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刚走后,我一直瘫坐在沙上,静静的抽着烟。≥巨大的客厅内,充斥着,烟草的清新气息。

鬼种,又被称之为幽冥鬼种。是一种,幽冥的“寄生虫”,而对于阳间的危害,更甚于“泣血冥虫”,冥虫虽然厉害,但是,无法脱离魂引之花的范围,长时间的生存。

而鬼种则不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限制,生命力,极其顽强,还不挑食。

鬼种,又可分为鬼魂之种,幽灵之种,僵尸种,等等。这些大类之种,光是鬼魂之种,就可细分为数十小类,数百分支。

而同样的鬼魂之种,按照品质,还可分为上品,中品和下品。

鬼食阴气,生命悠长,不过,鬼种,却是鬼类,最爱吃的东西。

所谓,吃啥补啥。幽冥鬼域,何其浩瀚,鬼种不光数量众多,种类繁多,品级复杂,每隔若干年限,还可衍生出新的品种。对于生活在幽冥的鬼怪来说,这是一种极佳的食品和补品。

可是这玩意儿,一到了阳间,立刻就成了毒瘤。

普通人,一旦被它缠上,就会被鬼种,逐渐侵蚀,同化,逐渐沦为鬼魅。有了生人外壳的保护,鬼种并不太过畏惧阳间的气息,甚至可以在烈日下行走而无碍。

但是,鬼怪就是鬼怪,一旦被鬼种同化成功,这些外表是人的生物,立即就具备了鬼魂的特性和攻击力。

被鬼魂之种同化的,以虐人,害人,伤人,杀人为乐;被僵尸种同化的,无不嗜血如命,尤喜人血;被幽灵冢同化的,则飘飘悠悠,喜欢将人吓得心胆俱裂之后,方才吸取人体,本源的精气。。

这些处于人与鬼之间的生物,不再需要架构鬼域空间,无须架构鬼域磁场,真可以说的上是横行无忌。甚至一些沾染了太多阳间气息的鬼种,具备了人性的智慧,趋利避害,偷偷的,暗地里搞风搞雨。

具备了人的智慧,鬼魂的力量,被鬼种同化的异类,何其可怕。它们,善于隐藏,本性恶毒,往往,害人与无形之间。

可是,幽冥鬼域与阳间,隔着无际的虚无空间,这是一段难以逾越的距离,这些鬼种,究竟是怎么散落人间的呢?

也许,名片上的鬼种,其实并不是鬼种?只是画的像而已?

“灵种健身养生学会?他么的,看来一切的答案,都在这里了!”我喃喃自语道。世间本无事,你他么的搞出鬼种来,不是给老子,找事做么?

有那闲工夫,和若兰排排毒,多么的快活?

看来,孟刚身体内的鬼种,被辟邪剑出的血色金环,消弭于无形之中了,要是能捉活的,就好了。最起码,不会让我如此忐忑。

鬼种,这种东西,一旦出现,可就不是一只,两只善于隐藏的鬼魂了。

那是成片成片的背后露出诡异的笑容,杀人,吸血,吸收精气,无所不干的异类。

我夹着烟的手指,揉了揉有些胀的太阳穴,倍感头痛。

无谓的担忧,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影响空灵的心境。

将快要熄灭的烟头,狠狠的按在水晶烟灰缸内。

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辟邪真气,涌动着,顺手抽出辟邪剑。

一套极为舒展,极为内敛的辟邪剑法,使将出来,煞那间,巨大的客厅内,满是滚动着的金光,黄芒。

无声无息,充满着悲天悯人而又肃杀的意味。

万物无邪?

即便,天下尽是妖邪,我也有信心,用这把辟邪剑,杀出一片清平世界来!

