵种会。。“
我想了想道,”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你说完成你的条件,我就去,要不然,就不去。“和这老小子打交道,有时候,斤斤计较一些,还是要的,即便他说不算完成条件,其实我也会去。
黄大的声音,半晌才响起,”艹,真服了你小子了,好吧,好吧,算你完成条件了,三日后,我派飞机接你。“
我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心中有些不爽,他么的,黄山派很吊么?连飞机都有,听那意思,好像还不止一架的样子。
”老公,快回来睡觉啦!“海晴的声音,透出隔音极好的门,传到了鱼池边上,我回头瞅了瞅,关了灯之后,变得有些黑暗的房间,又把头扭回来,下定决心,绝不回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往鱼池里,丢着鱼食,内心,却轻微的震荡了起来。
滴滴滴,您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我打开手中的卡迪龙,接受图片,真他么的有些慢。好半天,才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图。
这不能怪黄大,哥,是我的手机,有些落后了,2.4的屏幕,分辨率,着实有些操蛋。不过,却能够看清,滴血天罗的漫天红色雨滴,生灵投影的无数密密麻麻的重叠空间,以及粗大的可以想象的时空锁链的震荡,以及三者环绕着的,无数上下飞舞的白色颗粒状的东西,是什么?
没有到现场去,光看图片,我实在无从做出什么判断,但隐隐心惊的感觉,还是让我内心中,生出惶恐。这是,以前,面对鬼怪,灵异,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老小子,让你回去睡觉,你去睡觉,非得姐姐过来拎你是不?”海晴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而一只冰凉,柔腻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拎了起来。转身,便向房门方向走去。
“救。。。。”尚未喊出生来,就被一旁赶来的猪小妹,捂住了嘴。寒风中,我的心,也逐渐凉了起来,又想到房间内,似乎还有着诸葛轻轻,这个新加入的队员,我不由得,彻底将一切抛在脑后,浑身,抖成一团。
被拎到房间内,丢到床上,我四下张望,却并没有看到诸葛轻轻,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是刚才,我专注其他事情的时候,走了。
“来吧!”我翻了翻白眼儿,躺在宽大而柔软的床上,低声道。
“嘿嘿!”望着狞笑着,逐渐靠近的海晴和猪小妹,我心里,反而还好受了一点,反正不是第一次了,连第4.5.6.7.8此都不是了,反而没有太多的心里障碍了。
。。。。。。
三天的时间,说快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正如人的一生一样。
辟邪居周围,逐渐变得冷清了起来,除了财务部诸葛轻轻留下的两个帮手以及,院子周围,多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安保部的靓女员工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其他人,都带着的工资,也就是辟邪符,还是一品的,出去打探消息去了,这也是,我这个总裁,通过安保部长老红花,下的第一条任务。
鉴于我只收现金,拒绝转账的怪癖,导致,诸葛轻轻最近,非常的忙,学员同时也是员工的新入职的上交的华夏币,堆满了好几个房间,导致了诸葛轻轻,一直在忙活着,不过眼前,对于这些只能当成摆设的玩意儿,我连看上一眼的兴趣,都非常的缺乏。
我只是一心的,修炼着辟邪真气,感受着每一丝的进步,全力为骊山之行,做着准备工作。
练功之后,身旁,总会贴上两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而当强暴,成了习惯的时候,我也逐渐改变了心态,主动性,有了不小的提高。为此,即便身材高挑的海晴,而是吃足了苦头,大喊着吃不消。
但,还他么的坚持,每天吃!
看了看手腕上的卡通表,五鬼同心链,摸了摸脖子上的无暇古玉,再感受一下背上,充满质感的辟邪剑,内心,踏实了起来,对着依依不舍的海晴和猪小妹挥了挥手,我登上了,机身上印着“黄山”以及黄大头像的直升机。
车,这个玩意儿,有点老土了,我的那辆小众cc,使用率,也是非常的低,看来,有必要,弄点直升机了,而且机身,也要学人家,印上自己的Logo加名号。这样,才时尚嘛!
直升机,轰鸣着,划破天空,向骊山方向,飞去。
骊山,在西安,是秦岭山脉的一个支脉,海拔13o2米,是燕山晚期上升形成的突兀在渭河裂陷带内的一个孤立的地垒式断块山。
骊山上不光有华清宫,同样有着陵墓群。
坐在直升机上,我才现,这片土地,失去的不仅仅是阳光和彩色,还有生气。灰暗而阴沉的天色下,街道,行人,旷野和建筑群,还有山谷,丘陵,似乎,都缺少了生的气息,显得那么的凄冷和单调。
此时,是傍晚,快过年了,不时的传来沉闷的鞭炮声,似乎,将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息,驱散了一些。
黄大,并没有说话,不大的直升机,除了正负驾驶员,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也是无论海晴,猪小妹多不爽,都无法跟来的重要原因。天上载,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儿。
“到了,叫我!”我没有从黄大死板,姜黄的面孔上,看出什么来,又一边练功,一边连场“大战”,身体有些疲惫,而且,现在还处在白天,精神不怎么振奋,便打了声招呼,便将头,靠在头垫上,迷糊了过去。
耳边,只有马达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