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在忍!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上前与赵云交手,他也是用枪的名家,不过他用枪,却相当的霸道,丧失了枪四两拨千斤的韵味。
但眼前的人不同,尽得枪的灵髓。
可惜!
他不能与之交手,一旦下场,无论胜败都会产生打击,败了,打击的乃是他的威望,胜了,打击的乃是刚刚上任的赵云的威望。
无论那一项都不是张阳愿意看到的。
忍耐!
咬着牙忍耐下去,站在身边的郭嘉、戏志才二人最能感受到张阳的情绪变化,不过对于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而言,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如此妥当却是少见了。
不过,这不也是他们二人效命在年龄比自己小的张阳麾下其中的一个理由之一。
“可胜任为主帅。”
六个字为赵云的任命定下了基调。
不论是帅才也好,还是将才也罢,终究还是要上战场试试分量,随后张阳便直接转身离去。
庭院中,秋风瑟瑟皱起了一池的秋意,枫叶落在池塘中,随波逐流着。
书房中,一缕的秋意也随着枫叶随风落到了书房中,张阳做落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叶子,随手扔进火盆中。
坐在左右两侧的戏志才与郭嘉二人则是自酌自饮的喝着温茶。
忽然,戏志才轻轻掩着嘴咳嗽着,张阳一听眉头一皱,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事。
按照正常的历史车轮的话,戏志才似乎没有几年好活的。
难不成积劳成疾?
当真是这样的话....
“再过月余,我与奉孝二人准备离开高都,上党这边就交给志才你来处理。”
“诺!”
戏志才拱手回应道。
就算现在张阳占据陈留、河内、上党三郡,但处理政事起来却是游刃有余,不曾有半分的难度。
一国之才极限岂能是这般的简单。
“主公,昨日,河内司马氏已经来信,人已经在路上。”
“来人是谁?”
张阳既然把上党内一切大小的事物交给戏志才,就是信任他,所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外乎如此。
“司马懿。”
闻言,张阳微微一怔,随之嘴角微微的往上一翘,深邃的眼睛中带着一丝的嘲讽。
“司马儁倒是舍得,不过有舍也有得,他得到的同样也不少。”
未来的局势千变万化,谁也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司马儁已经老了,不能为司马氏遮风挡雨,现在的他要提早为司马氏找一个出路。
选择?
看似难,其实说白了也是一个简单的东西,就看你目前需要什么,然后适当的做出抉择就行。
“长安那边如何了?”
张阳望向戏志才道。
“蠢蠢欲动。”戏志才摇头笑着,随之看着慵懒的郭嘉道:“主公此事理当交给奉孝来。”
“莫要找上我。”
郭嘉就是急着了眼的兔子立即跳了起来,连忙开口道。
张阳、戏志才二人相视一眼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当夜,夜深时分,书房内只有张阳父子二人在其中。
“父亲,可有办法请南阳郡守张机前来上党一趟。”
“吾儿可是身体不适?”
即将要当爹的张杨一听儿子要请大夫,心中一着急,立即开口询问道。
“并非是我,而是志才。”
闻言,张杨心稍许放宽,沉吟了数刻后:“此事交给为父来处理。”
他的儿子是一个办大事的人,张杨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这事缠身。
“父亲,望告诉二娘一声,昭姬那边需二娘多多照拂。”
这一次出门,也不知要出去多久,有些事情还是要提早做一下准备才行。
“放宽心放宽心。”
张杨老脸笑的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就算张阳不说,他这个当爹的也会去做。
在他的眼里,蔡琰早已经是张家的儿媳妇。
蔡琰不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修养都让张杨暗自窃喜,有这样的一个儿媳妇,乃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次日,天微微的亮,天边一道天际线忽然的闪过,公鸡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的鸣。
秋天的清晨比起夏天的清晨多了几分的冷意,以往光着膀子走在庭院中练武还感觉不到半点的冷意,但现在一走出去,刺骨的冷直接刺激他的皮肤。
哈!
张阳暴喝一声,枪在他的霍霍响起,风声阵阵扫荡千钧之势。
地面上的叶子随着枪棒的舞起紧随在枪尖上,很快的身体内一阵热浪滚滚袭来。
身体的皮肤就如同煮熟的虾一般变得红润了起来,一滴滴热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滴。
庭院中的地面铺设着一块块青石板,厚重的青石板已经开始出现丝丝的裂缝。
尤其是枪尖落的地方,更是直接裂成了两块。
“好!好霸道的枪法!”
忽然声音在张阳耳边乍起,张阳眉宇间一抹惊色闪过,紧接着,提起放下身边的衣服往身上一批,纵身一跃跳出围墙,来到大街上,眼睛快速的寻找着目标。
刚才那道雄浑的声音,瞬间有种汗毛炸立的感觉,就如同当初他对上吕布一般。
不过来者的杀气却远比不得吕布,吕布那一身的杀气,压抑的让人窒息,就算到了如今,张阳在气血如汞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可面对着吕布还是不曾有半点的取胜的感觉。
“小子,在看哪里!”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嬉笑声,张阳定睛一瞧,是一名老者,身后恰好也背负着一杆长枪。
“好胆!哪里走!”
张阳撒开步子追了上去,他动身追击,前面的老者也快速的奔跑着,这一场追逐就如同猫抓老鼠一般,只是不知,是追人的是猫,还是逃走的是猫。
猎物!
猎人!
二人间的角色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戏剧性的转变,下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里是....”
张阳望着四周的景色,入眼的乃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竹林,张阳记得在高都的郊外恰好有一片竹林。
“来了!”
忽然,就在张阳还是惊疑不定时,一杆长枪不知从那个地方冒了出来,直取张阳的喉咙。
都说攻击脸部可以让对手难以防御,但喉咙的位置比起脸部而言,更难以抵御!
这一击是准备要了张阳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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