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终以王院长外套被完全扯破,露出了里面内衣结果而告终。
这还是梁九月手下留情结果。
一帮学生目瞪口呆地看了场戏,等完全回过神来便迅速撤离教室奔走相告。
留下了醒悟过来,满脸震惊张和受了重度惊吓,嘴里一直喊着要死要活王院长。
张手臂颤抖,赶紧丢掉手中衣服碎片,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他干了什么怎么手上会有这老寡妇衣服碎片。
梁九月趁乱离开了教室,张这张脸她越看越是想吐,刚才杂乱记忆再次传递了一丝信息过来,是张暗示梁九月写信给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还算眉清目秀家伙如此恶毒。
平胸女人…也是女人啊,用得着用那么恶毒话来伤人家心么?
离开了校园,冲着校门哼了一声,梁九月紧张兮兮地拉开自己衣领,往里面看去。
直接连内衣都没有,好一个淑女坦荡荡,浪女藏咪-咪!
胸脯那里根本没有肉,隐约能看见肋骨一根根均匀排布…
“啊…”
梁九月哀嚎一声,自己以前引以为豪肉球呢?难道是被时光隧道给磨掉了?
刚才还责怪张不该拿胸脯来取笑人梁九月此刻也是碎碎念着,自己身体主人以前是吃什么长…竟然能长出这么极品身材!
咬牙切齿碎碎念了一番,梁九月终还是淡定了下来,只要自己修为达到了道境三品,便能够攥写聚灵符箓让胸脯上肉给补回来,恢复到以前水准。
想到自己目前这个样子,梁九月找师父心情瞬间没了,她目前渴望,就是强大实力!
梁九月找了个没人地方检测了一下自身道力,悲哀地发现,自己目前道境竟然连一品都不够,只是可怜初级入门…这种水平,要修炼到道境三品,怕是要三十几年时间,那时候,自己怕是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这之前,怕就是帅哥师父先一步找到了她。
感应了一下这星球上天地道力,梁九月差点哭了出来,那一丝丝游荡着道力几乎不可捉摸,实太过于稀薄,要靠着这种环境修炼到道境三品…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想当初,自己小千世界可是道境五品高手啊!
梁九月欲哭无泪,她心中涌起一丝不详预感,自己怕是要平胸一辈子了。
“哇哇…”
一道婴儿哭啼声打乱了梁九月思绪。
“哇哇…”
“谁啊,还让不让人伤心了!”
梁九月脾气瞬间上来了。
这小孩子哭得没完没了,声音嘶哑,这郊区,周围都没什么人家情况下,幸亏得是梁九月,若是一般人,估计得被吓昏过去。况且不说这个,小孩子哭啼声也听得梁九月心烦,那种揪心感觉让她有些不忍,便从丛林中走了出来。
“各位过路神仙,求求你们放过我家孙子吧,我乖孙还小经不起吓,三天前我来上坟他就不分昼夜开始哭到现,我给你们磕头了,给你们拜上三拜,各位神仙,来领钱吧,我买了很多纸钱烧给你们,那,还有房子,车子。”
一阵苍老絮絮叨叨声音传入梁九月耳朵,这是个老女人声音,说话间还带着哭腔,让人心酸。
这里是坟山,这老人这么说话,难道此处有鬼魂作乱?
梁九月眉头一皱,右手手指捏成了剑决,横着往自己眼前一划,“咻”地一声,梁九月眼前出现了另一番世界。
她所看到东西,比先前多了。
这是开天眼,茅山道术中一种,小千世界中是以修炼为主,无不可入道之术,茅山道术修炼至一定境界,便就是道。
烧纸老人身前,两个淡淡影子正抱胸坐身后两座坟包上,一边嬉笑着逗弄老人背上婴孩,一边享受着老人跪拜磕头。
“竖子敢尔!”
梁九月清喝一声,身子迅速跟上,但力不从心,这具身子肌肉太弱,根本提供不了她需要那种力量。
“哗!”
两道淡影惊了一跳,见着一个小女孩冲着他们跑了过来,那女孩右手捏着剑诀,朝着自己两影画着什么。
“是敕令!”年长一些影子惊叫了一声,速逃窜。
梁九月手指写完了“敕令”用掌虚空一推,“咻!”地一道红光闪过,一个人形这么大“敕令”罩着还愣那影子盖去。
“不要!”
那影子鬼叫一声,逃了个无影无踪!
梁九月气得拍了一下自己大腿,都是这幅身体,太弱了,要是速度一些,那两道鬼影都逃不掉了。
“姑…姑娘…”
老人见梁九月长得蛮好看,却是疯疯癫癫,有些害怕。
“老婆…哦,阿姨。”
梁九月地球上记忆让她瞬间改了口,刚才没有空闲,此刻,梁九月才有空打量这个一脸泪水老年女人。
准确说,这个女人不算老,看上去也就五十不到,一身休闲打扮,大方得体,一双手没有老茧,细皮嫩肉,想必这人家境不错。
目光一扫,梁九月发现婴孩脖子上有一块玉佩,顺手将其扯从婴孩脖子上取下,老人要拦住,却没有梁九月速。此时婴孩已经不哭了,黑漆漆眼珠子瞪着梁九月滴溜溜转着。
“呼…”
梁九月隔空玉佩上写了“敕令”,随即有些头晕,刚才加上现道力消耗足以让她吃不消了。
老人愕然,心中断定,这是个神经病。
不过她现不敢打扰梁九月,这神经病离她孙子太近,她怕。
“你晚上别带孩子来这荒郊野外,白天也量别来,以后即便是要上坟,也要将婴孩背对着坟包,你家孙儿玉佩上,我已打下印迹,你让它戴着,可保一月凝神静气,我是茅山道士,不用谢我,这是我职责。”
梁九月说完,将玉佩还给了老人,转身就走,她支撑不住了,若是重头再来,她不后悔,她是茅山道士,这是她职责。
老人愣原地,过了会将玉佩给自己孙子戴上,骂了句神经病…
玉佩刚给小婴孩戴上,婴孩胖嘟嘟小手便抓住那玉佩,没牙小嘴咧开,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人瞬间愣住,这小屁孩可是每天不分昼夜地哭了一星期了,医院都跑遍了,无药可解,怎么从那姑娘来时起,就不吭声了,还笑,他…竟然笑了。
老人身上鸡皮疙瘩迅速冒起,一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念想从心头升起……刚才那女孩,说自己是茅山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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