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感觉自己下身的某个部位瞬间膨胀了,大脑一片混沌,只有寒冰刚说出的那两个字在回响。不由自主的覆上她的唇,然后撬开贝齿,汲取着刚才诱惑他的小舌。寒冰也把手指插进他脑后的头发里,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朵朵雏菊中热吻。
手指一路向下,从脖子抚摩到她突起的锁骨,当要解开寒冰胸前的纽扣时,霍庭突然清醒了。连忙抽身,拉开自己和她的距离,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希望能平息身体里翻腾的欲火。
“你的身体……”
直到现在才想起,寒冰的身体还十分虚弱,虽然已经能下床走动,可是还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才能复原到之前的状态。现在的她,恐怕连奔跑都很吃力。想到这里,霍庭心中的痛又深了几分。
“我可以的……要我……”
当寒冰再次扑了上来,霍庭整个人重心不稳的躺到了绿草上。原本还想伸出手推开她,可是寒冰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霍庭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湿滑的柔软落在他喉结上,带着温暖的撩人的气息,一路向下移动。寒冰的小手也没闲着,撩起他的衬衫,一直拉到胸口上,霍庭那结实的古铜色胸膛完全露了出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左胸上感觉一阵酥麻,寒冰吻在了那个她曾经拿利器刺进去而留下的伤口。
原本清明的双眸变得幽深,霍庭现在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
要她……要她……他想要她……
脱去一身的衣裳,寒冰白皙的身躯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当她不动的时候,霍庭感觉感到的是一樽黄金的铸成的雕像。即使全身**,仍高贵圣洁,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胸前那两朵蓓蕾,比满山遍野盛开的鲜花都要娇媚,诱惑着霍庭的唇。于是他低下头去,时而吮吸,时而轻轻地啃咬着,逗弄着,看着它更坚挺更红润。
“啊……嗯……”
略带红肿的唇微微张开,寒冰吐出轻轻的呻吟,小手圈住霍庭的身躯,悸动的轻颤着。
仿佛觉得她的双手碍事,霍庭大手一抓,把寒冰的两只手腕抓进手掌里,然后往上拉去,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然后低下头,继续品尝着寒冰的甜美。
“啊……哦……好痒……”
寒冰邹起眉头,不安的扭动着,她觉得全身发烫。特别是被霍庭手指撩动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还有点瘙痒,似乎渴望更多和更深切的抚摩。却不知道,她半闭起眼睛,橙红色的身子扭动起来,胸前那饱满的圆润的柔软也随之颤动,这无边的春色让霍庭欲血奋张。
“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感觉手掌上沾满她的蜜汁,霍庭觉得自己的下身某个部位已经涨大到极限,在得不到舒缓的话,几乎涨得就要裂开般。但他还是硬压下**,征求着寒冰的意见。
他的话让寒冰原本微红的小脸变得绯红,像一个刚好成熟带着香甜味道的苹果。张开原本半合的美目,寒冰深深的凝视着霍庭,说出自己的意愿。
“给我……我想要你……进入我身体里,最深的那里……”
一朵朵小小的花儿因为寒冰的话,都变得更娇羞起来,她那诱人的面孔,绽放得比所有的鲜花都美丽。
霍庭觉得无法再忍耐多一秒,他身体里的每个部位,甚至是每个细胞,都呐喊着,渴望着要她。
“唔……”
他的……让寒冰有些许不适,下意识的反抗着霍庭的进入。可是她的抵抗毫不用处,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轻易进入她的……
尽管憋得快要疯了,霍庭还是忍了下来,直到感觉寒冰已经放松。身体变得更柔软了,他才缓缓……
“舒服吗……”
看到寒冰双目迷离,点了点头,霍庭把自己下身的火热更深入的挺进她身体里。他想要给寒冰的,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那种狂野到极限的快乐。同时也想更深入的索取她,探讨她,激发着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感觉。
