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等人就像是一个小插曲,在二人的面前的快速的流失。
在公孙瓒心中有一把尺子,衡量着刘备与张阳二人的重量。
现在这把天平自然而然的朝着张阳的方向倾斜着。
他这个级数,看待问题就不单单看人情事故了..
就如刘备乃是他的同门一般,若是没有一个更高的比较的话,他也许会继续扶持着刘备,以好成全自己的美名。
但是现在嘛...
有对比才会有伤害。
一个拂了自己的面子,并且年纪已经过大几乎是没有什么潜力的刘备,以及一个处处照顾着自己的面子,又年轻又有潜力的年轻人。
到底是选择交好那一类人,各自心里无疑是明了。
无论是安平盛世,还是乱世。
越是有潜力的年轻人就越是值得投资。
安平盛世,居于高位,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就直接命丧黄泉,落的一个死的不明不白的,族中后辈由谁来照顾,这个时候投资一个年轻有潜力的就非常的重要。
亦或是乱世争雄天下者,最后败的一败涂地,死的不明不白,又该当如何...
一夜下来,叔侄二人相谈甚欢。
次日,天一亮,一夜的饱餐,一夜的休憩,足以让体力大幅度的恢复,一夜的休整,两批人马的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
张阳与公孙瓒各率领的人马向着酸枣浩浩荡荡的杀去。
在路途中,张阳对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简直是赞不绝口。
三千匹清一色的白马,夜晚的时候看不清倒也没有多少的讶异,直到白天的时候,清一色的白马组成一个大方阵,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张阳心中的震撼简直不知道该有什么来形容。
奢侈了!
太奢侈了!
不说威力如何,光说这视觉的冲击,就足以让人久久不嫩忘怀。
白马义从!
当真公孙瓒有纵横幽州的资本。
怪不得幽州境内的那些异族听到公孙瓒的名字就吓的夜不能寐。
那种恐惧是深入骨子里面,就算是到了死也不能忘记的。
白色的恶魔。
一想到公孙瓒这位白马将军在异族口中的称呼,张阳瞬间就释然了,
这位....
杀心重啊!
不过对于自己的麾下却是不曾亏待,不然何以让军中的宿将唯公孙瓒马首是瞻。
从中牟前往酸枣,这一路若是快速的赶路的话,估摸着只需要三四天的时间,两路人马却足足走了十日有余。
这十日的时间,足够两路的人马整合隔阂,今后在战场上也多了一份保命的机会。
“子阳若是想要,可命人前往幽州,届时老夫这个当伯父的定然交付给子阳一份满意的答卷。”
公孙瓒拍着胸脯就这样满口的答应了下来,但是刚答应下来心中就后悔了。
见状,张阳那里容得公孙瓒反悔,当即顺着公孙瓒的话:“小侄在这里就先谢过伯父了。”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公孙瓒心中再怎么不愿也只能愁着脸打了一个哈哈。
到了酸枣,军帐连片,无数的士卒在各自的阵营内训练着,或者在升起炊烟,准备生火做饭。
“伯圭兄!”
二人有点迷茫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的惊呼声。
“公节兄。”
闻言,公孙瓒转过身子见站在身后的乃是河内郡守王匡后,当即从马上跃下向王匡行了一礼。
在王匡面前谁都不敢摆架子。
四世三公的袁绍不行,号召这次的伐董的曹操也不能。
固然二人的名声都不小的,但王匡乃是当世大儒,名声早已经远播,况且,诸侯齐聚各怀鬼胎,倘若哟一个人心存大汉,不存有任何的私心的话,也只有王匡一人。
高风亮节之人
虽然会遭人鄙夷,但遭人鄙夷,也只是二人的道德差不了多少的时间,一旦差距过来,心中仅剩下的就只有敬佩。
“先子阳贤侄也在,看来你父此番是打算让你全权负责了,不过也好...”
王匡一向是心直口快,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下子就把张杨给贬的不行..
诚然...
上党郡守张稚叔的确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可在王匡的眼中还是上不的台面。
他看重的乃是张子阳而非他张稚叔。
“晚辈见王郡守。”
张阳虽然明白王匡虽无恶意,但这话着实让人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不舒服,不失礼仪分寸的行了一后生礼。
“伯圭兄你与子阳贤侄二人倒是默契。”
看人做事。
从一个人对于另外一个人态度上,就足以看出一些东西来。
公孙晓得这一次他算是押对宝了。
坊间传闻看来都是真的...
“说来也是巧了....”
公孙瓒含着笑容道了事实来。
闻言,王匡哑然失笑,只能叹世事无常,随之脸色倒是有点诡异,看了有看公孙瓒一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样子。
“公节兄有什么但说无妨。”
王匡带着不解道:“数日前,有一人名唤打着伯圭兄的名号先与伯圭兄一步到达营寨中。”
心中那丝猜测得到了印证,脸色本就难看至极的公孙瓒冷哼了一声。
“无耻之极。”
王匡一听悄悄的看了一眼正在盛怒中的公孙瓒,心底大概有了猜测。
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分的询问。
“伯圭兄、子阳贤侄可先找一处地方安置下来。”
气氛有点僵硬,王宽赶紧找了一个话题,缓解当前尴尬的环境。
“有劳公节兄。”
“有劳王郡守。”
二人齐齐拱手道谢。
在王匡的带领下来到一片空旷的地面上,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只能算是中等,不好不坏。
紧接着,下达命令传令三军就地安营扎寨。
至于他们二人就随着王匡前往中军的帅帐中与各路的诸侯汇合。
“王郡守此番酸枣会盟,不知总共来了多少路人马。”
在前往中军帅帐的路上,张阳随口询问道。
心中毕竟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刘备与公孙瓒二人就因为他产生了隔阂,还有段煨死在自己的手上,也出现不小的变动,张阳生怕在前期的时候,因为自己的一对小小的翅膀的煽动,导致无数的变数产生。
“不多。”
闻言王匡满带着笑容回应,张阳略微楞了一下,心中略微紧张。
“加上你与伯圭兄的,恰好十八路人马共同讨伐董贼!”