心境空灵,七星之力,划破虚空,源源而来,离七星灌体的日子,不远了。

。。。。。。

当我一套剑法,施展完毕,竟然有些微微的气喘。这玩意儿,还是有点重啊。看来有必要,跟肌肉男老红花,学习一下,健身的技巧了。

不知不觉间,若兰,清洁溜溜的来到客厅。

高耸颤动中的那一点嫣红,看得我口干舌燥,瞬间,就从道貌岸然的天师,变成了一个蠢蠢欲动的禽兽。

其实,也不能怪我,火毒入侵之后,虽然经过连番的排毒工作,可是还是余毒未清的样子,很容易冲动。不知不觉得一顶高大的帐篷支了起来,不受控制的老二,将“奶壳”牌休闲裤,顶起老高。

身体修长而精英,闪着莹白的瓷光,高耸的大山,伴随着欺负的呼吸,微微的颤动;雪白而修长的大腿,紧紧的并拢着,稀疏的杂草,遮掩不住,粉嫩的桃源。。这丫头,越来越爱展示这副远魔鬼的身材了。。

一瓶“哇哈哈”飞了过来,我探手轻轻接过,拧开盖子,一饮而尽。但是,心中,却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

火毒?还是三十多年的寂寞!

“若,若兰,你好美,我,我,好像火毒有复了。我们排毒吧!”辟邪剑,落地,出一声闷响,却并没砸坏猩红的地毯。我浑身哆嗦着,走近这副完美的身体,声音,充满着干涩和**。

若兰,并没有说话,只是以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横躺在沙上。。。

一室春色。。满耳娇音,若兰犹如天籁的声音,变得声嘶力竭起来,充满着别样的诱惑。。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直到天亮!

赞美,火毒!

简单吃了点东西,拥抱着柔软而又充满着弹性,修长而又晶莹陷入到沉睡中的若兰,内心充满着柔情蜜意。

我算是,一个淫*荡的天师么?

叮铃铃的门铃声,响起,吓了我一跳。

套上休闲裤,穿出客房,穿过客厅,霍然打开房门,我倒想看看,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打扰我大白天睡觉。

“哥们,你,你吃了啥东西了,这么厉害?”门口一个猥琐的中年人,面露媚笑,搓着双手,对我充满善意的微笑着。

下意识的眼露金光的观察了一下,这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呃,不是鬼怪。见人,先观察,简直成了我的“职业病”

“呃,你说啥厉害?”我有些纳闷了。干,我这行,厉害,也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呀,尤其是此时我,也成了吃公家饭的人。

“呃,就是那个,这个,让你女朋友,叫一个晚上的秘诀啊。。。我,我,几分钟就不行了!“中年人,倒是,坦白而直接。

这要让我咋说?我的“成功”可以复制吗?

紧裹着睡衣的若兰,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趴在我身上,似乎是不放心我自己单独在门口站这么久。

“肆儿,什么事儿啊,你不累啊,还不睡觉!这人是谁啊?”若兰声音依旧温柔。脑袋搭在我肩膀上,望向门口。

尚未等我搭话,只见门口这个胖子,浑身颤抖,表情惊悚,满头大汗的望着若兰搭在我肩膀上的脸,大张嘴。似乎是想叫,但叫不出来的样子,憋得够呛。

”小,小兄,兄弟,你真行,你竟然能硬的起来。老哥佩服的五体投地,呕,呕。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咱们多交流,交流。。我,我先走了。“望着一边剧烈呕吐,一边落荒而逃的肥壮的中年人,我的意识,方才清醒过来。吗的,竟敢瞧不起我老婆?

我有些暴怒的想拔腿去追,揍他一顿,一双温柔的手,紧紧缠着我的身体,让我又从恼羞成怒中,融化下来。

”肆儿,咱继续睡觉,别和他一般见识。。。“若兰倒是颇为大方,似乎并未在意,别人对她呕吐。。

“哼!”我重重的哼了一声,挂上请勿打扰的大牌子,又重重的关上房门,狠狠的关闭门铃,一把将若兰抱起,奔回卧室。。

“若兰,睡前,咱先排个毒呗。。”我嘿嘿笑道。

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在卧室内,激荡起来,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