“再深……一点……”
每次霍庭的深入都让寒冰感觉无比畅快,但是又很快的抽离,让她觉得空虚不已。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如果时间一直定格在这一刻,寒冰认为自己会是幸福的,那种被爱,被疼惜的幸福。
换了个姿势,让寒冰趴在他胸膛上,看着她满足和迷乱的神色。霍庭突然觉得一阵感动,感动着原来自己可以让她如此快乐。从前都没想过,一直都是他一人在发泄,从没想过,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去满足她。
乌黑的长发随着震动摇曳着,每一次都划出狂野的弧度。寒冰紧紧的咬着唇,身体好象快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感觉整个人都掉进快感的旋涡中,就要被强大的冲力撕碎。
“喊出来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霍庭抱紧她的身躯,让两人融成一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如此酸痛,那种来自身体深处,对激情的渴望快冲破而出的酸痛感。
“啊……啊……我……不行……了。”
感觉到很湿,很多很多的液体奔流而出,沾满了两人交合处,甚至还滴在了身下的花丛里,这些寒冰都感觉得到。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欢愉铺天盖地而来,寒冰觉得自己再也无处容身,只能战栗的被这欢愉覆盖着,快要为这欢愉窒息而死。
在霍庭一阵的狂野抽送中,一次又一次的情潮向他们冲击而来,两人同时到达了颠峰。原来太过强烈的快感会带着痛苦,生和死同时接近着,拉扯着,既像天堂又像地狱。
寒冰感觉身体无比的沉重,原来绿意满山的画面突然便得一片黑暗。她最后只能感觉到,自己堕入那深坳的沼泽里,缓缓下沉着,无力挣扎。
心疼的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霍庭凝视着昏厥的寒冰,眼里满是温柔和怜惜。今天过后,这里只剩下他和那些枯萎的雏菊,多么的孤寂,像一座华丽却冷清的坟墓。
感觉到小腹上一阵阵刺痛,好象有细小的针,再不停的扎着。寒冰在不安中醒来,却发现正自己全身**的躺在床上。小屋里一片昏暗,只有几支烛火微微的摇曳着。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以后,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腕被布条捆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床头上。最让寒冰惊讶的是,霍庭手里拿着一根细如毛发的长针,银色的针头那沾着鲜红色的液体,分别是她的血液和染料。
“你那么快醒了?再睡一会吧,马上就好了。”
霍庭连头也没抬,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上的针,然后慢慢的扎进寒冰的小腹里。眼里带着痴迷和沉醉,就像一个画家,正在醉心的作画一样。
“唔……你在干什么?”
小腹说不上很疼,只是一阵阵细小的刺痛感。往下一看,自己白皙的肌肤上一片色彩,还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图案。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个印记,无聊你身在何方,时间过了多久,它都会一直在你身上。
霍庭深深的看了寒冰一眼,接着低头继续手里的动作。那认真的表情,竟然有点幽暗隐晦。
“可恶,你快住手。”
寒冰心里一惊,顿时明白了霍庭想要做什么,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这辈子都不可能磨灭的烙痕,用这种方式来占有她。想奋力挣扎,无奈双手被捆绑着,寒冰只能无奈扭动身躯。
“别动……就快好了……”
她的动作让霍庭停住了手,寒冰的身体乱动着,让他没办法继续下去。
“快住手,不要让我再恨你。”
一想到以后身上将带着霍庭留下的痕迹,她还怎么继续回到李暮身边去。寒冰从来没像现在那么害怕,那种比对死亡还深的恐惧笼罩着她。
“已经来不及了,就算现在住手,也会留下痕迹。”
“你……”
看着霍庭带笑的表情,寒冰绝望了,不该是这样的,事情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
“你要恨尽管恨吧,恨得越深越好。”
见她没再挣扎,霍庭边继续动手,边丢出这一句话。话语里带着哀伤和无奈,眼里却闪着渴望的光芒。
“为什么……这么做?”
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寒冰不再喝止霍庭,开始盘问起他原因来。表情变得黯然,她太过相信他了,以为他真的会放自己走。
蜡烛的泪一滴一滴的垂下,橘橙色的光让霍庭原本深邃的轮廓看起来更深不可测。他并没有回答寒冰的话,仍是专心地,一心一意地持续着动作。
“唔……”
开始感觉被针扎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小腹上赤红一片。寒冰极不舒服的反抗着,胸前的丰盈随之摇晃起来,呈现出一副诱人的yin秽画面。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霍庭大手按住她的身躯,阻止寒冰继续乱动,另一只手拿着针扎在她身上,继续未完成的事。他额头上冒出一滴滴细小的汗珠,双眼紧盯着手下的肌肤不放。
过了不久,寒冰觉得自己腹部一片麻木,而霍庭终于也停住了手,表情变得满足和轻松。拿起一条纯白的毛巾,轻轻的在寒冰小腹上擦拭着。
渐渐污秽和血迹清理掉,一个色彩鲜艳的图案呈现出来。寒冰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一朵朵雏菊。驺看之下像是一朵很大却色彩缤纷的花朵,细细看清,原来是很多朵小小的雏菊拼成。原本留在小腹上的疤痕已经完全被纹身遮盖住,不见踪影。
霍庭缓慢的抚摩着图案,带着爱怜和欢喜,用手指膜拜着。
“喜欢吗?送你一朵永不凋谢的花。”
听到他的话,寒冰倏地笑了,笑容里带着凄然和不屑。像嘲笑霍庭的天真和痴狂,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永恒,无论是什么,总有逝去的一天。
“总会凋谢的,等我死了以后,一切都会化为尘土。”
霍庭毫不在意寒冰的话,他嘴角也泛起一抹笑容,说出不同的解释。
“如果你不在了,这朵花也没存在的必要,这满山的雏菊,只为你一个人盛开。”
别过头去,既然事已成定局,寒冰不想再和他争论什么。却没想到原本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手缓缓向上移动,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摩擦着。
“带着这份礼物,再当一次我的女人吧。”
霍庭说完先褪下了自己的上衣,下一刻即吮吸着寒冰胸前的嫣红。大手不断的在她白皙的身躯上游移着,挑逗着。
“啊……”
没想到霍庭会再要她一次,但感受到身体上的反应,和霍庭那深切的渴望,寒冰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象他不停的索取着她的灵魂,要把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穿透。
寒冰感觉到这不是一场欢爱,反而像一场仪式,一场祭奠她灵魂的仪式。比起先前的温柔,现在的霍庭只是不停的要她,激烈中带着粗暴,像一只野兽般吞噬着她。
直到蜡烛的泪已经滴干,霍庭才送开了捆绑着寒冰双手的布条,然后抱着她单薄的身躯,沉睡在一片黑暗中。
屋外下起大雨,满山遍野的雏菊抵不过狂暴,终究折了腰,渐渐破碎凋零,回到大地的怀抱里,等待着下一次重生。
她就这样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李暮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也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喝多了酒脑袋一片混沌,在他寂寞无助得快要死掉的时候,她又一次出现了。李暮意识到,他不能没有她,自从陈可心死了以后,他的胸膛像穿了个洞。不痛,也不流血,但是很空,那种深到骨髓里的空虚一直缠绕着他不放。
李暮觉得唯一能代替和填补的人只要寒冰,只有她能让自己死去的心恢复跳动。这两个月来他想了很多,如果寒冰还回来的话,他会对她好点,他要惩罚她。虽然怨恨难以平复,但至少罚她一辈子不准离开他,永远代替着陈可心。
“可心……可心……”
轻轻呼唤着眼前的女人,李暮冲了上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愿意去深究她到底是谁。
任李暮那带着浓烈酒气的唇吻住她,寒冰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她思前想后,到底还是回到了这里,这个原本属于陈可心和李暮的家里。
大厅里没有开灯,到处昏暗一片,只有隐隐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两人身上。李暮几乎是疯狂的撕扯着寒冰身上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的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